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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安慈禧左右分坐,也一脸欢喜的看着面前的这出好戏,不时拍手高喝,看到激动的时候,慈禧慈安更是欢喜的直接从手边的盆子里随手抓出一把金瓜子就撒了出去,看的所有的戏子都是眼红不已。载淳原是不喜欢看戏的,但今日不同,今日是载淳政变成功的大喜日子,便是为了不让两位太后扫兴,载淳也只得陪着,不曾想,这么仔细的品了品,还真别说,这戏曲别有一番滋味。“jiejie,今个高兴,不若叫宫人们晚些回去,再点一出呗?”手里把玩着祖母翠佛珠的慈禧灿若红霞的看了眼慈安,笑着边鼓掌边问道。慈安自咸丰皇帝死后,被困热河许久,也是很长时间没这么高兴了,也难得地决定放纵自己一次,拍了拍手,又洒出一片金瓜子:“成啊,珠梨,去和当差的说,这戏班子唱得太后皇上高兴,咋们圣母皇太后发话了,叫他们再多唱半个时辰,赏钱多给五成。”珠莉是慈安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今难得见主子这么高兴,忙也欢笑着下去传令了。“meimei,剩下这一出戏点什么呢?”慈安卷了卷袖子。“都成,只不过今可别再点牡丹亭了,大好的日子,meimei可不答应。”慈禧把戏折子递给慈安,摸了摸同样也难得看的入神的载淳,又笑了起来:“瞧瞧,皇上原也不喜欢听戏的,今竟也看的这么欢呢。”“额娘,就知道打趣皇儿。”载淳感受到头上慈禧白嫩的手心,转过头来咧了咧嘴。“哈哈,我看呐,不若让皇上也点一出呗?”“成啊,皇上年纪小,也应该会喜欢热闹的,小英子,择几个欢快的让皇上选一出。”李莲英被点名,自是马上就上前捧着戏折子递给载淳,顺带翻到了一页上全是热闹戏的面页。载淳接过戏折子看了看,又瞧了瞧慈禧慈安:“皇儿听过的不多,就点一出桂英挂帅里面的大破天门阵吧。”桂英挂帅,大破天门阵?可不就是暗指此次政变之中两宫太后指导有方,慧眼独到?果真,慈禧慈安听到这出戏,更加欢喜起来,忙夸载淳会点,又是大把大把的赏赐赏了下去。载淳心里盘算着这些赏银,估摸着少说也有一千多两,心里rou痛之余,又只能面上装着笑,倒不好多说了。这漱芳斋的戏足足唱到了晚膳时辰后,慈禧慈安才算是过足了瘾头,念着宫门这时候已经下了钥,还特准了这戏班子今能留宿宫里。这可是对于梨园戏班前所未有的脸面,戏班主一听,惊喜的忙给慈禧慈安又磕了好十几个响头,盘算着此番之后,自己这戏班子的身价怕要涨上三四倍了。载淳瞅着慈禧慈安今天算是彻底高兴了个头,这时忽从袖子里取出一本折子,交到了慈禧慈安面前。慈禧慈安原正肚子饿了想去用些膳,看见载淳突然递出的折子,也没多想,接了过去,互相看了看。岂料,这一看,慈禧慈安的面色是越看越难看。你道为何?原来,这折子却是一封由远在江南平乱的兵部尚书,两江巡抚曾国藩替焦佑瀛上的求罪折子。这折子明曰求罪,实则是求饶。曾国藩在折子里历数焦佑瀛曾为大清做出的贡献,并反复强调了焦佑瀛如今已为帝师,再非八大臣一党,可否请皇上太后饶过焦佑瀛曾经的欺上之罪,让其戴罪立功?曾国藩。。。这份折子若是寻常大臣上的,慈禧慈安定时看都不看完,直接就烧了,怕是怒火上了,还要一起去寻了上奏之人的罪过。只是曾国藩毕竟不同。如今大清太平天国之乱未平,全靠曾国藩的湘军一力支撑,可想而知,此人的重量到底多大。作者有话要说: 每周三会休息一天希望大家理解哈抱歉第18章一救焦佑瀛如今的朝堂之上可谓风雨色变,两宫太后协同八旗贵戚突然发难,似乎转瞬间就夺取了大清的政权,把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八大顾明大臣一一下了诏狱。这等手段,看得所有朝臣皆是心惊不已,尤其是那些曾经和八大臣交好的,此时更是战战兢兢,人人自危,就怕有一天飞来横祸,被牵连到自己。钟粹宫,紫禁城内廷东路建筑,东六宫之一;位于景阳宫之西,承乾宫之北。钟粹同钟萃,古代是汇集精华、精粹的意思。为二进院,正门南向,名钟粹门,前院正殿即钟粹宫,面阔5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檐脊安放走兽5个,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跴斗拱,彩绘苏式彩画。明间开门,次、梢间为槛窗,冰裂纹、步步锦门窗。室内原为彻上明造,后加天花顶棚,方砖墁地,明间内悬乾隆御题“淑慎温和”匾。殿前有东西配殿各3间,前出廊,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苏式彩画焦佑瀛之子焦何生这时正焦急的站在钟粹宫宫门之外,抬起头遥遥望见红墙之中一棵苍劲的松树在秋风之中落下叶来。都说松柏常青,松柏常青,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松柏不会落叶。就好像人一样,没有什么事物是永远鼎盛的。焦何生在心里算计着父亲已经下狱五日了,又想起天牢里,肃顺因在牢狱中痛骂慈禧慈安而被人用针线活活缝上了嘴巴,心间更加悲凉。珠莉这时候从储秀宫里走了出来,焦何生看见慈安身边的大宫女珠莉,忙凑上前恭敬的问道:“姑姑,母后皇太后可愿见臣?”一边说着,焦何生从袖子里取出一千两文银悄悄塞到珠莉袖子里。珠莉不动神色的接过银票,却摇了摇头:“母后太后说了,这八大臣的事已有了定数,她老人家不想再有人为此多生事端了。”“这。。。”焦何生听见这句话,心瞬间就凉了一半,这意思是没有转机了?“姑姑,您老再替小的想想法子啊。愚父虽曾是顾命大臣,但终究不比肃顺,端华,更不曾有谋逆之心。还望太后能顾念父亲一片苦劳,饶恕其死罪啊。”焦何生是男子,更是外臣,无召是不能进后宫的。此番进宫可谓是动用了焦家所有的关系,先是恭亲王处塞了一万两,又给惠老亲王处送了一万五千两,最后更是打通了内务府,才终于来到钟粹宫,只是终究被拦在了宫门之外。珠莉看着焦何生此时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要塞给她,她却摇了摇头,不敢再收:“之前那一千两我收了,所以我帮你递了话,这一千两,奴家收不得。之前递话已是冒了大险,先生也该知道太后的意思了。”可不是?若不是恭亲王,惠亲王都收了焦家的好处,珠莉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敢收钱替焦家递话?终究是想着怪罪下来,法不责众。珠莉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