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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鋆,你真好…”“乔儿,如果你觉得我对你的好,会让你安心,踏实,快乐,你会贪恋。那你就把你的「自私」在我身上无限扩大好了。你大哥是独一无二的,是你的亲人,我想我一定是替代不了的,但是我愿意努力去做到更像你的亲人。”这算不算是隐性的告白?莫司鋆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不喜欢遮掩,也不喜欢隐藏。可是,对于自己说不出口的情感,他只能如此的表达。他曾经想过,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时,一眼喜欢上了,一见忘不了了,就会很直接的去告诉她。对方若是接受,就热烈的相爱。若对方拒绝,那他不悔,总比畏畏缩缩独自暗恋来的痛快。可没成想,自己如今被一个小男子俘虏了心。那他也是要把自己的态度说出来,不然他会觉得心里不舒服。陆青乔心里暖极,不过他不知为何莫司鋆这话明明说的很正常,他却感受到了一些落寞之意。“可你为何要对我好?”两人并排着继续慢慢走着。莫司鋆心里默念:因为,我喜欢你…我不得不承认。他摸了摸陆青乔的头:“你不是问过我,是不是待每个人都那样好吗?”他得把自己的情感说成是很随意的事。“嗯,是呀。当时你告诉我你觉得你做的事只是力所能及。”陆青乔其实期望他能对自己有些不同的。对于他的一视同仁,他竟是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他还是很庆幸自己会遇到他。看到他就觉得欢喜。“莫司鋆,我真是觉得,你特别让我喜欢。我认识的几个人里,只有你最像我大哥。”“喜欢?”这是今天陆青乔第三次对他说喜欢。每一次都是纯粹如水,每一次都是毫无瑕疵。莫司鋆知道,他口中的喜欢,仅仅是最简单的欢喜之情,仅仅是因为自己像他的哥哥。他侧头:“你知道吗?「喜欢」这个词,不可以随便说的。”“为何?喜欢就是喜欢,如何不可说呢?止恒他就对我说过他喜欢我,我也对他说了这句话。还有兰荀,我也喜欢,只是我还没有对他说过,下次见了面,我就亲口告诉他。”“止恒?是谁?”“与我同岁的一个朋友。”“听名字,男子?”“嗯。”“你们不过都才十八岁,对于喜欢,许是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心里想的却是:怕是只有你这个自小病痛缠身从不出门,从不见人的孩子才会如此单纯,洁净。可以随意轻松毫不刻意的把「喜欢」两个字说出来。可那个止恒对你说的喜欢,心思应是不会如你一般单纯…他对止恒这个名字很刻意的记了记。“喜欢就是喜欢,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确很喜欢止恒,他善良,正直,有大义。分得清是非,理的清善恶。这样的人,你不喜欢吗?”莫司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纯洁没有污染的孩子。”陆青乔忽然转身,面对着莫司鋆,倒退走着:“莫司鋆,我想吃红豆羹,绿豆汤。”“到了客栈,我吩咐厨房给你做。”“我们自己做好不好。”“好。”“你陪我挑豆子好不好?”“…?”“红豆绿豆混在一起,挑出来,我觉得很有趣。”莫司鋆笑:“好。”陆青乔并不是觉得挑豆子有趣,而是觉得与莫司鋆一起挑才有趣。“莫司鋆,你真好。我是真的好喜欢你!”第四次,听到他说喜欢。莫司鋆看着他脸上映着月光,漾着开心。对这句「喜欢」已经不以为意。却又希望,这喜欢是他期望的喜欢。他拽了拽倒着走偏路的陆青乔,把他挪到了路中间。眼前的人眼里盈盈一笑,继续倒着走。“我走后,你何时分拣完的那些红豆绿豆?是不是挑了很久?抱歉,我突然就走了。”“无妨,很好挑的。”陆青乔忽然神色暗淡下来:“挑完了没多久,世子府就被…”“乔儿,你看。”莫司鋆虽然不知道世子府今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他看到陆青乔突然变化的情绪,不想他再去回想那些听起来都觉得难以平静的灭门惨事。从怀里掏出一青黄半接的草编杏花:“给你。今天下午给你编的。”“为何又送我一个?”陆青乔的注意力被他成功的吸引到这草编的杏花上。他从怀里拿出念儿还有之前莫司鋆送给他的那枚杏花:“你之前给我的这个,我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过了,还染成了琥珀色,它一直不会腐烂变色了。”原来你没有随意扔了,竟是保存着,也把它染成了琥珀色。与我一样。再次扶正偏离路线倒退而行陆青乔。莫司鋆眼里笑意盈盈:“你能随身带着,像念儿一样带在身边,我很开心。琥珀色,很漂亮。”他自然是开心,陆青乔对念儿的看重,曾让他有些嫉妒它的主人。“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它染成这个颜色吗?”他从莫司鋆手里拿过来那枚新的杏花,细细瞧着,透着欢喜。“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阿,不知道。”莫司鋆赶紧改口:“想着许是你喜欢这颜色?”“是因为我身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杏花胎记,我娘说,它是琥珀色的。可我自己从来没看过,它长得位置我是如何都见不到的。”他把念儿和两枚杏花揣进怀里,因为心里开心,有些跳跃的,加快了倒着走的速度。为了不让他再次偏离路线,莫司鋆一手抬起扶着他的手臂,护着他倒着走。自己提速跟着,笑,心念:你的胎记,那朵杏花,很美很别致。“上次你在荷花池不是问我脖颈上是什么?就是这枚胎记。”“我知道。”“那天夜色不明,你不是没看清?你当时还问我我后颈是什么?”莫司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后来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看清了。”他心念:不能告诉你,那夜我趁你睡觉时,偷窥你的身体了。我轻轻撩起了你褐色的长发,透过衣领的缝隙,借着清亮的月,借着旺盛的篝火,细细的端详了很久那精致的杏花胎记。它在你白皙的皮肤上,就像是真的一样,开放着。我甚至没有忍住,伸手摸了摸。如此不是君子之风的事,还是藏着吧。身边的风,一股子起,一股子停,时而大时而小。莫司鋆一手扶着他,一手整理自己凌乱的发丝,然后也给陆青乔捋捋纷乱的长发。“为何不把头发都束起来?”“因为我左耳上的耳钉摘不下来,一个男子带着耳钉于人前,多难看,所以我要垂散着头发,遮住。”“摘不下来?为何?那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