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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河挠了挠头,他慢腾腾的起来,说道:“容我洗把脸,芍药带客人去前殿等我,给他们弄点茶水。”“主子……”芍药看着韩山河真觉得自己这主子胆子太过了天,在楚寒幕跟前竟然还这样的姿态。楚寒幕倒是没说什么,自己领着人到了前殿。殿里的东西已经稍微换过了一回,不过楚寒幕看着也是觉得艰苦冷清,想着韩废帝早年虽然痴傻,可依旧是尊贵无比,到如今醒转过来了却过的这样的日子。楚寒幕自己坐在那边不知在想什么,他旁边带来的人却在一直盯着芍药的一举一动。芍药害怕的看了那人一眼,对方生的枯瘦又是独眼,看到自己看他了还挤出来一个可怕的笑来。芍药哆嗦着把自己从井里打上来的清水端给楚寒幕跟他身边的人,接着无声的行了礼就站在了一边。这时候那独眼人就开始对着芍药问起话来,从韩山河早前的样子到醒转那日的情形。芍药本来还想含糊一二,可是对方很是厉害自己随便说两句他就能推测出不少来。楚寒幕听到青瑶郡主竟然时不时的过来欺辱韩山河眉头也是皱了起来。等到韩山河过来的时候,发现芍药整张脸都白涔涔的,似乎被吓到了一样。“怎么又来欺负我身边的人?”韩山河不耐烦的坐在那边,让芍药也给自己端一碗清水过来。芍药得了解放急忙的端了清水给韩山河,自己又躲在了韩山河身后。楚寒幕这时候说话了:“这是我的大理寺监察叫个任苛。”那独眼男人站起来冷嗖嗖的盯着韩山河看了一会儿,韩山河也看着他竟然一丝的都不惧怕的样子。任苛嘴角咧了一下,说道:“下官任苛见过韩废帝。”韩山河看他这样就知道是个会审问人的,楚寒幕带他过来怕也是要查探自己,并着在留着任苛做个威吓用。“有话好说,陛下想问什么我定然知无不言,不必搞的这么吓人。”韩山河摆出一副好配合的样子。楚寒幕见他这样,笑着让太监带着护卫下去了,跟着又看了一眼芍药。芍药迟疑了一下,韩山河一抬手,芍药也去了后殿。楚寒幕看着韩山河,问道:“告诉我玉龙印在何处,我保你平安一生。”“玉龙印?”韩山河愣了一下,他看着楚寒幕,笑了一声说道:“这个东西我听过。”楚寒幕闻声眼神闪动了一下,声音发沉的说道:“只是听说过?”韩山河笑着看着楚寒幕,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脑子里经常的一片乱,时不时的就有东西冒出来,你提了玉龙印,我脑子里就会想起来一些东西。”“哦?想起来什么?”楚寒幕自然是不信的。韩山河低头看了一眼桌面,跟着才慢慢的说起来:“想起来我祖父仁高祖,他说四大家族里送来了几个颇为不错的年轻人来,中间一个叫楚寒幕的着实不错。”“陛下,他在扯开话题。”任苛发冷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楚寒幕又一抬手,他笑着看着韩山河说道:“高祖竟然这样评价我?我记得当初高祖最喜欢的可是鲁家的鲁成阮,说他聪慧机敏人才非凡,我们三个与他可是有云泥之别。”“鲁成阮?”韩山河疑惑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楚寒幕有些讥讽的看着韩山河说道:“对啊,成阮他为了保你,自己率兵冲阵而亡,你不会连他都不记得了吧?那成阮怕是到了地下也不会瞑目啊。”韩山河听到楚寒幕这样说,也是一惊,说道:“他为了一个痴傻废帝自己冲阵死了?图的什么?”韩山河这样一说,楚寒幕也顿住了。“据说当初你祖父曾经应允若是你登基为帝,鲁成阮即可与你婚娶,你是个痴傻的,自然就得让鲁成阮辅佐你了。”任苛说话倒是不留情面。“除去这个,你早年虽然痴傻,可是对成阮却是不错,天天追着成阮叫哥哥,成阮对你自然也是极好的。”楚寒幕一边说一边打量韩山河。韩山河看着楚寒幕跟任苛,笑着摇头说道:“那按照你们的意思,他就是为了天下大权才对我好的,至于他怎么死的这跟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了。”“你……”楚寒幕见韩山河竟然这样的无情,面上一丝笑也挂不住了。他当初虽然跟鲁成阮是对手,但毕竟也算是故人,听到鲁成阮率兵冲阵而亡也是感伤了一阵,没想到到了韩山河这边鲁成阮竟然成了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了。“还是说说您听到的关于玉龙印的事儿吧。”任苛对这些前朝的恩怨没啥兴趣,直接问道。韩山河见他的忆苦思甜计不成,这才苦笑着说道:“说实话当初我祖父身亡,我父皇也为了玉龙印的事儿找我,可是我脑子里记得的就是我将玉龙印给了身边最信任的人,但是那人是谁又把玉龙印藏在哪儿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给了别人?”楚寒幕声音里多了一丝紧张,跟着问道:“可是给了成阮?”韩山河想了一下,他前身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一段将玉龙印交给身边某人的记忆,可就是不记得是谁了,更不明白为什么那玉龙印最后回出现在自己手里。“应该……不是鲁成阮,我实在记不得了,反正不会是鲁成阮。”韩山河越想脑袋越疼,声音有些痛苦的说道。“我看不是记不起来,而是不想记起来吧。”这时候任苛朝韩山河走了过来,他伸手一把抓住韩山河的手腕,唯一完好的一只眼闪烁着吓人的情绪,冷笑着看着韩山河说道:“不如将这废帝交给下官,不出三日我保证能让他想起来。”韩山河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来握自己的手,他记得按照自己的猜想,若是想要抽离对方进入自己的空间给自己种地干活,最起码的要似青瑶郡主一样有身体接触。这任苛看着就是个厉害的,想着要是能拉进空间里面,必然有大用,最少干起锄地的活儿来应该不会输给那个守贵太监。想到这里,韩山河面带悲切又肃正的看着任苛说道:“若是这位大人能有这样的好法子,我倒是想要试一试,只是不知道若是三天之内我没有想起来,那到时候这位大人又当如何?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