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讶地看向景府枢,景府枢继续说:“我听说,你从前是喜欢我的?”“皇上?”“谰,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一直倾心于你,只是,我作为长子,需要继承帝位,否则,我定会娶你的。现在应当也不算太晚,你进宫来吧,我养你一个也……”“皇上慎言!”微生谰打断了他的话:“无论我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也断然不敢侮辱了皇上。”“为何?”景府枢将微生谰逼到墙角,“谰,你可知,我以前天天对着你,却不敢把我的想法告诉你的感觉有多难受?谰,你进宫来吧。”微生谰推着景府枢:“皇上请自重!”“对着你,我要如何自重?”“皇上,恕我直言,我并不喜欢你!”微生谰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或许是欣赏你的才情,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你在撒谎?”“我没有!”如果是曾经,我或许在撒谎,可现在,我确定我没有。“你一定是在撒谎。”景府枢死死按住微生谰的肩膀,“那都是三弟告诉我的,三弟怎么可能会骗我?”“那一定是他误会了!”“那你为何一直不娶?还要嫁给我的五弟?”“我还未到弱冠之年啊!”微生谰奋力推开景府枢:“若到了弱冠之年,我必定会选择我爱的人!”“景相衡?”微生谰愣了一下,景府枢看到微生谰的反应,突然笑道:“呵!我明白了!你是喜欢他了,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喜欢上他了!”微生谰不置可否地低着头。景府枢知道微生谰脾气倔,如果自己强迫他的话,恐怕微生谰宁愿直接撞墙自尽。他只能放开微生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为何,偏偏喜欢的是他?”微生谰别来视线:“没有任何的理由。就是突然对上眼了。”“对上眼?”景府枢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说为什么从前他总是来找我,原来他是为了见你!”“不是……”“行了,不必说了。我景府枢从不强人所难,你走吧。”“皇上……”“走吧,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景府枢的语气十分平淡,可微生谰却听得出他带有淡淡的恼火。微生谰从来不喜欢让人产生无故的希望,所以跪下:“草民告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起身拍了拍下摆,便离开了房间。景府枢深深吸了一口气,“谰啊谰,你向来是这样,能做到的,就给人承诺,不能做到的,便连一丁点儿的希望都吝啬。”进宫的时候,微生谰是坐着马车来的,走的时候没有了马车,微生谰只能步行走。等回到醉意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莺歌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去:“你回来了?如何?皇上有没有为难你?”“我又没有犯事,他又怎么会为难我呢?”“那便好。我给你留了饭,你快来吃。”“多谢。”微生谰含笑道。莺歌让微生谰回了房间,又命厨房给他送来饭菜,说:“我看你今天也累了,今日便不接客了吧。”微生谰摇头:“我不累。”“才怪!”莺歌笑了笑:“今日你不准去见客,给我好好休息!”“多谢莺歌。”莺歌笑着带上门,离开了。微生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言自语道:“一酒一杯一只碗,两碟两菜两只筷。未备双杯双碗筷,因不知客为何来。”“你发现我了?”黑衣人从柜子后走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求点评,求收藏~第38章调戏微生谰抬眸:“你是谁?”黑衣人拉下蒙面的黑布,说:“是我。”微生谰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洛习京,不由站了起来,后退好几步。洛习京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来者何人呢?”微生谰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家主有请。”微生谰皱眉:“你家主是谁?”“你不是见过了吗?”“萨鲁公主?”“正是。”洛习京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微生谰却故意找借口:“这醉意楼人来人往,我又不会武功,你要我如何离开?”“我能带着你离开便可。”洛习京一步步逼近,微生谰只好一步步后退,“你……你想怎么样?”洛习京一把抓住微生谰的手,拉着他就往楼下跳。微生谰不会轻工,不过因为有洛习京带着,他并没有摔到,微生谰皱起眉头:“你要带我去哪里?”洛习京拉着他:“你跟我来便是。”微生谰被拉着跑,嘴巴闲不住,便问:“你怎么会轻功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与我不熟。”不熟你还带我走?微生谰蹙眉。不多时,洛习京拉着微生谰又是一跃,“刷”的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微生谰就感觉眼前的场景换了不止一两点。“你来了?”微生谰看向生源,吃了一惊:“你是……多普多?”他认得大胡子,也认得萨鲁公主,那么这个扎着辫子又没有大胡子的男人应当是多普多了。多普多笑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微生谰甩开洛习京的手:“你们带我来干什么?公主呢?”多普多笑道:“公主?她可没有来。”微生谰惊讶地看向洛习京:“你骗我?”洛习京耸肩,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微生谰警惕地盯着多普多:“你想要干什么?如果想要听我唱曲的话,你可以直接到醉意楼来找我。”“哼哼,但醉意楼找你?每天到醉意楼去找你的人都成百上千,而你每天只见两三个客人,我想见你,便只能把你给带过来了。”微生谰皱眉,可还是坐下了:“既来之则安之,你说吧,你想听什么曲子?”“曲子?随意吧。”多普多说:“反正你们中原人的歌,我都听不太懂。”微生谰怒道:“既然你都听不懂,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抱歉,我从来不给不懂我的人唱歌。”“景相衡很懂你?”多普多突然说。微生谰奇怪地看着多普多,多普多说:“你为他唱过曲,可他却休了你。现在,你还觉得他懂你?”微生谰冷笑:“就算他现在不懂我,那他曾经也是懂我的。他现在不懂我,那我便不会再去为他唱曲便是了。”多普多喝了一口酒:“不喜欢唱曲,那我们可以做别的事情啊。”微生谰奇怪地问:“怎么?你还会中原的琴棋书画?”多普多说:“我不懂,但我们能做男人都懂的事情。”说着,走到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