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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却绝对是个例外,明明同样十七八岁的年纪,道天洛和道承沐却整天冷着脸,沉默着,谁也不理,看起来和学校里的其他孩子格格不入。白惜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的目光就只注视到了总跟在道天洛身后的道承沐,他和道天洛一样冷淡,偶尔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他却总能发现他眼中隐藏的忧伤,还有他看着道天洛那明显爱慕的眼神。但是一旦发现有人,他就收回那些情绪,又变回那个冷冰冰的道承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惊讶的发现自己对道承沐也有了那么些不一样的感情,可是,直到大学毕业,他也从未表达过自己的心思。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对道承沐异样的感情,他也不想让人知道,因为道承沐,不管何时何地,他的眼中从来都只能装得下一个人,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自己。“这样的生活你不觉得枯燥无聊吗?不管生活工作,都是围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交际圈,你觉得有意思吗?”道承沐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喝着酒。“而且,他就要结婚了。……他不可能回应你的感情。”终于说出这句话,白惜远直直的看着道承沐。果然,道承沐听到这个句话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白惜远:“你知道什么?”“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呵,沐,你不觉得苦吗?”白惜远苦笑一声。“既然你知道,那还用问这种话。没有他,我的生活可能才没意思吧。”道承沐收回自己的眼神,想想怎么白惜远知道这事,刘西东都不知道呢。不过也是,惜远观察力一向都很强,自己这事也耐不住有心人的观察。像刘西东那种大大咧咧的二货你就是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可能他都得反应几天才反应得过来。现在虽然同性恋合法了,但还没普及到在人们心中看到个男的就会觉得是同性恋的地步。其实读书那会儿自己也没想瞒过谁,也没怎么去控制,只要稍微有点心就能发现的。可惜,道天洛从来都是走在自己前面,从不曾回过头看自己一眼,自然也无从发现自己的心思了。“你说你图什么呀,到最后你能得到什么?”“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留在他身边……”道承沐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不知不觉两人面前的桌了上空酒瓶是越来越多了。道承沐喝的比白惜远多,酒劲渐渐的在上头,脑子也不那么灵活了,说话都开始迷迷糊糊的了。“他么……我怎么就这么难受呢?……老子也该去找个女人……女人结婚才对……”这下子连平时不见踪影的脏话都出口了,看来是醉的不轻。“对,离……开他。”白惜远倒还好些,没他那么厉害,勉强还能数得清桌子上有几个瓶子。“不,不行,我得和个女人……晃悠,在他面前晃悠。我。我得故意碍……碍他眼。”说着又摸着一瓶酒往自己嘴里灌着。“那,那找个……男人呗,效果更,更好。”这酒是喝醉了,白惜远这小坏心思倒是溜了出来。“找……谁?”亏的道大酒鬼还能听明白他的话。“这……这啊,现成的。”白惜远眯瞪着又眼指着自己。“呵呵,呵呵……”醉的傻笑起来,道承沐瞪大眼神,想要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啥样,瞪着瞪着却觉得眼皮沉重起来,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白惜远脑子也不太好使了,糊糊涂涂的付了酒钱,又让服务生帮忙叫了辆出租车,自己晃晃悠悠的和服务生一起把睡得死沉死沉的道承沐扶上车。“去哪儿呀?”出租车司机看着两个醉鬼,脸色不太好,可来这个酒吧的通常身份都不低,能载就载了。“呃……景天……景天国际……”白惜远使劲揉揉自己的脑袋,勉强还能记住道承沐小区的名字。司机不再问话,启动车子一溜烟开走了。第18章第18章道天洛进了小区,在自己住的楼前下了车。“总裁。”刚要进楼,旁边的一棵大树下走出一个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昨天已经离职的陆曼。“你怎么进来的?”道天洛皱起英挺的眉,这小区的安保这么差?一个女人都能混进来。“我是正常进来的。”陆曼拿出自己的门禁卡。只是这卡来的就不正规了,是她拿钱向一个在这里面工作的清洁工买了卡去复制的。“我是专门来找您的。”陆曼收起自己的卡放回包里,眼神迷恋的望着道天洛。见她有卡,道天洛也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向楼里走去。“总裁。”见他离开,陆曼赶紧叫住他。“跟上吧。”楼道口过往的行人不少,道天洛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在哪都特别吸人眼眸,他实在不喜在这人多的地方被每一个路过的人行注目礼。虽然不愿,但还是把陆曼带向家中。打开家门,道承沐还没有回来,道天洛眼神冷下,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回来,他是打算把自己丢在家里饿一顿吗?而且到现在竟然还连通电话都没有。“进来吧。”道天洛自己径直走向沙发,陆曼只得自己找鞋子。鞋架上都是道天洛二人的鞋子,没有多余的鞋子,陆曼有点尴尬“那个,没有其他的鞋子吗?”“旁边柜子里。”道天洛提醒她,还好有平时来做保洁的阿姨穿的,不然她只能打赤脚。陆曼这才拿出鞋子换上,忐忑不安的走到道天洛的旁边坐下。“副总说,总裁您……要订婚了。”陆曼痴痴的望着眼前刀削剑刻般立体的脸庞,眼中情意漫漫,却又忧伤掺杂。“还有呢?”道天洛打开电视,目光望着电视,还是听着陆曼说话。“副总给了我一百万,让我不要再出现在您面前。”陆曼拿出那张被她捏皱的支票。“嫌少?”道天洛哼笑一声,那家伙的处理手段还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用钱打发。“不,我不要钱,我是来把钱还给总裁的,我……我只想……”陆曼把支票放到面前的矮几上,双手抓的紧紧的。“想什么?”道天洛见她半天都没再说想什么,一转头看她整个人都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不知道是想什么。“我想……”陆曼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道天洛的正对面,然后伸出紧张到颤抖的双手,缓缓向着自己的大衣,解开了大衣的扣子。再说道承沐这边,司机把两人送下车,白惜远死命撑着那点为数不多的意识想要掺扶着把道承沐送上楼。结果两人都醉得太厉害,晃来晃去倒把道承沐给晃醒了。结果醒了的道承沐更不老实了,手脚都醉得不知道怎么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