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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男子,那么想必说不定左思来了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这个镇子虽然四通八达,但是路途艰险,嵯峨迤逦,只有一条路较为平坦,想必神医也只能往那个方向去,至于相貌他决定按照一般男子的标准寻找。这附近的镇子不是贸易枢纽,人员流动较少,如果来了生人一定会非常显眼——他当初来到这个镇子时就收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到那时范围一定可以缩小不少。第2章第二章路遇这日赶路途中,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呼救之声,疾走几步,赶上前去观察情况,原来是一赶路女子遭恶霸欺凌。那女子苦苦哀求,那恶霸步步紧逼,同时还动手动脚,他怒火中烧,这青天白日居然有人目无王法。还没有等他走到近前,就看那恶霸身形晃动,悠悠倒下。他暗自思忖,此事颇为蹊跷,不知是有高手出手相救,还是仇人寻仇,不及细想,他暂且闪到一边,从树后观察情况。接着看见一人一个鹞子翻身从树上稳稳落下,走到瘫倒的恶霸跟前从他身上拔下了什么,那女子见有人帮自己解围自然是说些知恩图报以身相许的话,他看到这事有了圆满结局,打算悄然离去。可还没走两步,听到那人的回答,真是闻所未闻,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前面自然都是那被救姑娘的感激之词,与往常所听过的故事别无二致,但是那人的回答真是叫人瞠目结舌。“姑娘,在下图的不是这些虚言,但是做牛做马,以身相许这种事倒也不用。在下只有一事想麻烦姑娘。”救命恩人开口相求,姑娘自然欣然允诺,那人接着说道,“在下才刚睡醒,这人中可是难受的很,有劳姑娘帮在下揉揉,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姑娘考虑再三,伸出手来,朝那人脸部伸去。那人伸手一挡,“姑娘这是要揉哪里啊?”姑娘不解,“人中啊?”那人哈哈大学,“姑娘怕是误会了,在下所说的人中乃是人之中间,肚脐、大腿之间。姑娘可否帮在下揉揉啊?”闻听此言,姑娘脸色羞赧,“这…”“若是不好意思在此,换个地方也无妨。”说完就上前要拉住姑娘。这事岂能坐视不理,他从树后跳出,大喝道,“你这登徒子与地上那人有何区别。”那人反问道,“在下有事先征求姑娘的意见,哪里和那人一样了?”看样子,是绝无说通的可能性了,他纵身一扑把那人撞倒在地,同时大喊着让姑娘离开,这情景任谁看了都会落荒而逃,姑娘自然是吓得花容失色的离开了。看着姑娘离开,那人只是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掸去身上的尘土,转身走了。见此情景,他立刻爬起身子追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袖子,“等会,你为何要走。”“不走,等着你来打吗?”那人轻轻拂去袖子上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你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救了人,却要做出恶霸一样的事,既如此,你还不如不救。”说到这,那人反诘:“那眼看那姑娘落入恶人之手,在下还没那么薄情。”“那你为何还要欺负那姑娘,她还不够苦吗?”“那在下的苦又有何人知晓呢?”“你不说别人如何知道?”“那在下就来说上一说,在下在那路边的树上睡得正香,被那二人吵起来,不救于心不忍,可在下的苦又如何解决?既如此,那姑娘又说报答在下,那在下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你这是强词夺理。”“那在下问你,这种情况下的一般发展是什么?”“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才子佳人、一段良缘。”“所以结果是一样的,在下只是跳过了中间环节,更何况,在下并没有想要她整个人,只是帮些小忙抵还恩情。”“可旁人来看,这事是不对的。”“旁人,在下为何需要在意旁人的目光,更何况此事并无人看见,也不损那姑娘的名节。”“我看到了。”“既如此,小兄弟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好?”“这…”他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发出‘咕’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还是那人先打破了沉默,“前面有水,想必有鱼,如果小兄弟不介意,可以去那里寻些食物果腹。”两人边走边说早已偏离了大路,想立刻找到酒家客栈之类的地方不太现实,如今也只有依他所说。两人走了没过多久便见到了一条小溪,溪水潺潺,鱼虾游弋其中。虽然鱼虾众多,可苦于没有工具,他不停的扑空。那人却忙着在岸边收集叶子捣烂,之后把泥状物扔到了河里,见那水中的鱼不一会儿就肚皮上翻浮了上来,如同醉酒的人,他毫不费劲就捞出几条,虽然不够肥美,但足以果腹。“你采的是什么,这么神奇?”“醉鱼草。”“没有毒吧?”“它只起到麻醉的作用,若你信不过在下,请自行去捉吧。”“没有不信啊,你看上去不像那穷凶极恶之徒。”看那人什么也不处理就想直接烤上,他拦了下来,把鱼做了简单处理,重新烤上,为了受热均匀,他不时转动树枝。“这样处理一下更好吃。”那人一脸不信的接过,“怎么样?”“不得不说,比在下以往做的美味一些。”听到别人的赞赏,他自然高兴。“我姓林名珑璁字夭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用在女子身上的名字用在你身上倒也贴切。在下阮彧,无字无号,闲散人是也。”那林夭长得明眸皓齿,若是用上些胭脂水粉定然有不输女子的容貌。“不要取笑人啊,阮彧兄如何知道这里有条小溪,莫非来过这里不成?”“并不是,是这附近的植物告诉在下的。”“莫非阮彧兄是大夫?”阮彧眄视着他,“为何作此推测?”“我想只有厨师与大夫才需要识百草,阮彧兄明显不是前者。”“也算你有心。”感叹于自己的身份如此容易被揭露。“阮彧兄这次是出来做什么的?”“出来办事。那你呢?”“出来找人。”“父母亲友还是仇人宿敌?”“都不是,是为了找神医治病。”“哦,那你有什么消息吗?”“没有。”“看来要救的人对你很重要,既然这样,在下就不打扰了,再会。”说完阮彧就要走,林夭哪里肯干。“就这么放你离开,你要再去做坏事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