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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身体不自觉抖了抖:“我们去床上可以吗?”顾长弦:“为什么?”“……”这需要理由吗?去床上做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慕朗清只好低声道:“我是你的慕朗清。”顾长弦温柔道:“我知道,清清。”慕朗清:“……”顾长弦眼里满是温柔,又叫了一声清清。慕朗清心里小猪乱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抬手去摸顾长弦好看的脸。顾长弦捉住人的手指头,轻轻咬了一下。慕朗清硬着头皮道:“去床上,桌子上太冰了。”主要是口味太重了。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桌子?如何趴在桌子上看书写字吃点心?想想就觉得沉重。顾长弦想了想,抱起人,将刚才扯下来的衣服铺在桌子表面。慕朗清:“……”我以前真的没有发现你这么机智。“好些了没有?”顾长弦问。所以今天是注定逃不掉被人按在桌子上干的命运了?慕朗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所以才趁机报复!”顾长弦亲亲人的侧脸,又亲到耳垂处:“清清……”慕朗清:“刚开始不要这么重口啊!我们都是刚开始摸索,就不能慢慢来吗?”顾长弦:“可是你在勾我的腰。”废话!不然我就掉下去了!慕朗清红着脸:“少来,你不要试图诱惑我——”顾长弦觉得太吵,会影响自己的进度,果断抬手捂住人的唇。“唔唔唔!”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花招!慕朗清瞪大眼睛,扭了扭身子。虽然张牙舞爪是情趣,但顾长弦怕人累着,于是稍微分开两人的距离,抬眼看向别处。总算逃过了一劫!慕朗清喘着气,气还没有喘匀就感觉手腕一紧。“……”顾长弦看在两情相悦的份上,用刚才扯下来的衣带,给人绑了一个好看的结。“……”玩得这么开?我是不是该夸你天赋异禀?此时的局面已经不可逆转,慕朗清觉得自己不能白白牺牲,总要问出些什么,这样才能捞回本。但暂时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慕朗清便很白痴地问:“阿弦,你喜欢我吗?”顾长弦:“喜欢。”慕朗清用脚丫蹭了蹭人的腰,低声问:“有多喜欢?”顾长弦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认真地看着人眼睛:“喜欢。”慕朗清被人逗笑:“喜欢是有多喜欢?”顾长弦没有回答,身体力行地告诉人自己有多喜欢他。…………第二天慕朗清带着满身的痕迹醒来,感觉身上清爽,没任何黏腻不适的感觉。但昨晚并不是这样的。因为顾长弦非常恶劣地说要留着他的东西,好给他生小狐狸。顾长弦,你的脸呢?慕朗清很难过地盯着床顶,感觉一切都很幻灭。第四十五章顾长弦早就醒了,动作很轻地抱着慕朗清去清理,生怕把人吵醒。当然慕朗清睡得跟小死猪一样,吵醒是不可能的。顾长弦低头亲了亲那发红的眼角,给人换上干净的里衣,重新塞进被窝。慕小猪果然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摸了个空,抬眼就看到昨晚两人乱搞的那张桌子。慕朗清:“……”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慕朗清内心羞耻,轻轻遮住脸。自己这段时间都快要长在床上了,顾长弦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不行,一定得分床。慕朗清裹着被子,拖着酸痛之躯,苦逼地挪下床,往地上铺了一层毯子。顾长弦推开门,看到裹着被子的慕朗清,从背后抱住人:“在干什么?”慕朗清淡定道:“给你铺床。”顾长弦愣了一下,带着笑的声音在人耳边响起:“这么狠心?”于是慕朗清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又给人加了一层。顾长弦失笑,手慢慢地伸进被子里,摸着那光滑的皮肤:“怎么都懒得穿衣服?”“痛……”慕朗清躲得幅度有些大,叫了一声。顾长弦抱起人,朝床边走去,无奈地亲了亲人的脸:“就不能好好歇着?”慕朗清裹着被子,眨眨眼:“那你自己给自己铺?”顾长弦:“……”慕朗清塞给人一个枕头,鼓起腮帮子,说自己真是感动极了。顾长弦:“……”半晌,慕朗清靠在床头,指挥人打地铺,画面其乐融融。顾长弦哭笑不得:“真让我睡地上?”慕朗清:“或者你想睡柴房?”顾长弦:“……”顾长弦淡定道:“地上有虫子。”“不怕,”慕朗清盯着人胸膛,很自信地保证,“你皮糙rou厚的。”顾长弦忍着笑:“你忘了么?我身上还有你抓的伤口。”你还好意思说!慕朗清红着脸,又往毯子上扔了个枕头:“抱着这个。”顾长弦接住飞过来的枕头,轻轻放在毯子上:“你就不内疚?”慕朗清:“活该。”顾长弦给自己铺好毯子,yingying的地板,薄薄的一层毯子,要在上头睡一晚上、两晚上、三晚上……想想就很惨。慕朗清虚张声势地咳了一声:“再不听话,以后就不止睡在地上了。”顾长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还好意思给我提以前?慕朗清想拿枕头砸人,但枕头都被扔完了,只能随手扯过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外衣扔过去:“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顾长弦接住人的外袍,轻声道:“怎么什么都扔?”“如何?”慕朗清随手一抓,把散落在床上的里衣也扔了过去。顾长弦看着人:“还有可扔的吗?”“我——”慕朗清又把自己的亵裤和被子扔了过去,仰着脸挑衅。顾长弦轻笑,直接过去将光溜溜的傻瓜扑到床上,亲人的脸。慕朗清不小心扭到了腰,发出了很恶心的带着尾调的叫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顾长弦亲了亲人的手。“冷不冷?”顾长弦贴心地从上摸到下,光明正大地揩油。慕朗清:“……”慕朗清红着脸:“不要试图用体温来融化我!”“傻瓜。”顾长弦抱紧人,挥过不远处的衣裳,给人裹好。慕朗清鼻子一痒,想打喷嚏打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鼻尖红红的。顾长弦:“生病了?”慕朗清抽抽鼻子,瓮声瓮气:“没有。”顾长弦和人额头相抵,感觉了一下温度,发现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我只是太虚了。”慕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