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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亲的感受是一样的。尽管杭澈一直说服自己娄朗就是贺嫣,但还是实在没办法把娄朗和贺嫣当作一个人。而且如此强势的娄朗,杭澈想了想娄朗和杭昕灵力对比,再想到洞房,一向从容不迫的涿玉君猛地惊出一身冷汗。杭昕到底修为高,神识崩断只有一刹那,神识续上时,听到耳侧有急风,应该是在御剑,微微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的一双手臂,红边朱纹的袖口。杭昕内府重重撞了一下,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一个攻城掠地,一个严防死守,攻城的那位节节逼近,守城的那位……打他不过。但凡要是打得过,空山君也不至于被纠缠逼迫到这种地步。思及此,杭澈警钟敲响:以后更要勤加修炼,否则有朝一日他家嫣儿修为来个突飞猛进……身后的人感应到杭昕动静,声音自耳畔传来:“你何至于气成这样?”杭昕偏头不语。娄朗还想说什么,大概是感到杭昕身体僵硬,低低地笑了笑,竟没有更进一步耍流氓。他们去的方向往杭家,半途中杭昕指了另一个方向:“去杭家别苑。”杭昕不愿以这种尴尬的方式回杭家。娄朗会意,御剑一转,把杭昕送到了别苑。娄朗似乎真有事要办,把杭昕放下后转身便出门,留了一句话:“这里也很好,一月后,我们在此处见罢。”这之后的记忆便都在杭家别苑了。杭澈算了算空山君出嫁前在别苑住了一年,也就是,娄朗和杭昕,只剩一年了……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逼得娄朗最后自爆?只可惜,杭昕这一年没有登上过连墓岛,修真界也没人有能耐了解娄朗动向,要知道真相,杭澈只能继续呆在杭昕记忆里,等杭昕嫁进连墓岛。画面一转,记忆已到了一月后,时间未到黄昏,杭昕心平气和地在看书。窗外有青光一闪,杭昕抬手,一只纸燕子停在杭昕手掌上。他像平时拆家信那般展开,看到里面的字时,手一抖,纸落到地上。纸上赫然四个遒劲大字:“嫁给我吧。”这肯定不是临渊尊写的。只可能是娄朗!可纸燕子是杭家秘术,从不外传,外家没有人会此秘术。杭昕重捡起纸,沿着纸边捏了捏,怔了怔,无奈地把纸放到桌上——这纸燕子是娄朗模仿的。虽然看起来也是纸燕子,但杭家凭的是巧妙的秘术,而娄朗是纯凭的是强悍的灵力。如此强大的娄朗,没有给任何人拒绝的余地,捏着那张纸,杭昕不发一言,手指抚过那四个字,停在纸边,似乎想揉了纸,可手指又迟迟没有用力。他端立在窗前站了一会,半晌转身,才走出两步,感到身后有异动,反手一捞,捏住了一只撞进窗户的纸燕子。紧接着,又来一只,二只,三只,很多只。折开来,写的都是流氓话:“想我了?”“在等我?”“嫁给我。”“美人。”“空山君,你真好看。”杭昕手撑在书案上,已经无法平静,他克制着没有不安走动。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自己面对娄朗时的手无足措和兵荒马乱,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念了一遍清心咒不管用,他便念第二遍,第三遍……像曾经他一丝不苟修练那样,一直念到自己心平气和,仿佛又回到原来那个心如止水的空山君。然后,他沉静地坐到院中摆了酒的石桌旁,一扬手打开了别苑的几层门。娄朗来时,见到门大开,在别苑外便笑了起来。杭昕坐得笔直,等娄朗进到别苑最里这进时,他对娄朗举起酒杯,连饮三杯。在娄朗说话之前,他道:“娄朗,我现在无法应你。”娄朗好笑地走过来,英俊的五官因为带着笑意显得格外飞扬惹眼,他道:“那你为何等我?”杭昕直视娄朗:“你给我一点时间。”娄朗道:“你需要多少时间?”杭昕无奈地道:“不知。”娄朗走到杭昕对桌停下:“在我等你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做什么,比如说,我可以亲你抱你么?”修真之人修身养性,大多于身体欲/望上十分淡薄,尤其杭昕修的是青霜术,更是冰冷寡淡,大概从来就没就有过亲热的想法。这点杭澈也特别理解,在找到贺嫣之前,他也寡淡得很。所以当娄朗跨石凳,俯身过来时,杭昕退开两步坚持地抗拒姿态,杭澈十分理解。娄朗隔着两步望着杭昕:“你在院子里摆酒,是不打算请我到屋里坐坐?”杭昕立在原地不动,望了一眼锁好的屋门,坦诚地摇了摇头。娄朗笑了笑,道:“其实,那些事,不是非要在屋里才能做的。”杭昕用力地偏开目光,低声道:“你……不要说。”娄朗道:“你到底从小到大学的什么,为何会如此拘束?喜欢什么、喜欢谁大胆去要就好,顾虑忒多了。”杭昕终于开口:“娄朗,在你眼里,喜欢的就理所当然要得到么?”娄朗勾了勾唇道:“难道不是么?要像那些想要却没本事只能瞎嚷嚷才合适?”杭昕忽然无话可说,默了默道:“喝酒么?”娄朗眉毛一扬,未再逼迫,转身回石凳上坐好,也像杭昕那样,连饮三杯。像是回敬。他们达成了在某些节奏上的共识。接下来,娄朗一边饮酒一边给杭昕说那些红尘趣事,杭昕静静地听着,在娄朗酒杯空时替他满上。氛围竟然十分融洽。只要娄朗不说那些流氓话,他们二人其实很有点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杭昕从不问娄朗有关披香使之事,娄朗也不问杭昕杭家的立场,他们甚至连修真的事都一字不提,好似那些都是离他们很遥远的事情。这样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当娄朗起身要走之时,杭昕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娄朗笑了笑道:“怎么?不舍得我走?”杭昕无声地望着娄朗。娄朗已经要迈出的步子收回来,突然走近两步,直把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