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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在忙的话,不如下次再约?」爆丧一拍桌子,说:「严大状,你讲什么赌档yin窟?这些在这儿都是合法营生。别的不说,这里就坐着两个爹地,照你说,他们都是yin媒?」芒果和圣诞虽然脸上挂不住,但仍惯性地职业微笑,让场面不至太过难看。他们倒是担心严山松。严山松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拉开了椅子坐下,淡淡地说:「乱讲。他们现在都辞去工作,脱离苦海。我劝你也早日弃暗投明,免得打口水官司。我的履历表已太满,不是很想再添你一个虾兵蟹将。」爆丧哈哈笑了两声,说:「严大状,我也不打扰你吃饭了。」说着,他站起来,又对芒果和圣诞说:「你们慢慢吃。」虽明知严山松与爆丧不和,但芒果和圣诞还是不得不笑脸说:「爆丧哥慢走。」见爆丧哥走了之后,圣诞才来安抚棺材脸的严山松:「好啦,算我不对。我都不知道他会进来的,难道拿扫帚打走他吗?我不似你那么好保障,这些大哥我惹不起的。」严山松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他这样的大哥怎么会和你们一起吃饭?」圣诞眉毛倒竖问:「你什么意思?」严山松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芒果忙打圆场:「其实我都觉得很奇怪。不过刚刚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和阿雪有关的。」严山松皱眉:「哪个阿雪?……你是指白雪吗?」芒果点点头,说:「听他说,锥爷为阿雪的事出力不少,似乎很关照他。」严山松冷道:「官司又不是他打的,黑柴也不是白雪杀的,锥爷顶多算不作为,哪里算得上出力不少?」芒果笑说:「这就是所谓的不做事就当帮忙。」严山松却说:「我看白雪老是亲近黑社会也没什么好处,你最好劝劝他。」芒果哪里不想白雪远离黑社会?只是刚刚爆丧已经说得很清楚,锥爷是不会放过白雪的。圣诞深知这点,便岔开话题说:「人家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忙、陪我的时间不够少吗?」严山松一句不敢辩驳,只能默默烚牛rou,烚熟之后就搛到圣诞碗里。芒果只觉好笑,这大律师平日威风八面、不畏强-权,对任何人说话都针锋相对,惟独在圣诞面前话也说不顺溜,唯圣诞之命是从,一副甘心为奴的模样。几个人吃了一顿饭后,严山松早已体贴地call好计程车来载芒果回家。芒果忙说:「真是太客气了。」严山松却说:「我若对你不好,只怕团子不高兴。」芒果一听噗嗤一笑,说:「我还真忘了他叫团子了!」不远处的圣诞见他们两个有讲有笑,板起脸走过来,说:「你们有什么这么好笑的?该不是背后说我坏话?」「怎么敢?」芒果上了的士,淡定说,「晚安啦,团子。」圣诞的脸又红又绿的,半晌蹦不出一个字,只往严山松肩膀上捶了一拳。严山松相当无奈地问:「我做错了什么?」圣诞瞪他一眼,说:「我就是当众叫你小松小松的你也可以接受了?」严山松说:「可以啊。」圣诞更气,又朝他胸口捶了一拳,不过捶到了那弹-性十足的胸肌,便色-欲熏心起来,顾不得生气了,扯着严山松往停车场走,二人一起钻进了车子里,好久没有出来。得到了满足的男人是特别好说话的——看着圣诞一脸满意地靠在椅背上,严山松便知是说话的好时机。只不想堂堂大状也沦落到吹枕头风的地步,他只轻声说:「这边环境不好,反正你也换了工作啦,难道没想过离开吗?」圣诞懒洋洋地扭过头来,说:「怎么走?你以为我是你呀?一出生就是皇民。从大写区出去的户籍准入制度是特别严格的……我可不想去当黑户……」严山松却说:「这也不是没办法的。」圣诞警醒地睁开眼,说:「你有这么好手段?」严山松悠悠说道:「也不是我,是我的……是严女王。」若说刚刚圣诞是警醒,那现在就是惊醒了,他一下坐直了身,瞪大眼说:「你姐?」严山松神色不自然地说:「她认为我应当回去了。我又不想一个人离开,因此才带上你。」「慢着!」圣诞感觉这句话的破绽也太多了些,「你之前不是说来大写区是为了维持正义吗?为什么她叫你走你就走?正义使者能这么摇摆不定吗?再说了,她怎么可能答应捎上我?她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她不恐同吗?就算她不恐同,她也不见得看得起我这种下九流吧?」严山松被圣诞一连串的问题轰炸得有点-招架不住,疲惫地叹息一声,才又说话:「我来这边,可没有自诩正义。我想帮助一下人,做一些有益的事……女王并没有反对,我才能安然来到。她现在不许的话,我的户籍就成了一个问题。我是皇民,在大写区逗留这么久,随时可以被遣返的。」「哦……」圣诞点头,「因为女王的光辉照耀,你才在这边得以久留呀。」「其实我在这边也得到了不少有益的经验,回去也可以帮人。」严山松自我安慰说。圣诞冷笑说:「这话该是你姐劝你回去的时候说的吧。」严山松苦笑说:「她讲得很有道理。」圣诞说:「她有钱有权,讲话当然有道理。」严山松却说:「她并不是十分狭隘的人。相反的,她很开明,其实可以接受我们两个的交往。」圣诞狐疑地说:「真的吗?」所以圣诞幻想中女王甩他一脸现钞喝令他离开严山松的狗血戏码是不能有了?害圣诞还白期待了一场呢!严山松认真地说:「真的,再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你这边的。」圣诞冷笑说:「我可不要你选边站!这不意味着我要和女王站对边了?我哪有这么好本事?」严山松苦笑说:「我也不希望有这样的情况。」芒果回去已是半夜,没想到白雪比他更早回家。他一开门就看到白雪在厅子中央的沙发上看报纸,整栋房子只孤零零地亮着一盏坐地灯,光线洒在白雪身上。芒果一边脱外套换拖鞋,一边说:「我没想到你比我还早返。」白雪笑了笑,说:「你这么晚回来?不是说只是去吃饭吗?」「火锅涮着涮着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