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7
的队伍,看这配置也该是公会里前三名的,怎么会在知道敌人是谁之后还继续打呢?直接认输虽然也会被扣积分,但是扣除的积分绝对比己方被对方杀了三次要来得少。残灯书生怎么会不让这么一支有希望的队伍少扣一点积分呢?还是说他认为他们可以打得过荆岩?在结束前几秒,为首的盗贼解除了荆岩的疑惑,“能给我签个名么?”“……”荆岩瞪着他,像是在问:“既然要我签名,那还打什么?”盗贼不好意思地笑笑,“别怪我啊,老大是说了不要跟你死磕,但是土匪老大说遇到你们要往死里揍。”“……”荆岩抽抽嘴角,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了,很感谢你的解释,至于签名,请在今天比赛结束后到酒馆来找我。”于是,在这一场比赛结束后,残灯书生收到了荆岩的一条消息,“以后别让土匪来送文件了,换个人吧。”“为什么?”“我觉得他很欠揍……”“……”至于他们能够那么快就偷袭到己方水晶塔的原因,那位盗贼也在今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咧着一口白牙说了出来,“我们团里有个小子狗屎运很强,踩了个彩蛋任务,在比赛报名处那里接的,可以让我们在三天中每一天都有一次机会,越过所有障碍直接到水晶塔后方。”“靠,那这样你们不是稳赢?”“是啊,但是也只能靠这个赢三场罢了,遇到你们还得输。”盗贼挠挠头笑了。163突如其来的痛苦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而我们,正走向最好的未来。——圣光王骑萨德瑞克据说这是萨德瑞克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他对着他的传令官说出这句话后,就献祭了自己的生命。不难看出,这位骑士在死前对未来是多么地有信心,而且也正如他所说,大陆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和平纪元。荆岩深深呼出一口气,那些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形成了大片的白雾,天上的弯月像是钩子一样挂着,令人想起用于挂起死刑犯的血钩。他面前是一道幽深而黑暗的裂缝,即使是月光,也无法透入裂缝之下三米,它就像是大地的伤痕,丑陋地横亘在山脉之下。三天的初赛已经完成,令荆岩遗憾的是,他从未在这些比赛中遇到骁临天下,不过他从另外一个方面来安慰自己——至少在决赛中,他绝不会让骁临天下的人进入前十名。而比赛的结果要在游戏时间明天早上才会统计出来,荆岩却已经等不及地来到了死亡裂缝。双人组的比赛还有十天才开始,在此期间,他有很长的时间来做任务。而他这么急躁并不是为了传说中的金装,而是基于一件他一直都没有对残灯书生说的事情——在他到达60级以后,那个噩梦又开始缠着他了,只是这一次,除了幽深的死亡裂缝之外再无他物,荆岩也没有看到任何人,简直就像是在催促着他来到这里一样。之前做任务时冲刷下来的水流似乎对死亡裂缝没有什么影响,它在这段时间内早已恢复如初,就算是被水一路冲倒的树木,也已经长出了新芽。荆岩捏了捏腰间的长剑剑柄,为自己增添了一些信心,然后憋足了气跳下裂缝之中。石壁上的巴顿草比起之前要少了很多,在血精灵撤出这里之后,黑暗气息便没有那么浓厚了,荆岩小心翼翼地沿着之前走过的通道一圈一圈地往下走去。有些脆弱的石壁被水流冲过之后断掉了,使这些通道变得更加难走,但是荆岩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残灯书生曾经提议过要来帮荆岩做任务,但是荆岩拒绝了,用的理由是“这种任务一般都是单人的,两个人一起去说不定无法触发”,但是只有荆岩自己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他害怕自己又出现什么异常,然后被残灯书生发现。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荆岩一直都没有做过噩梦,残灯书生也一直都在安慰着他,荆岩已经不想要他再担心了。“他就是那种就算嘴上答应说不担心,其实还是会这么做的人……”荆岩低声嘟囔着,却无法抑制从心底涌出的暖意,这是除了荆妈和黄伟泽之外,第一个这么对自己的人。“啪!”荆岩正将脚踩在通道上时,脚下的石头毫无预兆地塌陷了下去,他猛地一惊,连忙扒拉住身旁的石壁才没有掉下去。经过这种事件后,荆岩很认命地召唤了圣光麋鹿,之前没有召唤也是同样担心自己在失控后又做出什么事情来。圣光麋鹿很亲近地舔着荆岩的脸颊,用脸蹭着荆岩,动作轻柔,荆岩安慰式地拍了拍它的头,“麻烦你了。”麋鹿低鸣几声,略略矮下了身体让荆岩跳上来,随后轻盈地在通道之间跳来跳去,比荆岩一个人行进时要快多了。不过多时,他们就已经来到了上层和中层的分界处,也看到了之前血精灵准备仪式的地方。麋鹿对这个地方显然还记忆犹新,轻轻地用蹄子在通道上踏了几下,在埋怨着荆岩那个时候的要求,荆岩不好意思地笑笑,俯身抱住麋鹿的脖颈说道:“都道过歉了嘛……”麋鹿有些责怪地看他一眼,歪了歪脖子,似乎是在问荆岩下一步该怎么办。“利用这些洞窟当作踏脚点,一步步地朝着下方行进吧,能做到吗?”圣光麋鹿长鸣一声,像是在向荆岩证明自己的实力,忽地跃起,向前飞出了十来米,轻巧地落在了其中一个洞窟的入口处,随后又瞄准了另一个较下方的洞xue,毫不费力地跳了过去。从始至终,呆在它背上的荆岩都没有感受到很大的颠簸,不由得笑了,捏了捏它的耳朵,“真厉害!”在圣光麋鹿的强大跳跃力之下,他们毫无阻碍地向下前进着,这让荆岩有些疑惑,难道死亡裂缝中除了血精灵带进来的那些守卫之外都没有别的生物吗?按理来说,在这种隐藏任务开始的时候,都应该会有一个考验的。荆岩的猜想落空了,他们一直在死亡裂缝中行进了很久,都没有别的生物存在的迹象,而越靠近底层,荆岩就越难受。那种难受不是指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指精神上的,像是有人拿斧子劈砍着他的头盖骨,偏偏那斧子又很钝,半天都劈不开,只是来来回回地在同一个地方敲击着他的大脑。荆岩痛苦地捂住头,靠在了麋鹿身上,冷汗大颗大颗地从他的额间渗出来,强烈的窒息感萦绕在周身,荆岩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