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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没有原型,但是有妖气。”黄jiejie解释了。这下苏文若理解了,黄jiejie和小明一样是兔妖,产下的孩子若是妖,也必定是兔妖,球球没有原型,就是说球球不是兔妖,但是又有妖气,这妖气从何而来呢?这果然是他们所说的“既不是妖,也不是人”。“你们族里有没有什么说法?”苏文若问道,妖精单打独斗的比较多,但是一般像兔妖这样比较孱弱的妖怪都会按族群聚居在一起,以抵御外敌的侵扰,这样的族群里通常会有一些德高望重、知识渊博的长者。“都不清楚为什么。”黄jiejie说道:“这也是我想弄明白的。”这种情况苏文若也没见过,他想了想,问:“你怀孕的时候,或者球球出生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黄jiejie回答地很快,“没有。”看来苏文若问的问题,黄jiejie早就考虑过很多遍了。“等我回来,我带几个人去看看球球。”苏文若说道。“有一件事情——”黄jiejie又说了,“球球生下来身体很弱,发烧、感冒、打喷嚏,这些人类的病他都得过,但是一年前球球发了一次高烧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就渐渐好起来了,这一年来他几乎没有生过病。”“但是——”黄jiejie叹口气,接着说:“从那以后,我隐约会闻到球球身上有……”黄jiejie思索了一下,才挖出一个合适的字眼,“‘生魂’的味道?”“我以性命保证,这件事情绝不是我们做的。”黄jiejie作出了保证。“我相信。”苏文若说道。苏文若相信黄jiejie是非常爱球球的,把“生魂”注入非人非妖的球球的身体里,好处不一定有,但坏处肯定少不了,但是“生魂”的味道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跑到球球身体里的。“苏队长,求求你帮我搞明白这件事情,多谢。”黄jiejie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会帮忙。”苏文若点头,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已经有些好奇了,苏文若问道:“球球是什么时候身体变好的?就是最后一次发烧是什么时间?”“去年的六月一日,那一天在人间界应该是儿童节,我记得特别清楚。”黄jiejie回答道。“六月一日。”苏文若记下了这个时间点,但是这个时间点到底有什么意义,他还需要和老林详谈一下,苏文若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十年又三十一天前。”黄jiejie说了一个时间,非常准确的时间。苏文若在心里叹口气,这是两清的状态吗?离开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他说道:“你等我的消息吧。”“我等……”黄jiejie的话说了一半,电话里就没有了声音,苏文若把电话拿过来一看,已经没信号了,苏文若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眼前只有波涛汹涌的海洋。这已经离开X动的范围了吧?从黄jiejie这里得到了一部分真相,要搞清楚另一半真相就要询问另一个当事人了,不过苏文若连另一个当事人是谁都还不知道呢,只能通过老林了。苏文若跑去找墨蛇,让他给自己弄一个可以和大陆通话的手机,墨蛇找了找,递给了苏文若一个砖头一样的手机。苏文若躲到自己的房间里给老林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苏文若先自报了家门,然后接着问:“你知道真相了吗?”老林苦笑一下,“哪有那么快,我连人都还没见过呢。”“给你一个VIP待遇。”苏文若笑着说:“这样你就可以直接见到你想见的人了,对了,那个人的代号是C还是D?”老林先是一愣,很快就回答道:“F。”“行。那就F。”苏文若问道:“F的孙子什么时候成植物人的。”“大约一年前。”关于F明面上的资料,老林还是查的很清楚的。“一年前啊……”这个时间点和球球最后一次发烧倒是相差不远,苏文若捏了捏下巴,接着说:“我怀疑这件事情是F自己的锅。”“怎么个说法?”老林问。“我只是有个猜想,就不说出来误导你了。我稍后给你一副画像,或者照片,你拿着去找F,看他怎么说。”苏文若思考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你注意自身安全,万一触及到F的隐私,小心他拿你开刀。”“多谢。”老林笑了笑,他是真的感觉到了苏文若的关心,他说道:“他拿我开刀也好,我回去做我的天师。”第147章“还有个时间你记一下,十一年又三十一天前,F和女妖最后一次见面。这个时间也许可以取信于他。”苏文若说道。“记下了。”老林再次表示了感谢。挂断电话,苏文若觉得又了了一件事情,心情分外的好,瞌睡也好像不见了,于是他脚步轻快地走到甲板上,打算看一看前期去探路的吴忧回来了没有。已经快要到傍晚了,海面上撒着一层金色的光亮,随着海水的波动,这光亮时而碎裂,时而汇集成一片。因为这些金色的鳞片,海面之下完全看不清楚,苏文若只能动用与吴忧的私密连接频道说一句话:“苏队长呼叫小青龙,苏队长呼叫小青龙。”“在。”“在哪里?”“浴室。”“啊?”苏文若一愣,吴忧这都回来了他都没感觉到,苏文若只能在心里叹口气,这身体机能下降,敏锐力也下降了不少了。苏文若不在浪费法力和吴忧通话了,他几步跑回到房间里,浴室里果然有水声传出来。苏文若歪了歪嘴巴,一把推开浴室的门,大喊一声:“打劫!”吴忧转过身体看着苏文若,抹掉头上的泡沫,说:“来。”劫匪得到了打劫的许可,马上扑向了受害者。夜里,受害者把劫匪伺候的太舒服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劫匪竟然下不了床。劫匪苏文若趴在床上,恨恨地对受害者吴忧说:“我觉得我才是受害者。”“你劫了我的色。”受害者吴忧一边给劫匪按摩腰,一边回答道。“我身体不好。”劫匪开始装可怜。“受得了。”受害者不为所动。“哎呦、哎呦。”劫匪这是真有些疼了。受害者分得清那是假装的,那是真的疼,所以手上的劲马上就小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劫匪问:“怕不怕?”“不怕。”受害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劫匪笑了几声,说:“你都不知道我问的是怕什么,就说不怕?”“什么都不怕。”受害者趴下上半身,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劫匪的头发,说:“一直在你身边。”“我说——”劫匪偏转了一下身体,说:“我发现你当了演员,话一点儿都没有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