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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传到岑眠耳朵里还有闷闷的回音。“……轻了不好吗?”岑眠沙哑着声音问,时不时还哭得打嗝。“好什么好?风一吹就能狗带了!”而且捏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大腿你怎么这么冷,站了多久?”岑眠吸了吸鼻子,他想他再也忘不掉这个身影了。“那是因为你在发烧!”贺大少暴躁的声音。“rou还很硬,硌得慌。”岑眠却在那个宽厚的肩膀趴下脑袋。“闭嘴,再啰嗦我就吃了你。”贺大少肩膀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姿势让岑眠伞柄也能在肩上借力。“你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不知死活的岑眠侧过头,早上勾人的眉目就在眼前。“闭嘴!再多嘴我就…”岑眠的声音渐渐没有哽咽,嘴里时不时发出咕噜的嘟囔,听起来像是由睡熟的小孩子发出那般,眼睛却大大地睁着,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难过和委屈,反正大腿背着他,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会在意……却不知道这一切全都被贺少钰从大门反光镜里收入眼底,眼神随之渐渐阴暗下来。***浴室外的镜子面前,贺少钰刮完胡子,习惯性地用手摸摸下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总让人移不开眼,然而这双手的欣赏者却还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干!两个小时了!贺少钰听着浴室里喷头碰撞着发出的声音,岑眠的确还在里头动作。想起岑眠进去前一个劲地搓着伤口的样子,贺少钰眼神冷下来,敲了敲浴室门,才转身进了客厅。“要是本大仙知道哪个王八欺负我家眠眠,肯定把他塞厕所里,没事拿个棍子把他往里面捅捅。”一脸灰色火山泥的狐仙大人对走出来的贺少钰说。贺少钰黑着脸在布艺沙发坐下,打开电脑亮了屏,眼里满是狠戾:“等会就知道了。”「贺少钰:我要调岑眠抑制器上的录音。贺少清:抑制器上的东西你想调就调?你当证人保护计划是摆设吗?大少爷!贺少钰:给你一分钟。贺少清:爷!你是嫌最近没被蒋家烦够吗!这个把柄够他们玩一年的了。贺少钰:少废话,不调我黑进去了。贺少清:……贺少清:[xxxxxx.mp3]你看着办吧。」被裴钺舔了脸的事实太过于恶心,以至于在浴室折腾了自己两小时的岑眠这才勉强能接受事实,出来了,身上整齐的小恐龙睡衣遮住了淤青。抱着衣服低着头,岑眠浑身冒着水汽地经过在客厅,不想让师兄看到他一脸伤,更不敢看脸色森寒的大腿,一想到傍晚的事,恶心得又伸手狠狠搓自己的伤口,只想赶紧回房间把自己埋起来。“眠眠,来,师兄给你清理一下。”薛凉把埋头遁逃的岑眠抓回来,塞在他和贺少钰坐的沙发中间,拿出医药箱给那个被泡得发白、又被岑眠搓得出血的口子细细上药,上挑的狐狸眼划过一丝厉色。“眠眠啊,明天和师兄一起去放松一下吧。”薛凉拿了药酒低着头搓着岑眠青紫的手腕,嘴里自然地说着。“……可是,明天我要上学。”虽然不想再见到裴钺,可是他辛辛苦苦争取的实验考试,他不想放弃。一想到裴钺,岑眠又恶心得想用手搓脸上的伤口。“不去了,去个屁,明天放假。”贺少钰一把把岑眠要搓脸的手拉下来,修长的指接着打着字,冷光映在脸上颇为性`感,然而脸上的狠戾怎么也压不下去,仿佛要用手上输出的命令杀了什么人。“看,屋子主人都说可以了。”薛凉给岑眠理了理凌乱带着湿气的软发,送给贺少钰一个“要杀人带上我”的眼神,才把终于犹豫着点了头的岑眠送进房间睡觉。十九章移花接木「岑眠:不好意思打扰你,昨天请假的申请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今天是否需要去上课?」岑眠躺在摇椅上葛优瘫,脸上的伤口糊了一层剔透的凤血,看情状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已被抹了上去,倒是止住了他想要狂搓自己伤口搓走那恶心感觉的冲动。「贺清越:忘了和你说,裴钺出事了,不会来上课了,等我找到合适的考核人员再通知你过来吧。」……出事了?还不会来上课了?这是多大的事啊。岑眠看着远处游泳池里时隐时现的薛大仙、和岸边沙滩椅上戴着墨镜打游戏的大腿,总感觉自己看漏了几集。手机放在一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岑眠舒服地仰头靠在躺椅上,想着,这天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安逸的日子了,就像整个人埋在洁净柔软的棉花里那样安逸。张天师的民国宅邸被贺少钰依照地形翻修成了民国风的流水别墅。深春的下午,天空是大朵大朵的云,下面是屋后扩建的游泳池和不远处无垠的湖水,周围不具名的野花漫山遍野,暖风吹得重新抽芽的梧桐树哗啦啦响着,把陆隽手上淋着彩色巧克力的冰淇淋味道也吹过鼻端。“卷哥,陆离先生怎么不陪你来?”岑眠看着吧唧嘴挖着雪糕的小卷毛。“哦,他去Z市出差了。”陆隽挠挠脑袋上被风吹乱的卷发,平淡地说,挖了一勺冰淇淋吧唧完,忽然想到什么,眉飞色舞地补充:“我男神也去了Z市,过了这周我就请假不直播了,哈哈,反正陆离不在,我去面基啦!开熏!”……仿佛看到陆总裁头顶上的草原。唔,不过柳树成精,头顶上是真·草原吧?岑眠看着开熏的卷哥,百无聊赖地想着。翻了个身,岑眠看着那片广袤的水域,明明鬼车已除,他看着那个方向,却总觉得诡异。他是不是忘了什么?脑海里浮现那个喝蜜桃汁喝醉的晚上,醉倒之前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呢,在之前的几天他又做了什么呢。……总觉得有些记忆丢了。岑眠看着那片诡异的池塘如是想,可是薛大仙都在隔壁的泳池游泳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大概。“小白,你去当个灵主回来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舔着蛋筒上见底的雪糕,陆隽凑过来看岑眠手腕上还很深的青紫。“噗,我不是去当灵主啊……只是有些不愉快而已,怪我能力还不够吧。”总有一天他会像大腿一样,能反抗这些肆无忌惮的恶人,岑眠看着阳光下那个耀眼的人想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你不是灵主,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