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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质问“那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但想了想,这人似乎从没说过喜欢自己。这才是最让人生气的地方。慕朗清:“……想多了,我就是单纯觉得你赏心悦目。”顾长弦又问:“那对我动手动脚是不是为了珠子?”慕朗清:“闭嘴!我是真心耍流氓的!”顾长弦这才消了气,脸色稍霁:“以后没我的允许,别那样。”慕朗清嘴上答应着,心想,反正手长在我身上。顾长弦沉着脸道:“是么?手长在你身上?”慕朗清忙道:“没有没有。”真是神通广大。连我想什么都能猜到!顾长弦:“不是猜的。”“……”慕朗清震惊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顾长弦:“你拿着我的东西。”“还有这功用?”慕朗清垂眼,好奇地挂在胸前的那颗破珠子。顾长弦没说话。“是因为挂在胸口吗?”慕朗清说着就要去摘。顾长弦对慕朗清脑海里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便不悦地按住人的手。手覆在人手背上,按得很紧,看上去就像有情人之间的拉扯腻歪。手背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慕朗清愣了两秒。顾长弦快速缩回手。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慕朗清张了张口,问了一个好奇已久的问题:“那个……当初他们都说你很着急地抱我回来,是真的吗?”顾长弦:“不是。”慕朗清看着人:“我记得我醒来时,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顾长弦没有说话。慕朗清了然,心里一暖:“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顾长弦:“因为我心肠好。”慕朗清开玩笑道:“我还以为是对我一见钟情。”“不是。”顾长弦耳垂有些红。慕朗清看着人的眼睛,认真道:“可我好像是……”房间里又安静了。顾长弦板着脸,内心欢喜,同时又特别后悔刚才说了“不是”,眼睛不敢看慕朗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慕朗清轻笑一声:“逗你的。”顾长弦手指头动了动,有些失落:“……哦。”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慕朗清轻咳一声,笑着说:“明景山庄很有趣,想一想就觉得很开心,所有的一切都很好……”顾长弦板着脸,试图扯一扯嘴角。慕朗清:“特别是你。”由于刚才的教训,顾长弦不敢再瘫着脸了,很努力扯嘴角,生怕这人又说什么在开玩笑。“这么久了,”慕朗清张手抱住人,弯着眼睛,“我一直都没有好好对你道过谢。”顾长弦突然被抱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慕朗清的脸在人怀里蹭了蹭,闻着人身上的味道,很想把人摁在门上亲。亲哭。顾长弦瘫着脸:“……什么亲哭?”慕朗清目瞪口呆地从人怀里抬起头来,房里刚才的温情气氛烟消云散。巧合!一定是巧合!但顾长弦那个面瘫肯定说不会是说不出亲哭这种话的!顾长弦:“你还说我面瘫。”慕朗清挤出一个笑:“没说你,别瞎想。”还真能感觉到!我要不要把那颗破珠子还给他?“不需要还。”顾长弦低声道,“如果你当初开口,我会借的。”“……”骗子!你分明要三百两银子!我哪有那么多?!顾长弦瘫着脸:“当时是在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混蛋!顾长弦按人的脑袋,不悦道:“你刚才又在说我坏话了。”“……,”慕朗清终于开口,“太可怕了,没点私人空间。不然你把珠子拿去?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它有什么用。”顾长弦沉着脸:“闭嘴。”……太可怕了。慕朗清觉得脖子上挂着块烫手山芋,安慰般摸着自己的脸。“慕朗清,”顾长弦面露不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半晌后,慕朗清点了点头。顾长弦没有说话。慕朗清认真道:“其实我并不如你想的那么高贵优雅、纯洁无暇。”顾长弦:“……”“我,”慕朗清快速退到三丈远,试探性地问,“这样还能猜到吗?”顾长弦挑眉:“你这是在嫌弃我?”“不,”慕朗清没想到狐狸这么敏感,解释道,“我是为你好,我经常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能让你知道,否则会有损我在你心中高雅脱俗的形象!”顾长弦看着离自己挺远的人,特别想把他拉过来揉一揉。慕朗清斟酌着开口:“不然你先感觉一下这尺度?”不知感觉到了什么,顾长弦冷着脸:“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擅自想我。”慕朗清趁机和人做交易:“那好,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你也不能偷偷感觉我在想什么!”顾长弦一声没吭,很明显没把人的话当回事。慕朗清只好下狠招,跳到人面前:“那不然再感觉一个?”这次,顾长弦侧脸发烫,手指头都发红。慕朗清安慰着人:“没事没事,我不就稍微想了一下把你扒光推到床上吗?”顾长弦:“……”“顾公子,”慕朗清勾起唇角,虚心请教,“不知我想象中的那具身体……和真实的有出入吗?”顾长弦板着脸,半天都不说话。慕朗清忍着笑,凑近瞧人的脸。顾长弦神色平淡,从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真生气了?”慕朗清拿胳膊肘碰了碰人,妥协道,“那好,随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捉住手。顾长弦看人眼睛,平静道:“有出入。”第十四章没等慕朗清反应过来,顾长弦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认真地纠正:“这里有出入。”其实慕朗清只是想逗人,真的是随便想了一下,想得很粗略,关键部位只用点代替的那种粗略。但顾长弦当真了,以为在人心里自己平平坦坦,而且关键部位只是那么一个小点。……慕朗清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一样,半晌后,偷偷屈起手指挠了挠人的腹肌。“还有这里。”顾长弦捉着人的手纠正,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手指划过紧实的肌rou,慕朗清咬着唇,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源源不断地往外冒。顾长弦突然皱眉:“怎么了?”“那个,”慕朗清狼狈地仰着脑袋,说得磕磕绊绊,“流、流鼻血了……”顾长弦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人的脸颊。鼻血止住了,慕朗清还在盯着房梁,试图缓缓,刚才真是太丢人了。“慕朗清。”顾长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