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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他倒上小半杯。段弘璟低头一看,不满道:“这么点?”牛大山给自己倒满:“主子既然是为我辞行,还是我喝吧。”“这么大口气?”段弘璟笑了,单手托腮看他,“你能喝多少?”他上辈子就见过这家伙一次醉酒。当时只闻得他浑身酒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不清楚。”牛大山扫了一眼桌角那坛子陈酿,“不过,这点应该不在话下。”段弘璟跟着他的视线往酒坛子一看,咋舌:“真的假的?”这可是预着俩人份的,而且,他根本不打算喝完。不过,“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好几年没醉过了。”牛大山语气特别自然。段弘璟挑眉:“是因为这几年喝得少?”“以往训练,要练喝酒。”牛大山顿了顿,“而且,自从功力深了之后,更是不会醉了。”“……”段弘璟无语。暗卫竟然还要练酒量?等等,功力深了就不会醉了是几个意思?他眯眼问道:“功力深跟醉不醉有什么关系?”牛大山点头:“功力足够了,喝再多酒,运行一周天酒气就散了。”!!那上辈子岂不是……好啊!这头牛上辈子是装醉把他拐上床的?细细想来,这两年他有的是机会跟教习宫女、各种投怀送抱的侍女们……怎么次次都能恰巧遇上事儿呢?谁说这头牛傻来着?!这心机重的……他咬牙:“好你个臭大牛!”提脚直接用力踩在他脚背上,然后就这么大刺刺地踩着他不挪开,“你这两年是不是背着我做了很多小动作啊?”牛大山纹丝不动,眼底带笑:“望主子恕罪。”这是承认了。“要是我没有……”段弘璟脚下用力碾了碾,“若是我成亲了、纳妾了,你打算怎么办?”牛大山呼吸一窒,幽深双眸直直盯着他:“或许,会……求一晌贪欢吧。”果然!段弘璟咬牙。上辈子自己怎么这么瞎眼?他竟然会以为这头牛老实听话不折腾!“喝酒!罚你三杯!”牛大山乖乖领命,接连饮下三杯酒,眼神丝毫不离开他的脸。段弘璟脸不改色。笑话,这从早到晚被不停地盯着,偶尔半夜起来还是如此,是个人都得习惯。“真的不用给你安排几个人吗?一个人过去可行?”他提起这几日反复问过多次的问题。“放心,真的可以。”牛大山也不厌其烦地再次回复。“可是你一个人去到那儿,没人给你打点吃住什么的,还得应付官场那帮老油子。”段弘璟不无担忧道,“你应付的过来吗?”“嗯。”牛大山伸手摸摸他发端,“主子不是已经教过我了吗?要先找官牙买院子、买下人,然后再专心钻营官场。”“当然。”段弘璟一扬脑袋,“爷过几个月就要过去了,你不买院子下人,到时我住得不舒坦就唯你是问。”牛大山懂。主子不过是想让他不要吝啬钱财,对自己好点儿罢了。如果主子不来,他也确实是不会买院子下人这些累赘的东西。反正总归会有官邸可以给他窝着。月影灯辉下,段弘璟鬓若刀裁,眉若墨画,面如敷粉,酒露染得唇若施脂。他心中怜爱,粗粝的手指沿着他垂下的发游移,拇指轻轻摩挲他耳垂。段弘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痒呢。”顺势又踢了他一脚,“这会儿别动手动脚,好好说话。”“嗯。”牛大山把手放下,改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主子……”“还叫什么主子?”段弘璟斜睨他,“那天叫小璟不是叫得好好的吗?”“……”牛大山想到那晚的情形,顿时热意上涌。他苦笑,“主子,你别招我。”段弘璟立起另一手托着腮,被握着的手指曲起,勾了勾他的掌心,嘴角噙笑:“哦?让你叫小璟怎么招你了?不愿意叫?母妃二哥可都是叫我小璟的。”牛大山手上一个用力,握紧他的手不让他使坏。第022章段弘璟被抓住手也不安分,桌下踩着他的脚一提,勾着足弓贴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上蹭。牛大山一个激灵,立马用腿夹住他作怪的脚丫子,急忙告饶:“主子,小璟乖,别闹。”段弘璟见他终于叫名字,才轻笑着收回脚:“好了,不闹你了。我们喝酒。”牛大山松了口气,继续给他夹菜,偶尔给他倒上一小杯酒。初夏的夜晚,微风习习,树影婆娑。两人低声聊着西宁的安排,间或笑闹几句。待酒尽菜凉,已是夜深,段弘璟也醉意熏然。他懒洋洋地支在桌子上:“大牛,我想睡了。”脸上淡定如初、仿佛不曾喝过酒的牛大山轻嗯一声,站起来,俯身,一手搭在他肩背处,一手往他膝弯处一勾,直接把他横抱起来,转身就往正院走去。段弘璟不悦地挺动两下:“干什么?这是什么娘们姿势?爷不要面子的吗?你竟敢破坏爷英伟的男人形象!”“嗯,小璟最爷们了。”牛大山铁臂如勾,牢牢把他锁在怀里,防止他掉下去,脚下依然稳稳向前。“放心,这会儿没人看见,你的形象依然英伟。”醉了的段弘璟似乎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遂安分下来,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把段弘璟安安置在床上,牛大山跑去倒来温水,用湿帕子给他擦脸擦手,还褪下他的靴子给他擦了擦脚。擦过脸略微清醒些的段弘璟捏了捏眉心。牛大山把水盆端出去放好,又走了进来,准备给他脱下那身繁复华丽的锦缎外衣,好让他能够舒服地歇下。刚解开他的腰带准备抽出,身上一暖,段弘璟直接环了上来。牛大山扶着他,轻声哄道:“小璟,乖乖坐好。”段弘璟把脑袋埋到他肩窝处,摇摇头:“头晕。”“好好,头晕就别摇头了。”牛大山无奈,只得半搂着他,慢慢地给他抽掉腰带、脱下外衣,随手把衣服往远处屏风一扔,侧过脸在他耳畔亲了亲,“小璟,该睡觉了。”“我不要睡觉。”段弘璟声音闷闷的,“睡醒你就不见了。”牛大山心一颤,手下用力拥紧:“小璟。”要离开主子,他也是满心不舍。更是怕,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主子跟他人……光是想象都妒火中烧。此时听得他的醉言,他只觉得满心的不安与不舍都被抚平了,心都要软成一片。他急切地寻到他的唇,温柔地吮吻。段弘璟乖乖地启唇,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