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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电话。“你可真行姚导,还敢顶风作案,不怕连你一块封杀了。”姚文青一乐:“没事,本来就没打算在国内上映,拍完了直接送国外,还能蹭一下你们的热度。中国大陆因第一对公开出柜被封杀的演员,这要一起拉到国外电影节,拿政.治正确奖都能拿到手软。”白航宇很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一口答应了姚文青,这也是他跟遇卓早就说好了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部荧幕作品了。事隔一年多,他和遇卓又宿命般地一起回到了姚文青的剧组,而与之前不同的是,以前陈思嘉站的位置现在换成了沈清源。虽然对白航宇来说大同小异,只是从一个不顺眼换成了另一个更不顺眼。因为陈思嘉的退出,遇卓和姚文青不得不大改了剧本,并且再度达成一致似的对白航宇保密,所以白航宇也不知道他跟这个半路杀出的沈清源在戏里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他只知道开拍前遇卓不停地单独约沈清源见面,不停地给他讲着剧本。所以在拍开机照的时候白航宇一边努力往遇卓身边靠着,一边狠狠的将沈清源挤到一边去。他过于明显的动作引来了剧组人员的纷纷侧目,只有姚文青导演一个人浑然不觉,他还特高兴地指挥着:“大家笑一笑,茄子!”咔嚓一声,他按下了定时拍摄快门。被突然挤出列的沈清源、被遇卓数落着的白航宇和因急于归队被绊了个踉跄的姚文青,以及历经大变始终未离组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被镜头定格,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已经变成了新公司青阳娱乐的成员。拍完照白航宇继续兴致勃勃地缠着遇卓,他想知道这次遇卓将他们的故事又改成了什么样子。姚文青在他身后攒着坏笑,将当天的剧本卷个卷,从后面敲打着白航宇的头。白航宇一把抢过来展开,正边走边读着,突然咚地一声和一样读剧本入了神的沈清源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抬头对望,都傻在了原地。“开什么玩笑!”白航宇冲着姚文青。“不是吧老师!”沈清源对着遇卓。遇卓和姚文青一起对他们两个含笑点头。今天的剧本是叶标的回忆,他回忆自己的初恋,在九十年代的地下迪厅,那个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男孩是沈清源,以及他与叶标之间那个惊艳过时光的吻。白航宇狠狠地:“又是故意的!”“开机!”姚文青一嗓子压过他喊出了另一番乾坤。第三十六场第一幕第一次,A!--------------霓虹灯光影迷离,十九岁的叶标被挤在纷乱舞动的人群之中,在荷尔蒙、酒精和呕吐物的味道里,他用手肘抵着陌生的身体,为自己开路,最后只身一人抵在墙壁上大口呼吸。有人拍他的后背,被他反射性地挥拳粗暴挡开。随即看见了面前的男孩清秀的脸,汗珠从额上滚下,在五彩射灯之下晃出璀璨的光。“需要喝水么?”男孩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叶标摇头,他对这个陌生环境中的每一个人都充满着戒心。“你第一次来吧?一个人?”男孩的眼神徘徊在叶标脸上,他凑近一步,叶标的背脊贴在了墙上。纷乱的音响声抨击着耳膜,叶标还是清晰地听到沈清源以极暧昧的语气对他说着“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沈清源凑过来的时候,能看见他唇角的青茬和浅淡的唇纹。镜头划过白航宇疑惑的眼神和微动的唇……“啪!”他一个巴掌将沈清源扇退了三步。------------“卡卡卡!”全剧组目瞪口呆,音响师忘关背景音,白航宇只能对出离惊讶的沈清源大喊着:“对不起!没控制住!”第三十六场第一幕第二次,A!“啪啪!”第三次……“啪啪啪!”第四次……沈清源:“我去你妈的!”白航宇刚反射性的一抬手,快被扇肿了的沈清源终于一拳头将他打翻在地。高度警戒的剧组成员一拥而上,将他二人再次分开。“我真不是故意的!”白航宇的怒吼显得无奈又无力。他对着姚文青:“我上来亲你一口,你试试忍不忍得住啊!”姚文青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他转头疑惑地看向一直站一边儿看热闹的遇卓,遇卓向他耸耸肩,他恍然大悟似的回头拍了拍白航宇的肩膀。“你是第一次啊航宇,男人早晚要有的!”白航宇一把将他推开。死循环,白航宇又回到了他初进剧组时的噩梦……那一条他们拍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休息的时候,被扇肿了左半边脸的沈清源和被揍肿了右半边脸的白航宇被大家有意识地隔开了。白航宇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一边捂着脸一边对着盒饭生气,没人敢靠近他,最后姚文青只能指派遇卓去送上慰问鼓励。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白航宇没回头,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这是他这半年在遇卓家的客厅每晚竖着耳朵练出的本事。遇卓将手里的饭盒放在白航宇桌上,语气无比地轻快:“这是姚导给你加的鸡腿。”白航宇狠狠啐了一口,他问遇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遇卓:“可以说是合作的结果,停拍了一年我需要时间找找状态,所以把你们的戏份先安排在前面。”白航宇抬头,眼里突然写满了委屈:“你什么意思啊,这有意思么?”他把没查封的筷子往盒饭上一拍站了起来:“我不会,拍不了了。”遇卓开口还是那种师长似的嘲讽:“演员还有拍不了的戏?”“就不会啊怎么办!”白航宇跺脚:“老师又没教!”遇卓把自己带过来的盒饭又拿起来,像是打算将鸡腿没收,转身要走。“每出戏都要老师教,那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白航宇赶紧抢过来赶紧用背靠门,把他的去路堵住:“要不就教一下嘛,示范一次,我就会了!”遇卓用单手推他:“自己领悟。”白航宇不做声了,眼珠转转,已在心中酝酿了太久,临发生时他激动到手臂止不住的颤抖。他一下伸手将遇卓的肩膀揽住,凑近了,用唇间的热气打湿了遇卓脸上的汗毛。心中震簌着,白航宇轻声试探:“这样?”遇卓的眼神飘忽,这一个吻隔了太久,恍若前世今生。“不对。”他犹豫着将视线抬起,轻轻吸口气,最终选择以温和回应期待。遇卓微侧过头,两人唇峰贴在一起的瞬间,有如春蝶之翼轻拂过初化冰的水面,自心中荡开的涟漪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