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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如今周国来犯,兵部正忙的一塌糊涂,这人竟然还有闲心在这玩。“不敢不敢,沈兄,这永州是否真的是山清水秀,景色优美?”沈从流革职在家,难保有些人想落井下石,竹篱很诚恳的表示闲赋在家,还不如出去看看,整理整理心情。听说永州就不错,山清水秀的,是游玩的好去处,当然,这狂风寨就在那,顺路去看看思方和阿宝那两孩子也是很好的。于是,沈从流就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出去游玩了一番。“不错是不错,就是离广陵有些近,战火纷飞啊!喏,替你带了些特产。”沈从流递过手中的包袱,竟然是一本本古籍。“沈兄果真是知己,我还道永州有什么特产,原来是沈兄认为的特产。”竹篱笑盈盈的接下,却并不转手递给阿规。“书,自是要好好保管的,多谢了。”“呵,不谢。不过,这战火,竹大人认为何时能停呢?”周国这战,早就准备着,两国这样耗下去,难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梁国还在那看着呢!“等梁国插手了,差不多就该停了。”“这仗打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去年九月开始打的。”“听说丹阳的后备有些供应不足了。”沈从流从阿规手中接过茶,不禁意的说出,好以整暇的看着竹篱回话。“这……本是段尚书该关心的,我一个小侍郎如何管得到?”竹篱停顿了许久,才哑着嗓音回答,丹阳,榆木现在已经去那了吧?“……”“……”丹阳和广陵地处周明交界处,两地战火最为激烈,虽说打了这么久,可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得,谁也不敢调动全国兵力来打,毕竟这梁国还未参加,若是这梁国趁乱打劫,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作者有话要说: 秦晋至始至终就不是竹篱那方的人☆、权策谋(续)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小心眼,沈从流回京没多久之后,朝堂就传出秦家杨家明里暗里被恭亲王一派打压的风声,一时间人人自危,往日和秦家交好的世家恨不得画出界限,明令申明自家与秦家毫无关系。令秦家高兴的是段家并未一脚踹开,而是相对的保了保他们,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之后的秦家,死的更惨。这恭亲王或许现在正处下风,但人好歹是王爷,对付四大世家或许有心无力,但对付一个附属家族,绰绰有余。而恭亲王一党原本那些小动作在沈从流回京之后就彻底消失,端的一副君子模样。外敌当前,枪口一致对外。可段家那些人明显不这样想。不久后就传出军中后备不足的事。真假?还有待商榷。四处征粮,但是被王党给阻止了,这战都打了这么久,这粮再征下去,老百姓还活不活了。只得四处筹资,将贪污的,中饱私囊的抓了大把,国库充实,大部分用来买粮。一时间,粮价飞涨,却被官家死死压住价格,让百姓赚了不少。这算不算国难财?避了沈从流回京的一段危险时期,活跃在地下的小动作就被搬上了台面。竹篱捧着茶,看着紧闭的大门,想来他已经有几个月未出门了,除了一封封催命似得前方战报,乱七八糟的朝堂争夺都被矮矮的院墙隔在了墙外,就连偶尔来一趟的沈从流都非常识趣的不讲那些糟心的事,得了闲,讲讲永州的景,永州的食,平实无华的经历,舌灿莲花,比得上那说书先生。少见的,今日沈从流却谈起了战火之事。“这仗,怕是打到头了。”沈从流指着竹篱手中纷沓的信笺,悲天悯人的表情让人隐约感觉不对。“嗯?”竹篱看着院内的爬山虎,青葱绿意给人带来些生机。毫不在意沈从流所说的话。“梁国参与了,周国把兵力集在一起,将丹阳围起来了,那架势,怕是要来最后一击。”相对的,周国与明国都调动兵力防守边疆,不期望雪中送炭,可不代表梁国不会落井下石,一时间,两国纷纷严守梁国边境。“丹阳现在就是座死城,若是围起来,绝对撑不过五天,周遭郡县的后备被周军给抢了,周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后备供应不足,还被围起来,不是死城是什么,坐着等死,水泄不通,在后援还未抵达之前,攻进去,丹阳,不战而败,届时就算求和,丹阳这座城,也是周国的囊中之物,若是运气好,将旁边的广陵一并收来,那可真是坐收渔翁之利了。“卢志呢?让他前去支援。弋阳谁守着的,不知道去支援吗?”竹篱秀气的眉拧在一起,仍是平平淡淡的话语,却染上了气急败坏。没办法,谁让榆木之前作为援军去支援丹阳呢?“弋阳,是段党守着的,还忙着打分散的周军,恐怕抽不出兵力支援。卢志自己的危在旦夕,梁军和周军同时发动攻击,这战才刚完,如何也得休整许久,一群伤兵,如何打得过,你就别期望远在连城的羡城了,他还要守着梁国的袭击,那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的,趁火打劫的话,之后谁也担不起。”一大段话,生生折了竹篱的希冀。偌大的明国,竟然连一个支援都找不到吗?“不过还有守慎阳的李辰李将军,不过那是皇上直接调动,段家,绝不会眼睁睁让你调动的。”言下之意便是你若要调动李家军,段家,势必要除。李家,虽是四大世家之一,但是武将世家,基本驻守在外,守着慎阳,是皇帝的指令,由皇帝亲自调动,防的,自然是驻守连城的羡家。“为何?”凭什么拿我当枪使,段家,哼,算什么玩意。竹篱从未将段家放在眼里,他有很多种方法把段家灭了,可是被人当枪使这种,恰恰是他受不了的。凡步步为营者,都喜欢掌握生杀予夺|权。“弋阳的那位将军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算不是,你可别忘了,那些军火是运往何处的!家国轻重倒是没什么,若是周军一不小心恼了就灭城,那可就不妙了。”竹篱半眯着眼,不露痕迹的打量着沈从流,半晌,哑声一笑。“如此,多谢沈兄提醒,不过若是周军将火力继续对准广陵呢?广陵现在守军匮乏,想必攻打会很简单的吧!”沈从流脸色一变,死死的盯着竹篱。广陵,虽说守军匮乏,但若是攻打了,兵力富足的丹阳肯定会支援,到时久攻不下,对周国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不过关心则乱,沈从流因自家弟弟难免自乱阵脚。“竹大人所言极是,是我欠缺妥当,有些cao之过急了。”“无碍。”竹篱将回了一军,脸色好看了不少。摆摆手,示意阿规将茶送上来。“朔日上朝之时,就拜托竹大人了,届时沈家必会送上一个大礼。”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