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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年不曾打开的后庭被重新使用,铁杵一样的rou茎深深插入其中,仿佛又陷入新一轮的酷刑之中。袁大神情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他反应过来,cao他的,是那个年轻俊秀的侠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凝视着这位侠士入侵他、蹂躏他。内壁因痛苦紧紧的夹紧抽插的rou茎,却不曾妨碍rou茎嚣张的入侵,琏意低喘着,挥汗如雨,他的手紧紧的扣紧袁大的腰,无师自通般的抖动着腹部,只闻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响动,xue口与rou茎的交接处慢慢泌出了白色的黏液。“呜呜……”袁大紧皱着眉,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疼痛过后后xue便开始麻木起来。这是好事,袁大把手探到身下,握住自己萎靡不振的rou茎,快速的撸动起来。两相交合,快感方才渐渐地涌了上来。琏意终究还是一个处子鸡,初次插入roudong,被不停夹着,又太过激动,没多久便缴了械,他低头看着自己软下来的rou茎从袁大的后xue中滑了出来,一股空虚感占据了脑海。他侧躺在袁大身边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占有一个人的自豪感开始涌了上来,他开始细细回味起方才的种种细节,不禁有些意犹未尽。琏意转过头去看向袁大,见他微阖着眼,微微仰着下巴——原来袁大的睫毛竟如此的好看!交合真是一种有趣的事情,似乎占有了一个人,再看他时,就与以前不一样了。琏意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他的视线在床顶飘忽不定,又游离到贴床的墙上,他突然发现,那面墙上,被利器歪歪斜斜的刻着无数“正”字,足足有半面墙之多。好似有一个人,在这张床上,反复挣扎,无力呻吟,只得将一日一日满腹的怨恨,尽数发泄在了上面。这么想着,琏意不寒而栗,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禁开口道:“墙上好像刻了很多字,怪吓人的”他的余光似乎看到袁大偏了一下头,却无所谓的道:“只是些划痕罢了。”作者有话说:本章为反攻章,琏意X袁大,请不适应的读者慎读此章!反攻章节本文只出现这一次。本章剧情没有太大进展,也没有彩蛋,不必担心前后章衔接问题。第28章二十六旧事(彩蛋:电击套装)又过了两日,袁大病情渐渐有了起色,不再那么嗜睡,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只是他的饮食却较以往清淡了许多——琏意隐隐知道他是因那日与自己云雨伤了后面,不免有些愧疚,往袁大身边凑得频繁了起来。袁大却羞于见他,琏意来时,他不是装睡,便是做出一副冷言冷语的样子。琏意不以为忤。这天,袁二和琏意醒来时,便发现袁大已经起身穿戴完毕,正在收整所携带的褡裢与刑具,见二人皆是睡眼惺忪,他布置道:“我们今天便动身出发,这两日风向正好,我们正好可以坐船顺流而下,省下许多步行的工夫。”他穿着这几日常穿的浅色布质长衫,却仿佛又变成那个不苟言笑、时晴时阴的解差了,琏意看着他,顿觉有些陌生,他回忆起前几日那个披着长发一副清淡样子的袁大,又回忆起他脱光衣裳、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势、痛的皱眉的样子,只觉得失落起来。目光落在倚放在墙角的枷板上,他再度被提醒,他是一个需要赎罪的囚犯,而他们是押解他的解差。他很是低落的打好自己的包袱,走到那枷锁旁,认命的等待着袁大和袁二为他戴上这意味着身份天地之隔的刑具。不想,袁大却道:“今日你不必带这些束具。”扯过一张大大的包袱皮,将枷锁、手杻、铁镣等刑具全数包裹起来,只叫琏意背着。琏意见他与袁二穿着均不是解差的制服,又将这些刑具牢牢藏起,不由感觉疑惑。袁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跟着我们走便是了,总不会祸害了你。”这句话也不知是否带了戏谑之意。三人依次出了院门,琏意回头看去,只觉得那院子已无刚来时那般萧索。院内一片整洁,干活的用具也整整齐齐堆在墙边,暗红色掉了漆的破木门紧紧闭着,好像里面还睡着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似的。琏意停驻片刻,最终拔步离去,头再也未曾回过。他毕竟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羁绊在他的生命里,并不是最重要的。这座被绿荫笼罩着的小城,似乎与袁大有着前世之缘,才出了院门,袁大便一人当先,七拐八拐的带着二人走出了这个让袁二曾百般头疼的小巷。袁二、琏意二人在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便见袁大没走一会儿,再度拐入一个小巷中,不禁好奇起来。“大哥这要去哪儿,他和你说了吗?”袁二问。琏意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你们不是兄弟吗,这种事情你不该比我知道的多?袁二被怼,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想你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又不是我。他这几日隐隐察觉大哥使出了美男计,成功把琏意勾到了床上,只是他不知道,袁大才是被cao的那个。这般百无聊赖的行走着,远远便见到袁大走到了一家的院门外,敲响了木门。很快,木门便被打开了。“什么?这不是曾大夫的家吗?”一番询问过后,袁大诧异的问道,他抬起头,去寻找院门外挂着的熟悉的医幡,果然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一乱,皱着眉细细问道,“想必你们是近几年才搬入这座院子,敢问小哥,之前这院子的主人,搬去了何处?”应门的是个还在留头发的小孩子,听闻袁大的问话,脸不由愁得皱在了一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袁大方才醒悟这小孩子年岁尚小,对于往事恐怕知晓不多,自己也是关心则乱了,便听院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长一声短的唤着小儿的乳名,袁大神色一紧,见一个老者走到院门,忙深深一个作揖,道:“老人家,我是来寻故人的,敢问这院子之前可是一个叫曾大夫的处所?”那老人脸色变了变,上下打量着袁大,眼中饱含警惕。袁大愣了愣,又道:“我多年前遭逢劫难,几经垂死,多亏曾大夫妙手才保住一条命来。如今途经此地,想来拜谢曾大夫的大恩,不曾想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您是否知晓他现今的处所?”那老人听闻,不由长叹一口气,道着“晚啦”“晚啦”,袁大心头一凉,连问:“出了什么事?”那老人见状,只叫那小儿进了院子,自己则关上门,缓缓挪步到院外的一株半躺着的歪脖树旁边,坐在贴地的树干上:“小哥莫急,听老人家慢慢道来,只是,请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曾大夫,已经不在了。”琏意眼见着袁大的身体猛了晃了晃,连忙走上前去,搀着袁大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