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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做什么之后,胸膛里某颗物体,疯狂得几乎要撞了出来。江辞风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像观察猎物动向似的,始终盯着宋麒的神色,察看其中有没有抗拒,或者喜悦。全都没有,宋麒在他怀里的身体乖巧得出乎意料。这样的乖巧回应,让这个猎手般充满进攻气息的男人,有了进一步试探的决心。于是宋麒的后腰也被他占领,后颈紧接着沦陷,片刻功夫,整个人全都失守了。为什么不挣脱?宋麒脑中的警报在质问自己。可他动不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江辞风压住他后腰的手臂,在发抖。抖得好厉害。这个男人在遭遇暗算时,没有发抖,在带他逃命时,没有发抖,在以命换命生死一线时,还有心思跟他说笑。可现在,他在为此刻的行为发抖。宋麒几乎能感觉到江某眼神里的不安。所以他无比顺从,生怕一丁点的抗拒,都会让这男人受到伤害。或许这一切只在一瞬间发生,只是宋麒的心把这段时间拉长了,江某其实很快就被南宫哥推开了。“你疯了吗!”南宫青洲生气了,难以置信地瞪视江辞风。“怎么了?”江辞风握紧发抖的双手,藏进广袖里,故作轻松地对南宫青洲笑:“我和他可是有婚约的,不可以吗?”“你刚都说了那件事当不得真!”“我只是说我无所谓?”江辞风耍无赖般扬着下巴:“但我不喜欢被人插队。”宋麒快要晕过去了。第85章“这是插队的事吗?”南宫青洲气极了:“你怎么能突然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江辞风看着南宫青洲,又转头匆匆看了宋麒一眼,挺开心地回答:“未婚夫才可以这么做。”“什么未婚夫!你……”“南宫哥!”宋麒赶忙打断两人的争执,红着脸催促:“我们快回去吧,好多人看着呢。”南宫青洲只得回去理论,上前挡住宋麒低声道:“你先走,我替你防着他。”宋麒哭笑不得,江某要真想做什么,南宫哥哪里防得住?这满大街的人齐心合力也挡不了江辞风去路。江某究竟想干什么?宋麒的心全乱了,失魂落魄地匆匆下桥,往无人的空巷走去。南宫哥一直尽职尽责寸步不离地走在宋麒身后。江辞风似乎也对刚才吓着宋麒感到了一点愧疚,所以一直乖乖隔着几丈距离,走在两个人后头。“你现在想去哪里?”南宫青洲担忧地看着满脸空白的宋麒。“嗯?”宋麒茫然回神,转头回答:“回山啊。”南宫青洲抬手指向他身后:“龙隐山在那个方向。”“啊?哈哈……搞错方向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南宫青洲微微皱眉,以为宋麒被吓得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其实宋麒只是在思考事情,很多很多事,一个脑袋不够用,所以走路没看方向。江某为什么不走上来解释清楚?那个吻究竟代表什么?他会不会是想跟南宫青洲争输赢?江某那样的幼稚鬼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个争强好胜的吻而已,没必要多想。虽然这么自我安慰着,心跳却丝毫冷静不下来,宋麒无法控制的开始从回忆中寻找一切线索。一切关于江某可能对他动心了的线索。这是宋麒一直不敢想象的事。江某太好了,外表和实力都优越得天下无匹,少年得志,风度翩翩里都掩不住傲气。这样一个人,对宋麒好,很容易让人无可救药的陷入自作多情的漩涡。宋麒打心眼里畏惧那个漩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躲在窗外听见江某说,对他好,只是为了敷衍父亲那天起。宋麒自认不是个记仇的人,其实挺心大的,况且他现在已经明白当年的江辞风只是为了面子,才这么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受到的打击,让他潜意识再也不敢自作多情了。无论如何,都想避开那个会让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深渊。南方君子是只可以仰望的大英雄。可是,就在刚刚,江某吻了他,还是吻在让他没法用其他情感解释的部位。江某是想逼死他!一定是这样。既然做出这种事,怎么可以就这么一声不吭,上来解释清楚啊!宋麒的心好乱,但并不是生气,而是……紧张和急切?然而一路回到山院里,都没等到江辞风的解释说明。或许是因为南宫哥一直在旁边提防着。宋麒习惯性给江某找借口,然后劝自己耐下心来,以后一定会得到解释的。“回去好好休息吧。”南宫青洲把宋麒送进院子。宋麒点头,然后偷偷用余光去看院门口的江某。江辞风此刻就像八百本功课没有做的浑小子,被先生罚站在门口,蔫头耷脑地盯着地面,丝毫没感觉到宋家小胖子急切的询问的目光。“别害怕。”南宫青洲察觉了宋麒小心翼翼地目光,立即安慰道:“我不让他靠近你。”这话被江辞风听见了,挑眼不悦地盯住南宫青洲的背影。江家少主在门口罚站当然不是为了自我反省,他在等南宫青洲先滚蛋,只是刚刚冲动不占理,所以不敢太靠近宋麒,只能这么远远看守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宋麒忍不住了,故意大声问南宫青洲,想间接得到江辞风的回应。“那你为什么把手递给他?”江辞风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气呼呼地反问。“宋麒那是回应我的请求!”南宫青洲转身道:“你突然做出那种事又算什么?”“提醒他未婚夫还没死。”江辞风气呼呼地回答。“哟,小爷们回来啦?”夏眠悠然从正屋走出来,问宋麒:“怎么不带两位少主进屋坐?”“今儿闹腾了一上午,宋麒也累了。”南宫青洲对夏眠颔首道:“晚辈就不叨扰了。”夏眠是个怎样精明的女人?她在扫视过一遍三个男孩的神色后就察觉出不对劲。尤其是儿子不断偷偷看江辞风的神色。出事了。夏眠心想,但她不去追根究底,她知道这几个孩子正处于情感最单纯又最脆弱的年纪,不论结果是好是坏,这场经历值得他们去体验,她不愿干涉。所以她只笑着退回屋里去,把这片情感狼藉,交还给儿子自己收拾。缺乏经验的宋麒脑中一片空白,茫然看着南宫青洲道别离开。宋麒点头说再见,然后趁南宫哥转身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