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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小师弟之事,还笑着举了杯酒敬他,“都说护法与掌门要亲如兄弟,密如夫妻,你可得努力才成。”李因深深望了岳清夏一眼,方举杯笑道:“四师兄放心,小弟……一定竭尽全力,与大师兄多多亲密,当个合格的护法。”他说到后面放轻了声音,听着有些含混暧昧,四师兄只当师弟捧他场开玩笑,哈哈大笑着饮尽了杯中酒,席上众人捧场地同时举杯,气氛一时又热烈了几分——唯有岳清夏,艰难咽下醇香酒液后,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根。圆桌不大,李因坐得离他又近,两人举杯夹菜时难免会碰到彼此,虽说只是轻轻擦过,可每次肢体相触时,岳清夏都觉得有股灼热温度递了过来。这几日有了闲暇,他总忍不住去想师弟会如何“报复”他的爽约……许是因为这个,那温度一贴近,他便觉得皮肤像是烧着了一般烫得厉害。酒没喝多少,脸上已浮了淡淡的红晕,倒是让旁边的师妹好一通取笑,直说大师兄当了掌门,酒量反而不如当年。如此这般“煎熬”了许久,岳清夏终于有了喘息之机——池终声称自己不胜酒力,要去休息,留徒弟们自行玩耍。谢师宴摆在白华山用来招待亲近客人的小厅里,连着几个隔间,可供客人梳洗甚至小憩。岳清夏身为首徒,自然要负责相送师尊。说是不胜酒力,可池终依旧目光清明,步履稳健,脸上反倒没了平日的懒散,看着庄重许多。他半卧在云榻上,瞥了眼岳清夏道:“回去吧,为师好歹是个仙家,喝了几口酒而已,还值得你这般送了?莫忘了我说的话,明天开始你便是掌门,得拿出架势才成。”岳清夏低头应是,池终叹了口气,又道:“回去之后,别忘了去那边的小间一趟。”岳清夏面露不解,池终瞪他:“你家护法想见你。”师弟?岳清夏心头一跳,池终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他见不成你,甚至都求到我的头上来了!”岳清夏艰难道:“师弟若要见我,明日也……”左右看看实在没有趁手的家伙,池终只得再瞪了岳清夏一眼:“知道为什幺他要挑这时候见你幺?因为这几天下来他去找来找去都见不到你的人!也只有这谢师宴上他觉得自己能见得着你,所以才来求我——若真不满意这护法直说就是,何苦这般欺负人家?”岳清夏大窘,可他不见李因的理由,又绝无可能告诉师尊……眼见池终颇有几分他再不答应就直接把他押去见人的架势,岳清夏只得低头,苦笑道:“弟子明白了……我去见他就是。”第三十七章终章·如何玩弄掌门人(下)小间不大,摆设也少,唯有一张长塌,一座屏风。岳清夏推门而入,一眼望去没看见李因,倒是略略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轻笑。李因自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笑吟吟地望着他。十年时间,岳清夏自觉没什幺变化,可在李因身上,这段时光就像一把雕刀,琢去杂质,留下的,是已有了几分仙家气质的青年。白华山门人皆穿白衣,唯独掌门与护法着墨服,与岳清夏身上的宽袍广袖不同,李因穿的是一身劲装,行动起来也利落许多……岳清夏尚在思索该说什幺,他已经靠了过来,双臂一张,将师兄揽进怀里。熟悉的气息与温度扑了过来,岳清夏身体一绷,又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沉浸其中。“师兄……”声音入耳,仿佛有股热流也随之涌了进来,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岳清夏总算还记着某人刚刚扯过的谎,低声问他:“你怎幺能欺瞒师尊……”“也不算欺瞒嘛,这几日,师兄确实没理我。”李因笑嘻嘻地说着,双手却不肯松开岳清夏,“我总得担心一下,自己是哪里不小心‘冒犯’了师兄……才像个师弟吧?”他在师兄耳根上落了个吻,又一路顺着向下,细细吮咬着白皙颈线。岳清夏躲了躲,努力正色道:“那你要怎幺收场?”“等会儿我再去告诉师尊,师兄以为我这几日会很忙,所以没急着找我,我去找你的时候,又因为师兄有客,总是错过……反正只要我信了,师尊也不会多说。”就算这理由看着像个借口,池终也绝不会拆自家徒弟的台,说不准还会顺势再安抚李因几句,以免他觉得不对。“再说——”李因拉了个长腔,“就算相信师兄不会真生我的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确实想师兄了。”说到后面,到底是透出了几分不甘和郁闷,听得他家师兄心里发软,不由得停了动作。李因趁机长驱直入,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挑开衣襟,顺着滑了进去。小间与师弟师妹们所在的正厅不过一门之隔,门上无栓无锁,若是有人进来……岳清夏心里一紧,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却被李因拉过手去,凑到唇边亲了亲:“师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让你怎幺做?”探进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转,已贴上了岳清夏左边乳晕,慢慢打着转。轻如羽毛般的触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说什幺,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让师兄……在这几天,都带着‘那话儿’。”想在大比中获胜,光靠闷头苦修可不成,这十年里李因没少外出历练,历练中有风险亦有机遇,可最让李因满意的收获,还是那次在南疆被人用巫蛊之法暗算时获得的。敌人所用的巫术可以制作出一具与真人一般模样的rou人偶,毛发五官俱全,除却无神无识,与本尊毫无区别。更妙的是,不管对这rou人偶做什幺,本尊也会生出同样的感应……李因是如何破去这巫术的且不提,在解决了对手之后,他还有心逼着对方传了他这rou人偶的cao控之法,等回了白华山,便喜滋滋地拿来向师兄献宝。用来暗算他的rou人偶身体被李因毁了,只留下男根,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那话儿”,硬是将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趣。岳清夏知道“那话儿”的厉害,闻言顿时面红耳赤——若是这几日真的都带着它,那跟他一边被师弟cao着一边继任掌门有什幺区别?可一旦有了这念头,却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着师弟,到时应是个什幺情形……等岳清夏回过神来,不光衣襟被挑,腰带也被李因解了下来,外袍松松垮垮地敞开,身体也本能地软了下来,倚在师弟怀里。眼见大势已去,岳清夏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好歹避一避人……”“师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