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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想,错综杂乱着。一方面因为是梦而觉得一切都不真切,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为那些画面和感觉而感到异常清晰。不可能。他想起自己躺在那,任由任万成为所欲为。——补偿。不可能,一派胡言。借口。是龌龊的自己以及肮脏的欲`望的借口。凭什么自己还装出一副高洁道德宽容的样子,摆出一副“补偿”的姿态。真恶心。真恶心。他俯着身子,崩溃般的低着头,两只手插在发中抱着头,狠狠的抓着。等他在心里咒骂发泄完了后,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才准备下床。在梯子上往下爬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脚都还有些没力气,感觉一不稳就会掉下来。他下来的时候任万成还在睡觉——他是学校周六照常上课,任万成周六是在外面有补习班,两人起床时间也就不一样。他出卧室前看了眼还睡的沉沉的任万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未完—之后上了一天的学,在学校的氛围下他也就渐渐考虑再无暇这件事。毕竟这种事头一次遇到,从几率来讲实在是微乎其微。有可能是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影响到他梦到这匪夷所思的东西。这就像是普通的噩梦一样,毕竟只是个梦,没人再醒来后还会长时间把那惦记着、当作一回事的。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才再次见到了刚下补习班的任万成,那会儿他已经在家写了会儿作业了。他看到任万成回来的时候,不由心里还是有些提了起来,感到别扭。在任万成和他打招呼了后他就皱着眉一直注意着任万成,看着任万成在旁边放下书包、坐下、翻书包、拿书本,等等。任万成发现了,就有些奇怪的转过头,问他:“怎么了?”黑亮干净的眼睛望着他。“没事。”他转过头,就又看自己的书本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盯着对方,但不去盯他总觉得别扭。然而别扭也只能别扭着,他不可能去问任万成什么。那简直是莫名其妙。之后写写作业吃吃饭,他也就渐渐淡忘,没再那么介意了。毕竟只是个梦。快一年的时间下来,他觉得这些已经不足为奇了。他认为这纯属偶然。十三.笼自那天后的第三天,周一。早上进了学校,俩人准备去各自教学楼的时候,元正礼对任万成说:“放学你和你同学走吧,不用和我一起了。”任万成有些诧异,盯着他问:“你放学有事?”“没,我只是觉得你更应该和你同学一起走,没必要和我一起。”元正礼很坦然淡定,实事求是。任万成就笑了下:“不用,我觉得咱俩一起回挺好。”元正礼看着任万成,想了想,认为可能是家里交代要一起回的原因,就又补充:“我可以在车站等你。”任万成就笑容又退了些,盯了他半晌,再一次问:“哥你是不是放学要去干什么?”“没有。”“那为什么突然不一起回了?”元正礼皱了下眉,他觉得任万成可能又误解他的意思了。他也懒得再多说,便不耐烦的摆摆手道:“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接着就转身离开。任万成就在他身后,直直的盯着他离开。到晚上放学的时候刚好又遇到了杨建涛他们,一堆人热热闹闹的边聊边走,杨建涛和任万成在谈那天的球赛,而元正礼就在旁边专心致志的盯着他们——或者是盯着杨建涛。当其他人一个个离开后,又只剩任万成和元正礼两个人时,气氛再次冷了下来。任万成偶尔和元正礼说几句话,心情还算不错。但元正礼都是只是平淡的“嗯”、“哦”应着。他也不知自己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只是无意识习惯性的就这样对待任万成了,脑子里从来没有打算去想一想对方的话、把话题接下去。任万成笑容就渐渐褪了下去,然后就看着地面,不再说了。过了许久,任万成突然说:“哥,你明天不用等我了。”元正礼看了看任万成,就嗯了声,然后继续看路。他认为任万成之前是不好意思让他单独走,在和其他的同学们一起走着聊着后,还是觉得和其他人一起走比较有趣,所以才拉下脸面说实话了。之后两人基本上没再怎么说话,任万成的情绪似乎并不是很好。回到家后任万成好像才缓过来了些,和父母说说笑笑的。元正礼那天洗澡的时候就在想,也许自己真的是太无趣了,每次都只是一个音节或者几个字,所以任万成每次到最后都没办法再聊下去吧。和他相比,杨建涛,或者是其他同学,任万成都可以高兴的去侃侃而谈。任何一个人,都比他要值得交谈得多。那会儿任万成已经又和平时无异了,和他说话时,情绪已经恢复了过来。只是他,还是那副德行,半冷不热的。任万成似乎并不是很介意,只是笑笑。这天夜里,他又“梦到了”。虽然没有前一次梦到的夸张,但也好不到哪。他跟上回一样,感觉自己醒了,似乎能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实际上他连自己眼睛睁没睁都不是很清楚。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只有青花鱼平民用户组可以查看任万成这一次不止是亲他的脸颊和嘴了,还解了他的睡衣,嘴唇和舌尖在他那平平的胸上不停徘徊着,手在他的身子上摸了个遍。尤其是腰部,他能感觉到对方燥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来来回回的不停的抚着,之后又滑探到了他的裤子里,连内裤也没隔着的与皮肤直接接触。在他的前面摸了几把,转而伸到下面去摸他的臀`部了,有些粗鲁却似乎又克制着般的揉`捏着。过了一会儿又爬上来,边粗暴的吻住他边在他身上乱摸。而他在梦里再一次毫无廉耻的舒适的哼哼了出来,衣冠不整的大躺在那,随意让对方猥亵着。真正醒来后他又是惊得一身冷汗,瞪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他先哆哆嗦嗦的摸了摸衣服,确定自己并没有衣服大敞之后放了些心,接着又心惊胆战的摸了摸底下,确定下面也无大碍后才缓了心,大松了口气。然而他揪着衣领,还是有些不安和不适。他总感觉身上还是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