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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我替宴霄感谢你全家!”鸡小胖手忙脚乱地从姜萌的魔爪里挣脱出来,“不过您别忘了,那只蝾螈可以嗅出那毒药的味道来,所以等我将宴霄暂时变为抗毒体质,您再涂抹到宴霄的玉佩上,这样宴南淮那边也可以暂时糊弄过去了。”姜萌感激地望着它,强忍住想要再抱住它亲一口的冲动。鸡小胖哭笑不得地叮嘱他:“不过老大呀,您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被宴霄发现了,小瓷瓶也要藏好。那平安露终究还是毒药,若是有人有心要验,还是会查出来它的毒性的。”姜萌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知道啦!”当夜,鸡小胖动用它的外挂将宴霄暂时变成了百毒不侵的钢铁侠,姜萌觉得新奇,便趁着宴霄沐浴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看。热气如同袅袅青烟般在空气中缭绕,男人背对着他坐着,裸露出来的后颈修长,肩膀结实健硕,漂亮的线条刻在上面,力量感十足。姜萌被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冲昏了头脑,脚下一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他猛地回过神,正准备落荒而逃,就被不着寸缕的宴霄捉了回来。面对宴霄的果体,姜萌“唔”一声,忙用用手捂住脸,心虚地说道:“我我我……我就是来看看……”宴霄好笑地拉下他的手,挑起一侧眉毛问道:“既然来看,还躲什么?”姜萌心想对哦,自己和这家伙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还怕看看吗?于是姜萌大大方方地站直了,上下左右打量着宴霄的果体,然后他发现这个刚刚沐浴过的男人的身材出乎意料的美观,除了小腹以下两腿以上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观赏性十足。和过去并没有任何差别。宴霄任由姜萌用色眯眯的小眼神围观自己的身体,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好看吗?”姜萌放下心来,确保宴霄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而起疑,这才准备撤退:“我家殿下的身体好看得让我神魂颠倒……嘻嘻,那你慢慢洗哦。”姜萌刚一扭身,就被一股大力拦腰禁锢住,紧接着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宴霄抱回了身边:“勾引了一半儿就想跑?”姜萌身上的衣服都被宴霄湿淋淋的身体弄湿了,他挣扎了几下,脸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觉得害羞,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真不讲理!我……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就是单纯地看一下!”宴霄才不听他狡辩,将人放到身前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他的额头:“终于不烧了,你昨晚可吓死我了。”姜萌这才想起来装一下柔弱,他偏过头打了个逼真的小喷嚏,故意放低声音:“现在我也不舒服,你不要折腾我。”宴霄沉沉地“嗯”了一声,看到姜萌被弄湿的衣服皱了皱眉:“出去就让小穗子伺候你更衣,然后乖乖去床上等我,知道没有?”姜萌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更衣过后,在宴霄的枕边看到了他贴身佩戴的玉佩。喜珠端着煎好的药汤和一小碟蜜饯走了进来,按照御医的吩咐让自家小主子喝药。姜萌心里惦记着做坏事儿,他忙摆摆手,轻声说道:“我等它凉一点就喝,你先出去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喜珠不放心地看着姜萌,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终于退了下去。姜萌鬼鬼祟祟地从柜子里把那只小瓷瓶拿了出来,他的眼睛往内殿里面瞄着,生怕宴霄突然闯进来。他想要叫鸡小胖帮他把把风,可那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摸鱼旷工了!姜萌把心一横,用自己有生之年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那只小瓷瓶,类似于西域香料的味道涌出来,好在它的味道并不是很重,小面积使用应该不会被闻出来。他将那猩红色的液体在宴霄的玉佩上滴了一滴,那颗小液滴并没有四处乱滚,而是像是滴在了海绵上一样迅速地被吸了进去。姜萌心惊胆战地吞吞口水,慌忙将那只万恶的小瓷瓶又放回了原位,然后他捧着宴霄的玉佩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最后又将它放回了原位。等宴霄的出来的时候,姜萌刚刚坐好,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儿让他的情绪过于紧张,脸色一度是煞白的。宴霄仍旧是没什么表情,看到姜萌脸色难看才走过来,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怎么了?”姜萌心虚地根本不敢看宴霄的眼睛,他手忙脚乱地扑倒在床上,将整张脸埋进棉被里,佯装出疲惫的样子:“唔……我又开始觉得头晕了。”宴霄站着没动,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玉佩,眸色黯了黯。姜萌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又软软地嘟囔了一声:“宴霄,我难受……”宴霄抿了抿唇,走过去将那rou乎乎的小身子抱进怀里,用手指抬起姜萌的下巴,问道:“哪里难受?”姜萌笑起来,双手捧着男人的脸,悄咪咪地凑到宴霄的耳边:“菱儿哪里都难受,需要殿下你好好亲亲才能好。”宴霄垂眸,微微地勾了勾唇:“你说得是真的吗?”姜萌一心一意地扑在宴霄怀里撒娇打滚儿,根本没有看到宴霄眼里的深意:“真的呀,菱儿什么时候骗过你。”第113章第六只反派皇城大军出征在即,白宣廷暂时没有太多时间和小秀才腻腻歪歪,因为军粮和军备问题,被白老将军使唤着跑前跑后。非但如此,他还要被宴霄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当做私人跑腿的,去调查一个神神秘秘的小瓷瓶里到底装着什么!宴霄从军部归来,面色冷淡地看着白宣廷,伸出了手:“东西还我。”白宣廷看得出来最近宴霄吃了炸药,便也没有硬碰硬去招惹他,老老实实地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放到了对方的手里:“我暗地里寻访了无数名医,甚至还找了几个京都买卖香料的掌柜,他们看了你那个小瓷瓶都说从未见过此物,甚至无法预知它到底有没有毒性。但是——兄弟我英明神武,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宴霄的神色没什么太大波澜,只是眉毛有些不耐烦地扬了扬:“少废话。”白宣廷本想逗他一乐,可宴霄一点也不领情的样子实在没趣,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让家里的小厮捉了一只老鼠,然后将那滑溜溜的东西喂给了它一点,半个时辰之后它死了,症状是毒发身亡。”宴霄的脸色彻底冰封,黑漆漆的眸子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未知的风暴。白宣廷观察着宴霄的脸色,踌躇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难不成是有人要害你?既然能够毒死一只老鼠,那么这个人怕是想置你于死地,兄弟,这种人可万万留不得啊!”宴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