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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左木茶看出他与云清流关系不一般,以此要挟,想让他知道关心则痛的感觉!还好还好,没有晚,没有出人命。言亦平心里出了一口气,想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但左木茶不肯,“他们两个人肆意妄为,为了物资就敢铤而走险杀人。如果放了他们,就是害人!”“但是,以杀止杀何时才能到头,况且你杀了他,岂不是跟他一样也变成了杀人犯。”言亦平坚定的说,他想起了他不愿去回想的,当初年少无知的他曾做过的事情,他杀过,所以不愿意让他的朋友背负他曾经背负的东西。“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很不负责任,也让君临白受伤了。我还是不希望我身边的人跨越杀人的那条底线,空口白牙的,左木茶你也不是真的服我,但是……”言亦平从口袋里慢吞吞的拿出来一个小药瓶,“你也知道,我能拿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嗯……祝福,如果动了恶念,会有一些惩罚。”言亦平同意左木茶放了狩心和云清流会害别人的观点,所以他不准备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俩,但他又不会伤害他们俩。这个小瓶子是与草妖交易获得的产品,说起来,言亦平没想到草妖也会耍滑头,这是一种诅咒。不久前的,一位得道高僧见它吃人吃的特别嗨,但他又不想杀生,所以给了它一个buff,一旦杀人吃人害人就会非常不好的buff。结果被它拿着尸体为代价卖给了言亦平,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言亦平拿着丧尸潮之后的尸体换了不少东西。左木茶看着言亦平,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但还是说,“真的?”言亦平看左木茶有松口的意思,立刻掏出了到手没几天的异能者证,“嗯,这个是我的证书,其他的,我不太方便跟你解释太多。”左木茶盯着异能者证很久,久到刀锋上的血液凝固,才点头同意,稍微松懈了一些,没想到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林宴给了蹿过来的狩心一个窝心脚,夺过言亦平手中的小药瓶,往云清流嘴里到了一半的分量。“咳咳……”云清流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本应该温暖的不知名东西流入他的口中立刻给他一种炸裂的灼烧感。“清流!”狩心躺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他根本不信言亦平说的那套,这肯定是毒//药!林宴也没放过他,把剩下的全倒到他嘴里。狩心似乎已经认定云清流要不久于世,被林宴硬塞的时候没怎么反抗,很顺从的咽下了药。做完这一切的林宴转身,对着冲出来的一大帮人,微笑,“不想让他们死的话,那我们就坐下来谈谈吧。”what?不只是左木茶他们懵逼,言亦平也懵逼了,林宴没跟他说附近居然还埋伏着一大帮人啊!林宴松了一口气,为了达成现在的平衡局面,他也着实废了不少心思,跟言亦平,还有其他人解释,“那个云清流并没有说真话,他还有同伴。但估计是你们当时在门口等我们,他看你们受了伤还活的好好的,就以为狩心死了,出来跟你们拼命,结果瞬间被俘虏,其他人只好按兵不动等待时机。而一心求死的云清流看到狩心后知道他莽撞了,所以他们俩联合起来诓你们,说他们只有两个人。我和言亦平来的时候,除了看到你们的对峙外,还看到了埋伏的其他人。但因为他们看着,所以一直也没有跟你们说。”到这里,其他人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恍然大悟。言亦平从他的口袋里相继掏出了绷带、云南白药、生理盐水、支架还有一次性针管为君临治疗,让不知情的人禁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小叮平。那边的带队人,萧吾君轻咳一声,有点尴尬的开口,“那个,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俩会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同伴,你们喂的是无解的还是有解药的?如果是无解的,那么我们不得不杀了你们。”言亦平的眼睛看上去格外深邃睿智,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场面千钧一发。“其实……那个是崂山蛇花百草水。”噗!所有人都被他的回答绝倒。“你们还真信了啊?”言亦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哈,那个时候,我实在是想不到不让左木茶杀人的方法,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萧吾君盯着言亦平,很不信,但最后又有所触动的样子,突然笑起来,“演技很到位啊,但逻辑真的到处是坑,他们是你的同伴,他们相信了你的说辞就说明你说的是真的。”言亦平嘴抽了抽,知道自己没蒙过去。气氛又僵持了。萧吾君毫不在意,继续说,“但我看你眼睛很纯净,应该是好人,喂给他们的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哈?言亦平又懵了。最后的结果莫名其妙的变好了,萧吾君带走了他们能带走的物资,和平离开。而言亦平他们也很快离开这里返程。“这是好人有好报的意思吗?”言亦平问林宴。“不,是傻人有傻福。”林宴果断说。言亦平:……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A有人问萧吾君:吾砸,我们就这样走了吗?狩心兄弟和云清流兄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萧吾君:我知道。但是那个家伙,不是普通人,你们也都看到他出示的异能者证了吧?万一动手,咱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打不过,所以必须回去找我老婆回来找场子!遥远地方的某男:阿秋~是吾砸想我了吗?[随手弹掉了指尖的火苗]B林宴:平平……言亦平:?林宴:他们都叫你小叮平。言亦平:嗯嗯,有什么不对吗?林宴:我想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你丁丁很小的……言亦平:突然打人。——吾砸……出场了哈哈哈哈哈哈毒//药☆、章二十聚集点中气氛压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地上一片狼藉,有好几位伤者在呻//吟着,没有充当医者的女性照顾他们,一排冰冷的尸体躺在地上,盖着白布,一片惨淡愁云笼罩在聚集点的人们脸上。“这是?”言亦平拉住一个干活的人问他。那人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原来就在言亦平他们还有其他很多人外出的时候,一大帮无所事事的前社会青年带着棍棒长刀冲杀了进来,打砸抢,留守的士兵立刻鸣枪制止,却被他们一拥而上活活打死。这些现掠夺者丢下了几具尸体,打伤了很多人,带着东西走了。听着这人的叙述,众人的神色均是有了不小的变化。这人说的话,言亦平听着觉得漏洞很大。拿着棍棒长刀的混混来犯,留在聚集点的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