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很心虚的声音。话音刚落,脖子上就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顾长弦瘫着脸,给人轻轻捏着脖颈,问:“好些了没?”慕朗清:“还行,再重一些。”顾长弦稍微加重了力道。本来酸麻的地方被这么一按,慕朗清爽得险些叫出来。“还酸么?”顾长弦看上去对人脖子疼这件事很上心。慕朗清感动道:“好多了。”顾长弦:“那转过头。”“嗯?”慕朗清扭过头,又恢复了刚才那个和人近在咫尺的暧昧姿势。顾长弦瘫着脸,看不清在想什么。乖乖的,看上去很好揉捏的样子。慕朗清心痒痒的,一时间没把持住,心急火燎地拽过人衣领:“这是你——啾——”顾长弦突然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人的嘴唇。慕朗清如五雷轰顶,怔住了。顾长弦淡淡道:“嘴有些干。”慕朗清:“你——”顾长弦以为人生气了,瘫着脸补充:“但是很软。”慕朗清仍在震惊,嘴微微张着,脸还有些小红。看上去意犹未尽,很像是在索吻。顾长弦根据自己对慕朗清的了解,简单地翻译了一下慕朗清的表情:【你可以再亲我一下吗?】这人真随便。顾长弦垂着眼,勉为其难地凑过去,如人所愿地蹭了蹭人的唇。……慕朗清被亲得很懵。手指头无意识去捡地上的小石头,却碰到了顾长弦的手。“嗯?”顾长弦皱了皱眉,以为这人又在企图勾.引自己。慕朗清还在懵,无意识地动了动指头,刚好和人的指尖碰了碰。这定是求欢无疑了。顾长弦没想到慕朗清欲.望竟然这么强,面无表情:“慕朗清。”慕朗清抬头看人:“嗯?”顾长弦板着脸:“不给了。”“啊?”慕朗清一头雾水,小眼神有些软,弱弱的,很勾人。顾长弦只好捏着人下巴,特别正派地凑过去亲了人一下,然后清心寡欲地打落突然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本欲耍流氓的慕朗清张了张口,正要质问人。“嘘,”顾长弦扭正人脑袋,将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在他耳边道,“外头好像有动静。”第十八章月光将那个狰狞的影子拉长。那个影子往前挪了几步,突然晃了晃,快速消失。之后四周没有任何响动,安静得有些诡异。“来了吗?”慕朗清低声询问。顾长弦:“已经走了。”“啊?”慕朗清连样子都没有见到,有些失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夜深露重,慕朗清的袖子有些湿。顾长弦用指尖碰了碰人微湿的袖子,道:“回客栈休息。”慕朗清:“不瞌睡。”顾长弦面无表情:“那我们——”赏月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慕朗清就突然道:“对了,我们能跟着它的气味找到它吗?”……慕朗清宁愿追怪物也不和自己一起赏月。顾长弦意识到这一点后,面露不悦,但很有气量地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道:“确定不休息?”“当然不休息了。”慕朗清大义凛然地把人批评了一顿,“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睡觉?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好逸恶劳、贪图享乐之人!”顾长弦:“……”“快点快点。”慕朗清催促着人。两人一路跟着气味,行至一座府邸前。顾长弦拉着人,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慕朗清好奇地问:“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顾长弦点了点头。已是夜半,门前挂着两个灯笼,那座府邸门口戒备森严。借着微弱的光,慕朗清看清了最上头的牌匾,自言自语:“城主府?”慕朗清一直过得很糊涂,对凤阳城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这个地方热闹繁华,凤阳城主仁慈敦厚,受人敬仰。借着月光,慕朗清看到有位公子从府里出来,像是特地来吩咐侍卫什么事,说完就进去了。慕朗清皱着眉,觉得那人的脸有些熟。“苏潭。”顾长弦在他耳边提醒。慕朗清恍然大悟:“是……就是那个寨主夫人?”顾长弦应了一声。“原来他在这里。”慕朗清看着那人的背影,疑惑道,“他待在这里干什么?”慕朗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打了个哈欠。顾长弦看人眼底的淤青,放轻声音:“太晚了,我们先回客栈。”“嗯。”慕朗清嘴里答应着,却没有要从人怀里起来的意思。顾长弦只好道:“先从我怀里起来。”慕朗清嘟起嘴:“嘴疼。”“嗯?”顾长弦眉头微蹙,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嘴疼。“你帮我看看,”慕朗清凑近人,认真地仰起脸,“你看一下是不是把我的嘴亲破了?”……顾长弦终于知道人在说什么了。“有伤口吗?”慕朗清眨眨眼,说完像是要寻找答案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唇。慕朗清的唇形很好看,唇瓣泛着水光,颜色更红了一些。顾长弦只顾着欣赏,没有注意究竟有没有伤口。慕朗清:“嗯?”顾长弦认真地看了看,正要回答没有——慕朗清坏笑道:“有伤口的话帮我舔一舔。”于是顾长弦不动声色地改口:“好像有一点伤口。”“是吧,”慕朗清得意道,“我就说你把我的嘴亲破了。”顾长弦面无表情地等着人逼自己给他舔舔伤口。但慕朗清显然就是信么随口一说,下一秒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气势汹汹地欺负人:“谁让你亲那么狠了?没轻没重!”顾长弦辩解道:“我亲得很轻。”“是吗?我忘了,”慕朗清凑近人,低声道,“能不能让我再感觉一下?”顾长弦:“……”刚才两人贴得很紧,天色很黑,周围很安静,气氛很好,慕朗清弱唧唧的,很适合被亲。但现在不一样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分开了一些,周围全是热闹的虫鸣。再亲人,似乎有些不好交代……慕朗清幽幽道:“怎么?把别人的嘴亲疼了,就不管了吗?”我没有不管。顾长弦手指头动了动,没有说话。慕朗清兴师问罪:“只顾自己shuangma?”顾长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垂发红。慕朗清忍着笑:“我问你,舒服吗?”顾长弦盯着人的唇,喉结动了动。慕朗清挠了挠人的喉结,勾着唇道:“我告诉你一个更舒服的,下次,我们来一个特别湿特别湿的亲亲。”顾长弦不知道什么是特别湿特别湿的亲亲,只能瘫着脸,不说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