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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副团长?”白副团长只身一人站在门口,素来阴柔的脸色露出一丝笑意,“不请我进去吗?”奇怪这白副团长找自己做什么?沐言之在心里纳闷,同时也赶紧让人进来,随后道:“喝水么?”白副团长道:“暂时不用了。”沐言之也不矫情,直接找个椅子坐下来,问:“不知道白副团长找我是?”白副团长脸上的笑微微减淡,但却多了一丝真诚,“我想请你再去看看何副团长。”沐言之笑了笑,尽管他带了面具,“这种事白副团长该找的人不应该是我吧?”白副团长有些拿捏不定的皱眉道:“既然如此,我就坦诚相待,实际上今天那些药剂师已经过去研究了一天,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头绪。”“哦,这可真不幸,看来你们还要继续再找药剂师了。”沐言之的声音平静异常,让人猜测不出想法。白副团长蹙眉,而后挺直了腰背,“尊敬的药剂师先生。”沐言之挑眉,只觉得对方依旧叫自己这个称号的行为似乎很值得斟酌。“我知道团长和那些药剂师不太相信您的能力,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您和那些药剂师不一样,虽然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治好他,但是我愿意赌一赌,在这期间,我会给予你最大的支持,希望您可以用心想办法,如果成功救了他,我会依然把果子还有星际币作为报酬给您。”“好,我答应。”沐言之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一样,反正他目的也只是为了得到果子还有钱,大家互取所需罢了。对方笑了笑,“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比如炼制药剂的材料?”沐言之立刻挺直背,“如果可以那就最好了。”白副团长站起身,“这些东西我会尽快帮您准备好,希望……您可以不要让我失望。”“我尽力。”沐言之也笑了笑。白副团长很快就离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后,便有人将药剂师需要的东西都一一送了过来,但是沐言之打开东西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个他心心念念的火石鼎,同时还有药剂瓶也都准备好了。沐言之笑了笑,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那白副团长会这么好心,但是他却也不会认为自己在拥有系统这么大的金手指下竟然会救不好一个病人?只不过他最近可得浪费大量的时间去系统那里寻找方子一个个的查找符合的病情症状了。这可是个大工程,费时费力,光是想想以后的日子,沐言之就觉得头疼。这一整天沐言之都没有去碰自己心爱的火石鼎,要知道他也只是见了一眼火石鼎,连用都来不及用就得专心搜查系统配方了。说实话,他还真是佩服这个白副团长在这个佣兵团落魄的情况下还敢拿出火石鼎给自己。也不知道真的是不怕自己度吞掉,还是相信自己跑不出对方的控制。不管是哪个,对于沐言之来说,当下还是赶紧得把病情和解药方子都得查出来才行。次日,沐言之头疼的醒来,只觉得浑身疲惫,打开门时,却看到团长对着地上的袋子一碰,那袋子就瞬间消失了。沐言之张大嘴,难道未来世界已经有空间了?当下,沐言之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找到光脑查询了一下,顿时他眼睛无比发亮,对于未来赚钱的需求更加强烈了。太好了,这个世界竟然有空间戒指!第27章沐言之羡慕的站在门口看着团长将地上所有的麻袋都收入空间之戒里,以前他看的时候最羡慕里写的空间戒指了,只是可惜,那时候的科技根本无法创造出这么超越时代的科技产品好在这个未来世界终于有了空间戒指,只是可惜,它很贵!非常的贵!光是想想那价格,沐言之就牙疼,太贵了,这东西竟然要五万星际币,而且还得是最便宜的。正当沐言之思来想去的时候,白泽从远处走来,笑眯眯道:“药剂师大人昨天睡得怎么样,也不知道您还习不习惯?”说实话,沐言之对这个阴柔的像是蛇一样的白泽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偏偏就这么一个人能意识到他的价值。这种难以言说的矛盾感让沐言之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白泽了。“你找我什么事?”沐言之奇怪道。白泽的样貌十分的阴柔,所以他笑起来的样子一方面给人一种很危险却又很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却又畏惧。“我带你去看何书之,他今天的病情看起来好像又严重了,死亡气息更浓烈了。”白泽此刻眼里根本没有对于好友生病而心痛哀伤的神色,但是他却又真真的在乎对方的病情,甚至还十分的着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矛盾心理。真奇怪,既然不难过心痛,但为什么还这么在乎着急呢?人如果对另一个人没有难过心痛的情绪在,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将那人没有当做亲近的人或者朋友。沐言之也只是在心里腹诽着这奇怪的问题,同时他嘴上也不忘回答道:“好,我们走吧。”对方在前面带路的同时也不忘对沐言之道:“今早药剂师们已经商讨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他们轮番为何书之进行治病,谁的药剂如果没有效果,那就得立刻放弃争夺果子的权限。”说着,白泽忍不住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沐言之蹙眉,“也就是说那些人会分别喂何副团长药剂?”白泽冷笑,“当然,不过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因为确实是走投无路只能拼一把了。”沐言之道:“那些人有把握治好么?如果没有,就不该随便拿药剂去给病人治病,万一不同的药剂和那个病原产生了不知名的变异就麻烦了。”“先过去再说。”白泽不再继续说下去,赶紧快步朝前走去。白副团长单独带了沐言之去病人那里的事很快就被那些药剂师知道了,那脾气暴躁的药剂师有些冷笑,“你说的可是真的?白副团长真的带那个贫民进去了?”一旁的药剂学徒战战兢兢道:“是的古德先生。”原来那脾气暴躁的药剂师叫古德。“很好!”古德药剂师大怒拍了一下椅子,扫了一圈那些态度不明的药剂师们,冷笑,“你们想中立我也不怪你,但是这果子必然是我的囊中之物。”说完,古德药剂师站起身,“既然那药剂师过去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