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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攻击过来。冰壁赶快竖起,风刃刮过去,晶莹剔透只剩下白色的一道道碎冰的刀痕。要冰,就先要有水。地面上的水缓慢的,贴着地面想要蔓延过来。易川自然看到,地面轻微的反光已经被他注意到了。风轻巧将好不容易过来的水吹得更远。在不远处关注着的对手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容易吗他!那么薄一层水,简直要了老命才传过来一点点!不过易川攻击两轮下来已经将对手的能力探了八九分。直接甩了大招出来。强风狠戾。猛烈刮动着,缓缓变出一只巨大白狼的形象。风刃在其中穿梭着,长大的嘴獠牙尖锐,一双兽瞳,居然能看的清晰。那战士咬咬牙,干脆动用全身的能力,冰渐渐在他面前变成一只巨大的冰猩猩,无声嚎叫,巨大的拳头砸在自己胸下,表示自己有多厉害。然而风狼并不管他。灵巧躲开抓过来的大掌,直接扑向冰猩猩的主人。战士一惊,赶忙从一边躲过,召唤冰猩猩来保护自己。风狼被抓住尾巴,一把摔倒一边。而它是风做的,仅仅是那一把,尾巴重新变出来。而那只冰猩猩在捉住风狼尾巴时,组成风狼的风刃已经飞出来狠狠刮在它手臂上。两个用能力组成的野兽并没有疼痛,只会遵循主人的意识去攻击。即使失去一条手臂,冰块又一次凝结出来。“那个用冰的不行。”亓官临白气定神闲地躺在座位上,翘起腿丢了个小果子往嘴里扔。唔,这个果子好吃,一股子葡萄味儿,还有股……类似可乐的味道?亓官临白脑袋叮的一声,他想到一道非常爱吃的菜。可以用这种小果子做啊。“你倒像是台上不是你伴侣战斗似的。要知道你们可都是签过‘生死状’的呀。”青乌无奈,白亓这人甚是随意。刚才他看图奇比赛的时候心都揪起来……了?诶,他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事。亓官临白那小眼神飘过来,青乌闹了个大红脸。“我对他有信心啊。”又是一个小果子,“你一会儿给我送过去一些啊,我请你吃好吃的。”青乌对他的话若有所思,看向图奇,对方似乎有感应一般转过头。两人对视……“噫,要投狗粮了吗?”亓官临白吸了口气,他的骨头不太疼了。青乌的治疗很厉害啊。“什,什么东西。”我明明听不懂他说什么为什么我要脸红啊!青乌干咳。那边擂台上已经基本定了胜负。风狼穿过那战士的身体。对方瞬间不能动弹。惊恐地睁大眼看向缓慢走进的风狼,那獠牙直直对准他的脖颈,如果他不说认输……“我认输!”一道白光闪过,他已经出现在巫力屏障之外。他的对手站在擂台上一眼都没看他,直直望向巫殿的作息处,那里有他心里的人。输了。……“好棒好厉害。”亓官临白伸开双手像个孩子一样鼓掌。易川少有的牵起嘴角,摸摸伴侣扬起的脸,看着就很开心。围观几人惊奇,之前训练都在一起,从来没见过易川作为他们的教练笑过!只有各种说他们笨!蠢!没天赋!毒舌的让他们哥儿几个像几百斤的孩子哭泣。“一会儿要注意。”易川抓着伴侣叮嘱道。“我知道我知道。亓官临白摆摆手,跳下座位开始转脖子扭腰感觉自己躺了一会儿身子骨都硬了。看他活蹦乱跳的就知道他没事了。擂台上的比拼还在继续。然而让所有人寂静的是,这场比赛太惨烈。鲜血撒了满地。一个人仓皇地躲避着,然而身负重伤,满脸鲜血,一只手不自然地下垂,显然已经断了。亓官临白看到这一幕面色凝重,这个人实在太不对劲,不是说那个受伤,到处爬的人,而是那个施暴的人。那个人残忍的将对手舌头割下,为了对方不会喊出救命,所以那个人脸上满是鲜血。“太残忍了。”倒是对那个被施暴者没什么想法,他知道这个人,毕竟在比试之前,亓官临白已经将所有人都调查了一番。而是那个施暴者,是一个祭司。是除了巫殿以外唯二剩下的祭司!祭司虽不说心怀天地,却也怀有慈悲。医者的心无法完全冰冷,即使冷静也不是残忍。“唉。”青乌叹了口气。“怎么?”亓官临白转头看他。“那个祭司,那个冰河城的祭司是遭了大灾的人。”在青乌的叙述下,亓官临白听到了现在这件事情的全貌。之前就说亓官临白调查了这些人,这个蒙晶城的战士作为城主之子的心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顶撞他的雄性会被打断一条腿,看对的女性则是霸占,他厌恶雌性,除了言语羞辱还会将对方打断四肢丢给手下欺凌。这人丧尽天良,甚至将一个女性强暴施虐致死,还将对方的尸体运回去给女人的伴侣。而现在冰河城这个祭司,曾经就是巫殿的巫使。后来自动放弃巫使身份去了冰河城。青乌说,这个祭司就是那个被害死的女人的弟弟。亓官临白点点头,他很支持这个祭司的做法。人恶有恶报,在这个法制还没健全甚至没有意识的世界,大部分人都是以暴制暴来保障和平。“一会儿这个人我要带走。”亓官临白说道。他很欣赏这个祭司。如果他们认真地看,就会发现,祭司手段残忍,但不致命,纯粹的折磨着对方。这人一直很镇定,出手利落,眼神冷静且清明。“带走吧,反正大概下了擂台,他就会被蒙晶城的城主打死。”青乌招手,一个巫侍跑过来。青乌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片刻后巫侍向着冰河城主走去。亓官临白不再留意那边发生了什么,而是眼瞧着那个祭司走上前,终于玩腻了猫和老鼠的游戏,蹲下和战士说了一句什么,那战士突然睁大眼睛,痛苦和祈求在他眼中流露。一刀在身下,生殖器被割断。在场的雄性们都胯下一痛。另一刀在脸颊,或者说几刀。雄性的脸被划到他妈都认不出来他是谁。最后一刀那雌性祭司蹲了很久,似乎在欣赏对方临死前的挣扎。才将蒙晶城战士的喉管割破。不是动脉血管,是气管。这个人似乎很明白身体器官的作用。那战士用唯一能动的手捂住咽喉,睁大眼,他的耳边是呼呼风声,宛如悬崖边掠过的疾风,冰冷和窒息一起袭来。不过片刻,战士终于不再动弹。然而他死亡前一秒,屏障突然将他包裹起来送到外面。“……”所有人被这变动弄得懵逼。什么情况?怎么被送出来了?只是等蒙晶城祭司跑过去时,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