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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痴人说梦。」她痴人说梦也就罢了,但往往是人家的芹菜遭了殃,所以这菜市绝对没有男人敢买芹菜。现在的洛川寻便是捧著一大捧新鲜翠绿的芹菜,去向花大娘当众示爱。可不知道为什麽,洛川寻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大娘眼睛有问题,他穿了一身翠绿的袍子,手拿一捧翠绿的芹菜,远远望去,好似青葱葱的嫩芹菜一根,可是花大娘在这菜市走了几个圈了,就像没看到他一般。元林悠悠地茶楼里品著茶,看著洛川寻捧著芹菜眼望著花大娘的身影小声嘀咕著,他便放下茶杯,对侍卫道:「下去,跟总管大人说,他那句表白要是我听不到,他明天还来,可不一定就是穿著衣服了。」侍卫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奔到洛川寻的身旁,将元林的意思传达了。洛川寻无奈地朝著茶楼看了一眼,只好冲著花大娘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喜欢你!」他那声喜欢果然很大声,元林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众人讶异地转身看他,不多时就围了好多人,洛川寻的脸涨得通红,他瞥了一眼茶楼,又大声道:「花大娘,我喜欢你!」这下子凡是喝水的都喷了出来,喝茶的都被呛著了。元林见他那副窘态,腼腆里带了几分俊秀,不由一阵恍惚,他其实什麽都好,人也温柔,做事也谨慎,心地也好,只是不爱他而已。元林正走著神,突然听到了一阵哈哈捧腹大笑声,只见对面来了一个白衫的少年,旁边则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那个落拓的胡侍读。「啊,二哥哥,你有一手啊,真有一手。」少年指著胡侍读道:「果然好戏,算你通报及时,等会儿本王重重有赏。」胡侍读听了立即刷地一下,展开扇子,上书「千金难求」。元英支著脑袋看向窗外,色迷迷地道:「多年不见,寻居然出落得如此标致了。」胡侍读连忙替他扇扇子降降温,小声提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怕,我是王爷!」元英深吸了一口气,道:「王爷的好处就是可以强抢民男。」元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嘻皮笑脸的十九弟。「要说起对美人的鉴赏,我元英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元英指著洛川寻道:「我以前看寻的腰板yingying的,便断然肯定他在床上的表现必定一般再一般,可是没想到那麽多美人到了太子面前都跟落花似地落了一春又一春,唯独这个肯定不会摇臀的寻倒跟棵万年青似的,你说我是不是走了眼。」他一脸探究,胡侍读的扇子扇得快飞起来了,元英仍然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元林瞥了他一眼,笑道:「元英,你把我这个侍读拉得不见人影,这麽快又惦记起其他人来了?」元英猛然回过头,张大了嘴道:「胡侍读分明是我寄放在你那里的,说了唯读不侍,怎麽他变成你的人了。」元林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修长的手拿起茶杯,道:「那就今晚让胡侍读去我那里好好的给我读读书吧,最近我閒,正好想整晚听书,听完了书有兴致也可以做点别的。」胡侍读脸上懒散的不翼而飞,一脸铁青地道:「殿下,这可万万不妥。」「有何不妥?」元林的目光又落在了洛川寻的身上。只听胡侍读指著元英道:「我跟他,从来都是我上他下的。」他话一出口,元英勃然大怒,道:「放屁,分明是你下我上。」说著两人就打了起来,越打越远,等元林回过头来,茶楼里空馀一地的碎茶碗,两人早就溜之大吉了。元林淡淡地道:「把损失单写上,回头给晋王府送去。」「损失单……」侍卫扫了一眼元林面前的粗笨茶碗。「本宫损失了一套太后赏赐的宋磁官窑,一坛皇上御赐的关外进贡的玛瑙酒,一张长公主赠的紫檀花木桌,外加四把紫檀雕花椅,一件杭州神秀手杨千针刺的袍子……」他瞥了一眼窗台,又道:「另外他吓跑了我一只鸟……嗯,名字就叫奇贵无比,他要是赔不起,那就把他养的那头海冬青送给我吧。」侍书哆嗦了一下,但却不敢怠慢,下笔千言,万金的损单写得如行云流水,一挥而就,彷佛还带著愤慨。然後他小声地问:「如果晋王爷有异议怎麽办?」元林修长的手指托著腮,看著供人围观的洛川寻道:「那你就传我一句话,当太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仗势欺人。」而下面的洛川寻差不多吼了四、五声,花大娘才意识到面前这棵嫩芹菜在跟自己示爱。她披头散发站在洛川寻的面前,洛川寻松了口气,刚要将手中的芹菜献给她。谁知道花大娘手起掌落拍拍两下,给了洛川寻两记清脆的耳光,含恨怒指道:「你这个负心汉,骗光了我的钱,对奴家始乱终弃,你以为我还会这麽没骨气要你这麽个东西麽?呸!」洛川寻张大了嘴,被打得目瞪口呆,英挺的脸上一边各一个五指山,这倒是大出元林的意料之外,哈哈大笑了两声道:「快去把你们的洛总管救下来吧!」他一声开恩,侍卫们立即奔下去,把围在人海当中无地自容的洛川寻救了出来。元林伸手轻触了一下了洛川寻的脸颊,轻叹了一口气,道:「阿吉,给我送一瓶凝霜膏给洛大人,让他消消肿。」阿吉立即应是,洛川寻也是很温驯地谢了一声元林。元林似乎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放了洛川寻回去休息。乱紫夺朱47洛川寻被他折腾了一天,回去连澡也没洗倒头就睡,睡梦中忽然见那十数位丑娘一拥而上,强行撕开他的衣服,自己想要挣扎却四肢无力,只能任那些手脚晃得头晕眼花,他不由啊地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大人,醒醒,快醒醒!」洛川寻才意识到居然真的有人在晃自己,只见朝英满面惊慌地站在眼前。「何事?」洛川寻皱眉问道。「太子下令将容容姑娘门外的铁锁浇铸,大人,你救救她吧!」洛川寻微皱了一下眉,道:「什麽时候的事?」「刚……刚才。」洛川寻望了一下外面的月色,道:「已经是子时,你是怎麽得知的。」「我……」李朝英嘴唇颤抖,突然跪倒在洛川寻的脚下,道:「大人,我只是可怜容容,我……」「你半夜私会太子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