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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是当年杀害你家人的那些。”道尔顿夫人踏上了一步,她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燃烧着两簇暗绿色的火。“你怎么敢这么说,德拉克!”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你怎么敢……”戴维被她的模样吓得背后一阵发毛,他悄悄地用手肘碰了碰吴有金,龇牙咧嘴地暗示他跟自己一起溜。但吴有金瞪了他一眼,选择继续留在原地看好戏。“对不起,黛安娜。”警长平静地说,“但是事实如此,你太冲动了,我不能支持你。”道尔顿夫人冷笑着说:“你总是这样,德拉克,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就是因为你不下定决心,所以那些红野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移民。最近不到一个月,他们就袭击白人两次,而且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镇上,你是要等到他们晚上进来割我们的头皮才会去干掉他们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种,下面那玩意儿还在吗?”哇哦,这人身攻击简直是核弹级别的。戴维觉得连自己都要为警长愤怒了,但吴有金却捂着嘴——他的动作不够快,戴维看到他的嘴巴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但卢卡斯警长并没有生气,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叫那些人回去,你也回去,”他说,“我和亨利他们几个会想去案发地看看,然后打探一下情况,等我们回来以后,再告诉你要做什么。”“上几次你都这么做了,可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看这个,”卢卡斯警长用手指点了点他上衣上别着的一个银色徽章,“我只抓捕罪犯,不是要去搞屠杀。黛安娜,我知道这么多人出去会发生什么,死人我比你见得多了,我是从尸体中间爬出来的。”道尔顿夫人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最后她抬起了下巴,冷冷地看着卢卡斯警长:“那好……我看看你能找到什么。我得提醒你,德拉克,这次的受害人可不光是屋里的小可怜和他的朋友,他们是劳埃德先生的人。”卢卡斯警长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头:“我等一会儿就出发,你走吧。”道尔顿夫人干脆地转过身,大步走下台阶,几把推开围观的人群,向着黄玫瑰旅馆的方向走去。那些聚集起来的男人们都面面相觑,有些手足无措。卢卡斯警长探出头去,喊道:“吉姆,去把弗兰克和威利叫来,带上他们的枪,半小时后你们几个都跟我走。”人群中一个矮个子男人答应了一声,挤出去了。卢卡斯警长朝其他的人挥挥手;“去干你们的活儿,先生们,对付印第安人是我的责任,你们给州政府交税就够了。”人群中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接着武器被放下来了,人们陆陆续续地转身离开。除了一两个恋恋不舍的,门前的空地上再没有多余的人了。安德鲁神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胸口连着画了几个十字。“上帝保佑,”他说,“您还是有威信的,警长,我就知道你才能阻止这件事,我可不想再主持一次集体葬礼。我相信吴先生也不愿意销售那么多棺材。”吴有金咳嗽了两声:“那是,我也做不了那么快啊。”他也有不爱钱的时候嘛,戴维看着神父,这次他又发现了他属于正常人思维的地方,这让戴维又在心里给他加了点分。不过原本在这个情况下会调侃几句的卢卡斯警长,却依旧绷着一张脸,他看着戴维和吴有金,命令道:“你们两个,杨格先生和艾瑞克,现在你们也去牵马,跟我一起出发!”戴维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吴有金叫了出来:“为什么?我们不是民兵。”关我屁事啊!戴维在心里怒号,我上次骑马还是去堪萨斯玩的时候!“你们两个也是幸存者,”卢卡斯警长毫不让步,他来回打量着他们,慢慢地说,“没有马我可以借给你们,没有枪我也可以借,但你们必须跟我走。我需要你们告诉我,你们究竟知道些什么?”(下)该怎么形容戴维对于“被胁迫”这件事情的厌恶呢?在他还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BABY的时候,他的母亲把不太甜的苹果打成泥往他的嘴里味,他憎恨那味道,用力往外吐,结果被信奉“营养均衡大过天”的母亲更加强势地喂了满满一嘴,他只好边哭边往喉咙里吞咽,这导致他长大以后依然不喜欢吃苹果。上中学时他讨厌地理课,但是他父亲觉得某次地质模型大赛能帮助他增加学分,就让他去报名了,并且此后在每个周末的晚上都“陪伴”他完成部件,虽然最后的确得了三等奖,可为此他整整三个月没看神奇女侠的漫画书,同好们都以为他“叛变”了——他完全没有告诉父亲,他喜欢做美女的模型而不是那些石头土壤和棉花云。工作以后,他只喜欢在亲爱的电脑前呆着,可是有一次营销部的同事要求他必须在一个项目说明会上陪伴一个对现代电脑技术一窍不通的史前老爷爷,他万分抗拒,依然被责令照做,他不得不像陪酒女郎一样全程带笑,回答诸如“为什么电脑有猫又有老鼠”这样的问题,依然被营销同事埋怨招待不周,他因此自我厌恶了3天。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发誓,不让任何人再胁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但实际上平均每两个月他就会被胁迫一次。他觉得人生需要历练,每次就当作是游戏中总要出现的小任务,虽然麻烦,好歹完成了就会有点“人生积分”。现在他骑在马上,安慰自己说,如果他真的连此刻的任务都完成了,那么他将来回到21世纪的纽约就可以中乐透彩票了。他们一行8人,正在内华达州的戈壁上,阳光照得他们全身出汗,即使骑在马上依然会觉得消耗了不少体力。卢卡斯警长走在最前面,身旁是他的两个警员和3个民兵,戴维和吴有金拖拖拉拉地掉在最后。他们每个人都装备齐全,带上了枪和绳子,还有三天的干粮、水和毯子。对于在这里生活了很久的卢卡斯警长他们来说,这基本上就是去郊游的路程,不过对于戴维和吴有金,特别是戴维来说,简直是犹太人出埃及时所受的折磨——当然他真的不是犹太人。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戴着帽子的脑袋又闷又热,挂在腰上的手枪磨得胯部和大腿很不舒服,嗓子快冒烟儿了,可担心水不够又不敢大口喝——警长说每个人的水都有定量,如果谁先喝完的话不会有谁助人为乐的。眼前是一片红色和黄色组成的炼狱,偶尔有点灰扑扑的绿色出现,但也有许多白色的东西隐藏在沙土里。他们正在按照斯庄德说的方向走,卢卡斯警长要求所有人在日落前赶到红蜥河,那里有山丘和不太茂密的树林,可以扎营。“听说过了那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