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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那我不管,反正大家都等着,你们看着办吧!”应臻说完就挂了电话,弄得项寅冬一头雾水。左桐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他一脸不爽,就问道:“谁又找你麻烦了?”项寅冬撇撇嘴:“应小花儿呗,非说要给你庆生!我看啊,就是他自己想找借口喝酒!”左桐手上端着杯牛奶,递到他面前,无所谓地说:“那就去呗,反正我们下午也该回去了……”项寅冬心里颇有些不情愿,二人世界他还没过够呢!接过左桐亲手给他热的牛奶喝了一口,从头到脚舒爽了许多,才喜滋滋地说:“算了,看在那家伙没我幸福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左桐失笑,微微叹了口气:“不过,那家伙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了解应臻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所有聪明才智,都用在音乐上了。舞台上那么酷炫狂霸拽的一个人,舞台下面却一根筋得厉害。遇到韩汀峤这种性格比较冷淡的人,一个人不喜欢说,另一个人又发现不了,自然是波折重重。项寅冬挑挑眉:“那咱俩帮帮忙呗!”“怎么帮?”“看我的!”他掏出手机显摆了一下,很快找到韩汀峤的名字,拨了过去。下午,两个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向左走”。回到市区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应臻一路打了好两个电话过来催,越到后面,说话越是大舌头。等两个人赶到“7thHeaven”的KTV包厢时,一帮人已经自嗨了好几个小时。包厢里一股浓重的酒气袭来,熏得俩人都皱了皱眉头。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还有几个正蹦蹦跳跳,卖命地唱着摇滚,声音响彻整个包厢。I.C.Free的鼓手池乐正点歌呢,第一个见到左桐,立马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老板,你可终于来了!”池乐那表情,就差没痛哭流涕了,“快救救我们吧!”“这是怎么了?”左桐走进去,踢了踢横在沙发外面那一排大腿。几个人迷迷糊糊坐起来,叫苦连天:“老大,我真的不行了!”“醒醒,都醒醒,老板来了!”池乐挨个摇醒了东倒西歪的众人,又把应臻从沙发上捞了起来,使劲拍着他的脸:“老大,快醒醒,老板来了!”“来,来了?”应臻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说,“怎么这么慢,我都喝吐……吐两回了!来来来,接着再喝!”项寅冬见他脸色通红,显然醉得厉害,就朝左桐使了个眼色。这庆生本来就是个借口,现在也用不着继续了,左桐便吩咐道:“小乐,你们几个没醉的,先送其他人回去吧,应臻交给我!”池乐赶紧点头,感激流涕:“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们先撤了!”很快,其他人就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包厢。项寅冬倒了杯开水,刚想喂给应臻喝,手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看,是韩汀峤打来的,酒清了清嗓子笑道:“你好,韩医生。”“不好意思,刚下班,我现在过去,你已经到了吗?”“没关系,慢慢来,我也刚到……”“好,我这边过去大概半小时。”“不用着急,我等你!”挂了电话,他朝左桐眨了眨眼,意思是——等着看好戏吧!左桐接过那杯水喂给应臻喝了,看他一脸贼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可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希望这次能帮到应小花一点吧!十几分钟后,项寅冬算准时间,又给韩汀峤去了个电话。说是要处理一点紧急情况,希望能把碰面地点改到会所KTV的某包厢。韩汀峤自然是不好拒绝,问了包厢号码后,就直接赶了过来。项寅冬在包厢门口和他见了面,寒暄了两句,想请他进去坐坐,对方却婉拒了他的好意。韩汀峤把一个文件夹交到他手上,转身要走的时候,包厢门却突然打开了。左桐走出来,面带歉意地说:“韩医生,实在是抱歉,里面有个醉鬼闹得太凶,我们才走不开……”韩汀峤没说话,他的眼光穿透面前的两个人,落在了包厢里。此刻,角落的高脚凳上坐着个人,幽暗的空间里,一簇灯光落在他头顶上。那人正低声唱着一首歌,那首曾经获奖无数,讲述他初恋故事的情歌。如泣如诉的低声吟唱,合着优美的旋律在耳畔回荡。韩汀峤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神幽深,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应臻埋头唱着歌,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醉醺醺的声音低哑而哽咽。左桐和项寅冬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忽悠。就在这时,咣当一声,应臻从高脚椅上滑了下去,跌倒在地板上。两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韩汀峤已经走进包厢,把那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应臻晕乎乎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喃喃念叨:“我没做梦吧,你……怎么在这里?”韩汀峤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头。项寅冬见这情景,朝左桐挑了挑眉,拉着他悄悄退到了包厢外面。关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一阵应臻的吼声:“韩汀峤,你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看我这样,你特有成就感是不是……”左桐回头看了一眼,见应臻死死拽着韩汀峤的衣领,面露汹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确定,真不会闹出人命?”项寅冬呵呵一笑:“放心,小花同学又不能生!”“……”左桐满头黑线,黑着脸被项寅冬拉走了。“他们两个,现在就欠一场架,打完就痛快了!”项寅冬一点都不担心,刚才韩医生见应臻摔倒,眼睛里那心疼劲儿,可骗不了人。两个“jian计”得逞的人,从“7thHeaven”出来,找地方吃了个晚饭,就回到了项寅冬的公寓。洗完澡,项寅冬坐在沙发上,拿出了韩汀峤给他的资料。厚厚的一个文件袋,他拿在手上愣愣看着,没有打开。“怎么了,不敢看?”左桐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他身边坐下。项寅冬愣了一下,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轻笑道:“不是,只是在想,到底有没有必要……”“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其实我真的无所谓,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可以不知道,但魏天寒呢?如果他真是项家的血脉,那无论如何,也该给他个交代。”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