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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吃。”老大娘喜笑颜开:“所以我最喜欢你了。”……谢谢,我就当夸奖收下了。“其实难吃也不是我的错,”老大娘给自己找理由,“我越来越老了,嗅觉不如以前太灵敏,眼睛也花得分不清盐和糖。”其实这个理由已经偷偷用了几百年了。这些妖怪若是有恶意,自己也不会安然无恙到现在。慕朗清想了想,拿出自己那块灵玉含蓄地晃了晃,暗示人自己已经知道了。老大娘面露诧异:“你——”慕朗清淡定道:“嗯,我知道了。”老大娘:“你莫非知道了我是一只身份高贵的孔雀?”慕朗清:“……”老大娘:“没事,不要讲究太多礼节,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好。”慕朗清:“……”老大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变幻成这副模样吗?”慕朗清诚实摇头。老大娘得意道:“因为这样子的话,每次去集市上都有人搀扶,其他妖怪也不好意思和我这个老人家抢东西。”“……”慕朗清清清嗓子,打算从人嘴里套些话,“对了,我当初怎么会住在这里?”老大娘罕见地没有长篇大论,简明扼要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慕朗清只好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师父他老人家有没有回来过?”“没有,”老大娘看着他,继续笑着把刚才的话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来了以后,我们都感觉巷子里安宁了不少。”慕朗清不要脸道:“没什么,我应该的。”老大娘慈祥地笑着,又变出一个装满食物的篮子,让人多吃点。慕朗清:“……”待人走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慕朗清趴在桌子上,捏着袖子里的糖豆。当时房里的糖豆太多了,不方便拿,因此只拿了几颗回来。狐狸那么小心眼,会不会觉得被抛弃了?慕朗清有些自责,赶紧给自己找理由开脱。自己都留了小纸条,所以不叫不辞而别。再说了,他那么嫌弃我,肯定不会在意这些。我走了正好,耳边多清净。这么一想,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慕朗清走到院子里,晒着月亮,随手敲了敲院子里的老梧桐树。“怎么了?”那颗不知有多大年纪的老梧桐树晃了晃树枝。慕朗清被吓了一跳,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没事。”“那敲我干什么!”老梧桐不爽地说了一句,又继续睡觉了。慕朗清:“……”这段时间在明景山庄几乎没吃过什么,慕朗清异常怀念人界的美味,第二天就跑到酒楼了。醉香楼仙乐阵阵,空气绵软。慕朗清在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又要了几道清淡的小菜,配上壶小酒,微风吹过,骨头都酥了。说书先生口若悬河,迎来阵阵喝彩。又是在歌颂那位凤神叶凉。慕朗清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耳朵都要起茧了。因为家里那位老头也经常说起叶凉,还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慕朗清心累,只好每次都面露崇拜。但每次还是逃不过被骂的命运。说书先生道:“刹那间,天色突变,风云翻滚。再看那执剑之人,半边面孔被银色面具遮掩,可不正是叶凉?”后面的内容无非是叶凉如何以一敌百,力挽狂澜。末了再赞扬一番他的高尚。诸如此类,慕朗清都能背下来。无聊透顶。慕朗清认真地吃饭,自觉过滤掉周围的声音。下楼时,突然感觉被人跟着,慕朗清没有停顿,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那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跟上来,走到岔道口,却突然不见慕朗清的身影。“嗯?人呢?!”其中一人都准备好了麻袋,没想到就这么跟丢了。稍低点的那位着急地挠挠脑袋,“刚才明明看到在这里的……”慕朗清悠闲地坐在墙头,观察了一会儿,看那两位像无头苍蝇般转来转去,便吹了个口哨:“两位是找在下?”那两位齐齐抬起头来,看到慕朗清后,面色一喜。“……”这种让人发怵的表情。大高个明显有些兴奋:“公子,我们寨主有请!”慕朗清:“什么寨主?”“就是远近闻名、赫赫有名、威风凛凛的黑旗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寨主优雅有礼貌,是个文化人。”慕朗清冷静道:“你们找错人了。”“不可能,”大高个笃定道,“公子你快些下来。”……慕朗清看了眼人手里的大麻袋和那么粗的棍子。那两个人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扔远,解释道:“我们寨主有要事找你。”慕朗清:“……什么事?”“是这样的,我们寨主夫人失踪了,把山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左晚有位老神仙给寨主托梦,说今日某时某刻,有位公子会出现在醉香楼二楼西北角,找那位贵人就是了。”慕朗清额角跳了跳:“……介不介意告诉在下那位老神仙长什么样?”稍矮的那位面露崇拜之色:“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浑身金光闪闪,宛若神仙下凡。”慕朗清:“实话实说。”那人改口:“醉醺醺的,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说话颠三倒四。”我就知道!慕朗清想了想,从墙头跳了下来:“带路。”黑旗寨就在不远处的山上,寨顶挂着一竖巨大的黑旗,威武霸气。虽然不知道老头罐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给自己揽这个活,但慕朗清还是认命般抬眼打量着这个地方。“寨主!我们打劫回——唔!”刚进来的两个小弟话还没说完就被捂着嘴拖了下去。“见笑。”说话之人是黑旗寨的寨主,尽管装得很斯文,但还是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慕朗清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林寨主特别着急,开门见山道:“我夫人三天前失踪了!”……于是慕朗清问了一下他夫人姓甚名甚?长何模样?“姓苏,单名一个潭字,”林撤这才想起寨里没有夫人的画像,吩咐手下弟兄,“快去绑——请个画师过来。”慕朗清:“……”待那两个弟兄离开,林撤又道:“我夫人温柔似水,勤劳贤惠,我们二人一直恩爱如蜜,相敬如宾,全寨上下都知道。”慕朗清好奇:“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林撤:“半个月。”慕朗清轻咳一声:“她家住哪儿?”林撤想了想,面露迷茫:“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没等慕朗清说话,林撤就不好意思道:“他是我在路上抢回来的。”“……”慕朗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