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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低头说道:“奴婢来的急,并无什么东西。”“这怎么好。”楚寒幕站起来,伸手指了指五娘头上的钗子说道:“不如就用你头上这钗子答谢吧,回来朕赏你些更好看的。”韩山河在那瞬间明显看到了五娘犹疑跟僵硬的神情,他皱眉说道:“我一大男人要她一个钗子作甚?”“放着,或者赏给你的贴身宫女也不错啊。”楚寒幕看五娘跟韩山河都有些奇怪,愈发的觉得这俩人有古怪。楚寒幕是皇帝,他这样说了,五娘也只得咬牙将钗子取下来,一头乌丝垂下,配着她那清冷又绝美的面容着实让人说不出话来。“这……”韩山河只得有些尴尬的接过来那钗子。“带她下去收拾一下。”楚寒幕一抬手,让太监带着五娘出了锁龙殿。等到五娘走了,楚寒幕就看到韩山河正拿着那钗子端详呢。“怎么?你看着这东西眼熟?”楚寒幕似笑非笑的问道。韩山河看了楚寒幕一眼,跟着说道:“确实有点眼熟。”“哦?记起来点什么没?”楚寒幕笑意更浓了,可是眼里的情绪却愈发的锋利起来。韩山河看着楚寒幕这个样子,他轻笑了一声说道:“陛下不妨有话直说,莫非这五娘跟我还有什么关系不成?”楚寒幕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他深深的看着韩山河说道:“五娘是你祖父特意收在宫中的宫女,你天天跟着你祖父,你竟然没认出来她?”韩山河闻言也仔细的想了一下,他的脑子似乎抓到一些什么,却又无法截住,但是确实楚寒幕说完这话他也觉得五娘的脸有些面熟了。“说实话不大记得了。”韩山河放弃的说了一句,接着把那钗子递给楚寒幕说道:“陛下要是觉得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如把这钗子也带走,日后不许她见我就成,何必搞的跟捉jian的一样。”“你……!”楚寒幕听到后面那句一下就怒了。韩山河也是冷笑一声,将那钗子扔到楚寒幕跟前说道:“若是我真要跟什么人关系,会蠢到在你面前这样大张旗鼓的来?你是不是把我韩某人看的太傻了?”楚寒幕看了韩山河这样,他只能说出一句:“你放肆!”韩山河却轻笑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看着楚寒幕说道:“陛下要抬出来你的身份压人了?我祖父的遗策可是说过动不动就用皇权压人的,可不是什么好皇帝啊。”楚寒幕看着韩山河,他发现这人是真的够嚣张也真不怕死,就好像一把无鞘的长剑一样。“陛下莫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会唱曲儿。”韩山河看楚寒幕的眼神有些变化,笑着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还吹了个口哨。楚寒幕一下就扭头笑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坐在那边说道:“你说的对,朕真是忙的连个脑子都没了。”韩山河见他不发疯了,也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怎么?要娶亲了太紧张了?”说起娶亲这事儿,楚寒幕扫了一眼韩山河说道:“连你也听说了?”“芍药在接饭的时候听了一耳朵,你可别觉得我是在外面有什么人啊。”韩山河急忙先说好了。楚寒幕笑了笑,停顿了一下说道:“原本是想娶一个比较中间派的文臣的女儿的,那姑娘虽然样貌不是顶好,可看着就是温柔大方的,可惜啊出了宫就被人撞断了双腿,朕实在愧对她。”“那你就不娶人家呗,你这样硬娶进来不是害人姑娘么?”韩山河随口说道。“可那是朕的婚事,他们都敢这样插手,日后若是有了皇嗣呢?”楚寒幕面色有些发狠的说道。韩山河也是理解他的担心,跟着又说:“那怎么办?”楚寒幕看着韩山河的样子,他似乎有话要说,可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了。韩山河见楚寒幕低着头不说话,他自己倒是尴尬了,毕竟之前那主意还是他出的呢,现在总不好丢开楚寒幕不管。他摸了摸鼻子,说道:“要不我再给你出个主意?”楚寒幕看着韩山河有点愧疚又有点狡猾的样子,觉得好笑可是心里又忍不住的好奇,自己的身子也朝韩山河那边倾斜了过去。楚寒幕第一次离韩山河这么近,入眼的就看到了他的耳朵,只觉得这人连耳朵都生的好看,再看他的侧脸到他的扬起的嘴角,心里吸了一口气。“算了,我这都是不上台面的主意。”韩山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楚寒幕皱眉看着韩山河,韩山河见他这样就伸手拉着他在楚寒幕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你……你这也太……”楚寒幕想说韩山河主意无赖都说不出口。“有什么,不是爱争么?让她们争去,撕破脸了才好呢。”韩山河想着自己出的主意,要是楚寒幕真的按着做了,那才有意思呢。楚寒幕看韩山河笑成这样,说道:“我又不是一锤子买卖,要是真按你说的中间拱火挑事儿,等那些人发现了不得想法子为难我啊。”“那你就随便娶一个呗。”韩山河看着楚寒幕,看着他为难的样子莫名的又想到了那只小白兔,心里更觉得好笑。“不与你说了,朕还得回去处理正事儿呢。”楚寒幕说着自己起了身就要走。“钗子,拿走。”韩山河说着捏起那钗子递给楚寒幕,说道:“拿去吧,别为难人家一个姑娘,我看她似乎很不舍这钗子呢。”楚寒幕看了一眼钗子,又看了一眼韩山河,他笑着伸手将那钗子捏在了手中,说道:“如此那我就拿回去了。”韩山河点了点头,看着楚寒幕从锁龙殿里走了。等楚寒幕走了,芍药吓的不成样子的过来,说道:“主子,可是又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他就是照常抽疯罢了。”韩山河随意的说了一句,后面的侍卫又咳嗽了起来。韩山河带着芍药进了后殿,说道:“你的手帕呢?”芍药愣了一下,将自己的手帕拿了过来,韩山河一看这绣工可真不怎么滴。“我……我没学过。”芍药害羞的低头将手帕抽了回来。韩山河也不再去笑她,反而躺在那边若有其事的问了一句:“楚寒幕说那个五娘是当年我祖父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