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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徐麻子的模样纸扇轻摇的问:“福礼,这位先生是…?”“晨儿,这位大夫是为父请来的,你见到他应该行礼才是,徐师兄这位正是小儿。话不多说了,徐师兄快快进来,屋里的这位病人实在是要紧的很。”站在门外屋檐下的蔺潇说。即是父亲的师兄那不就是师伯,蔺晨恭敬的行礼道:“小侄见过师伯,方在是小侄失礼了。”“不碍事,蔺晨小儿已经那么大了,蔺潇快带我去看看哪位病人。”徐麻子不在意的扶起蔺晨的手腕说道。蔺潇带着徐麻子进了屋,而一旁蔺晨的汤药也煎好了,他过滤了药渣后端起往屋里走去,他从不信神佛,这一次却期望神佛能在那位少年身上显灵。屋里的席塌上躺着一位混身长满白毛的怪物,徐麻子看到后立刻激动的上前,他执起白毛怪物的手腕诊脉,最后惊讶的问:“这位少年中的可是火寒之毒。”一旁的蔺潇回答:“正是,正是天下奇毒之首的火寒之毒,中了此毒之人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焚身之热,噬骨之寒。他的毒性已有九层深,就连我都没有把握能完全治好他,师兄您怎么看?”徐麻子站起身,看了看蔺潇又看了看蔺晨,他来回走动说:“你说得没错,他的毒性的确很深,可正是这火寒之毒才保全了他的性命,如果坚持要清除毒性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有事一问,你们是在哪里找到这位病人的。”蔺晨上前说:“师伯,是爹爹和药王谷的谷主在梅岭救回来的,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是这副模样,混身长满褐色的毛。回到琅琊阁之后,毛色便变成了白色,父亲说这是毒性越来越深的表现,师伯不知你有什么办法来解此毒,请您和父亲一定要尽全力,他还那么年轻,他本应该大放异彩才是的。”徐麻子震惊的看着席塌上的人,他看着他的手环哭笑的说:“上苍护佑,他还活着,林殊还活着。”徐麻子一直搓着林殊的赤焰手环,他坚决的问:“要解此毒蔺师弟可有什么办法,师兄愿听吩咐。”“林殊中的毒性实在是太深了,他在梅岭待了三个月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火寒之毒已经和他融为一体。要解此毒必须把火寒之毒碎骨而出,那可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期间火寒毒还会复发,极冷和极热会在他体内相互较量。之后他还必须卧床一年用于骨肌再生,最后才能开口说话,而且即使他毒性完全解了,他也不能享常人的寿命,多灾多病会伴随他一生。”听到这里徐麻子问:“那林殊的意思呢?”“林殊虽然清醒的时间少,也不能开口说话但是他的意志却是坚决的,他要完整的清除体内的火寒毒。”“也罢,终究是故人之子,他的心愿我们还是要圆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徐麻子又问。“师兄情随我来,我们再好好商议商议。”蔺潇带着徐麻子去书房讨论。看着父亲和师伯走后,蔺晨坐到床边给林殊喂药,他一边喂还一边说:“你也是有福气的人,有我爹爹在,你呀死不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虽然以前我总听到爹爹提起过你,却没有见过,但是现在见了,你又面目全非,哎!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好的跟你唠叨,到时候你可不许说我烦躁啊。”神志已经清醒但是却不能言语的林殊,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答应这位一直陪伴自己的好友,谢谢你蔺晨,谢谢。一年多后依旧是琅琊阁,蔺晨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暮辉阁,人还未进到内室声音就传开来:“长苏,长苏该吃药了,今天我就给你讲讲金陵城的消息。”蔺晨来到内室的窗檐边,包裹着层层白纱的林殊,如今的梅长苏回头看着的他。虽然看不出容貌甚至还有些恐怖,但是能感觉到屋内原本的悲伤,因为蔺晨的到来已经散去,只有朋友间的相互扶持和关爱。蔺晨放下汤药后开始喋喋不休,有他的声音后整个暮辉阁完全活跃了起来。蔺晨说着说着最后说出一道消息:“靖王在京中一直被打压,甚至像是流放一般,因为他至今都不肯相信祁王和赤焰军谋反。皇帝新封了一位太子,又提拔了一位五珠亲王,如今他们二人在朝中撕咬得厉害。而年前老云南王战死,他的长女穆霓凰全军素缟出城迎敌,最后歼灭南楚军队三万于青冥关。之后霓凰郡主指天盟誓,幼弟一日不能担当云南王重任,她就会一直守着云南终身不嫁。梁帝感念穆家姐弟情深,封霓凰郡主为一品将军,驻军南境和南楚边境对峙。”长苏听到消息后背脊弯了下来,颤抖的双肩表示他的情绪非常激动,虽然口还是不能言,但蔺晨却听得出他口中低喃的声音。长苏在说景琰,霓凰,一直重复不肯停下。最后蔺晨实在是看不去了说:“好了长苏你的情绪不能太激动,我父亲跟你吩咐的话你是不是全都不记得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实现心愿的。”长苏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青山,心底默默起誓,他一定会洗清赤焰和祁王的冤屈。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第二章:故人承平三十三年早春,黟山之巅青山碧水,青黛如墨,云雾缭绕的山峰点缀着云海,远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仿佛佛光万丈让人心存震憾与尊敬。此时弯曲嶙峋的阶地上走来一人,来人被一位侍从搀扶着缓缓而来。男子的容貌仿佛仙人之姿,眉清目秀,面如冠玉,俊美无双的身姿与容貌当能与周围的景色媲美。走得有些困乏无力男人开口说:“黎纲去前面的亭子歇息一会吧。”男子的声音沉稳得让人安心,他便是涅槃重生的林殊如今的江左盟宗主梅长苏。黎纲原旧时赤焰军的将士,如今已经与林殊一起归隐江左盟。黎纲看着自己宗主气息不稳担忧的说着:“那好我们就去歇歇,宗主蔺少阁主的意思是让宗主您多运动,可您也不必专程来爬一次黟山啊,这山多怪石,您身子又才刚刚调理好,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长苏笑了笑道:“还好吧,这些年一直待在琅琊山和廊州,也想出来瞧瞧走走。”长苏撩衣坐下,此时整个太阳也完全露出地平线,早春暖暖的。黎纲放下手里的兵器,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又从一旁的行李中拿出一支暖手炉放到长苏手中说:“宗主,山上凉您拿着别着凉了。”“好!”长苏握紧笑的绝美。长苏起身走动时就看到阶地上也走来一位青年,青年约二十出头,步履轻盈,四肢修长,手中还握着一把黑金长剑。青年一身苏绣锦衣上的回字纹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