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骂。”任苛低头说道。楚寒幕的手指点了点头桌子,问道:“还有什么?”任苛一招手,他手下的人端来了些水,水中放了几枝花,花开的正好。“这些水是那废帝身边的宫女发烧那日从旁边取出来的。按说前晚下了那样的大雨,井里的水并不会如此清澈,而且更奇怪的是微臣取了一些花儿放在这水中,盆中的花要比放在其他水中的花开的更好一些。”任苛越说自己越觉得神奇,声音也落了下来说道:“刘御医也说了那叫芍药的宫女病好的出奇的快,但是刘御医用的药并不会让她好的那么快,甚至刘御医还发现那宫女脸上的烧伤痕迹都渐渐的有好转的迹象。”楚寒幕听到这里轻吸了一口气,他吃惊的看着任苛,说道:“你们的意思是那废帝身怀异术?”“很有这个可能,陛下还记得给他看过面的侍卫么?他说那侍卫有偏财运,果真是给那侍卫遇到了。”任苛越说声音越低。楚寒幕沉思了一回,接着才苦笑着说道:“那他刚才才许了朕,等到夏收的时候会送给人数万斤的粮食,岂不是能成真了?”“陛下若他真有异术,还是早早的将他拿下为妙,不然变数太大了。”任苛神色严肃发狠的说道。楚寒幕这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一会儿才看向任苛,说道:“这事儿尚有许多疑点,若是他真有偌大的本事,那他为何不继续装傻,等到朕放松的时候用异术逃出宫去呢?”“难道宫中有什么让他想要守护的东西不成?”任苛也有些疑惑。楚寒幕闻言突然跟任苛对视了一眼,一起说道:“寒月公主!”“可是寒月公主那边有威武大将军的面子在,咱们若是查了,怕是不好。”任苛迟疑的说道。楚寒幕遗憾的说道:“都是朕不够强,让这些人一个个的都牵制着朕!”“陛下,千秋大业都做到了,这些事儿还是慢慢来吧。”任苛急忙劝了一句。楚寒幕点头,跟着又说:“现在看来,他的异术并没有那么强大,否则也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强行出宫,还要用那样的手段砸晕侍卫,更说明他的异术在武力上不大能行。”“不若趁机派人接近废帝,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再套出一些东西来。”任苛还是觉得就算这废帝突然有了异术,可他到底痴傻了这么多年,心思不会那样的复杂,若是有了心爱之人怕是什么都会说出来呢。“你想派谁?”楚寒幕试探的问道。“微臣这边倒是有一位女手下样貌不错。”任苛思考了一下说道。“女的不行。”楚寒幕直接就否了,任苛思索了一下,试探的说道:“难道他……”“这事儿还是我来安排吧。”楚寒幕想了一下说道:“莫要太小看他了,当年他身边可没有丑的,说起来连朕他都不入眼呢。”任苛听到这个,想及自家陛下的容颜,更不好提自己的女手下了,只得点头让楚寒幕安排去了。废帝的反击这边楚寒幕君臣说话,而韩山河则从那用膳的高亭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挺潇洒,但是等他下了台阶,跟在那太监身后却感受到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紧。除去锁龙殿有人要杀他,连前朝都有人不想他好活。韩山河越走眉眼之间的寒意越重,走到一半的时候,韩山河提出来要去看芍药。那太监迟疑了一下。“我每天可以看她一次,这是圣旨。”韩山河看着那太监淡淡的说道,他这话说出来之后心里就多添一分沉甸甸的东西。这身份带给他的枷锁愈发的明显了。“暂且等等。”太监叫来了一个小太监,让过去问。韩山河站在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才能过去看芍药。说是芍药住在离听雨轩不远的地方,可到底身份不同,韩山河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个不大的破旧院子。太监领着韩山河朝里面去,等韩山河刚靠近那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讥讽的声音:“你这丑丫头厉害了啊,竟然敢让jiejie们来伺候你!”“我没有。”芍药低声说了一句,接着里面就传来拍打的声音。“真是找死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死丫头害的我们得起多早?”尖刻的声音响起来。带韩山河过来的太监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屋子里的声音立时消失了。太监掀开帘子,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不像话!”那些宫女瞥了一眼后面的韩山河,也不做声。韩山河看了一眼芍药,芍药头披散着坐在床上,地上都是瓜子皮。“主子……”芍药看到韩山河有些激动的叫了一声。“我要带她走。”韩山河说道。“可是,没有陛下的旨意。”太监虽然有些畏惧韩山河的气势,可还是说了出来。“去问他。”韩山河有些烦躁的低喝了一声。“这会儿陛下都要歇着了,我可没那胆子。”太监也有些不耐烦了。“主子,我没事儿。”芍药也慌忙说了一句。“嗤嗤。”一边的宫女看到韩山河这样尴尬的样子,没忍住的笑了出来。韩山河冷冷的瞥了那宫女一眼,那宫女一甩手帕跟旁边的人说道:“看,还真把自己当主子呢。”一屋子的宫女都笑了起来。“你们闭嘴!”芍药突然拿起一边的药碗朝那些宫女砸了过去。“哎哟,怎么还打人啊!”那些宫女急忙跑开,跟着就骂了起来。“行了行了!”太监挥了挥手,让那些宫女走了。“时候到了,咱们还是走吧。”太监跟着看向韩山河说道。韩山河瞥了他一眼,太监苦笑了一声说道:“您就少点事儿吧,这儿可不是您当年了,有时候认清楚点形势,反而能过的舒心点。”“主子,您去吧,我等病好了就过去伺候您。”芍药也赶忙低声说道。韩山河走了一步,转身看着芍药,说道:“她们若是再欺负你,全部打回去,出了事儿我给你担着!”芍药看着韩山河眼里的寒意,她不敢不听,又怕韩山河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