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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初的董姑娘、月姑娘和云姑娘。早就应该把人拉出来醋一醋某人。看见段枢白臭烘烘的脸,萧玉和故意拉长了声调说:“如果我说我确实和他有过一段……”轰的一声响雷在段枢白头顶炸开,段枢白手一用力,把人扯进怀里,萧玉和手中的笔掉了,贱了他一袖子墨汁,段枢白心中发堵,只要一想到萧玉和可能喜欢过其他的男人,他的理智就被愤然而起的怒气冲刷殆尽,段枢白把人恶狠狠地箍在怀里,加重了口中的语气:“不管你曾经有过一段还是两段,你现在可是我的夫郎,以后不准想也不准说别的男人,心里只能记住夫君一个。”“你抱得我痛死了,放开一点。”“不放。”萧玉和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在那薄唇上亲了一口,噗嗤笑出来:“刚刚骗你的,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害得我狼狈、哭过无数次的大混蛋。”虽然让段枢白为他吃醋萧玉和很高兴,但他可不愿夫君真的误会了自己。段枢白咬住他的耳垂,低沉道:“真的?”“当然是真的,能让本公子心甘情愿为他做饭,替他洗臭衣服的男人也只有一个,这个人是谁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是谁?当然是段枢白那个大猪蹄子。段枢白心中的淤堵瞬间化解,理智回笼的他反应过来,之前的话语都是娇少爷故意说出来刺激他的,他哼笑着拍了一下娇少爷的屁股以示惩罚,“以后不许故意说这种让夫君误会的话。”“谁让你先怀疑我的,我对你一片真心实意,你还敢怀疑我。”“抱歉,玉和,夫君刚刚说错话了。”“看在你也是为我吃醋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这字,还是练练吧,太丑了。”萧玉和拿起那张段枢白书写的药方,在他面前打开。段枢白一脸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以壮士扼腕地沉痛声音蹦出几个字:“好,我练!”输什么都不能输给情敌!当天下午在议事大堂侧厅,当张长乐踏过门槛的时候,一脸活见鬼了的表情发现他家将军居然像模像样地坐在桌前,表情认真且沉痛地在一笔一划练字,桌角边,还有几张被吹飞的练字废纸,写着满满的字体。一时之间,张长乐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他恍惚觉得自己午睡还没睡醒,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自己将军居然在练字。张长乐不禁揉了揉眼球,眼前的画面依旧没变。他扣心自问道:我有这么大的能量吗?将军居然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认真练字。一股温暖地热流涌向心间,张长乐心中感动不已,简直要热泪盈眶,他家将军终于愿意为他改变了。段枢白听见人走进了,下意识一抬头,猛地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笔都要掉了,脱口而出道:“长乐,你发什么疯,干嘛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将军,长乐太感动了……”段枢白把笔捞起来,无比纳闷道:“你感动什么?”“将军你居然会为了长乐而练字,长乐真是受宠若惊。”“……”段枢白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哥俩好地揽着张长乐的肩膀,叹出一口气来道:“好兄弟啊,我练字是为了……算了,我还是不要把这种惨痛的真相告诉你。”张长乐满头雾水:“啊?”无知是福。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段枢白一旦下定决定去做一件事,他会做的很认真,他的学习天赋极高,将练字的事情放在心上后,不过几天,他的那手字就从“不堪入眼”变成了“勉强能看”。段枢白下午的时候会练上一段时间,晚上睡前也会在房间里随便找本案前,他铺着白色的宣纸,就着空气中的墨香,认认真真地写了一页大字,不得不说,他真的是进步飞快。他满意地点点头,自我陶醉欣赏了一番。“真是一手好字!”假以时日,再也没有人有资格说他字丑。若是还敢在他面前哔哔,他就不客气地拳头伺候。泡完澡的萧玉和穿着白色亵衣推开房门,一进门就听见了段枢白的自我夸奖,嘴角抽了一下,在心中暗道一句:不要脸。段枢白见萧玉和进来了,铺陈好另一张白纸,正正经经一脸严肃地写下一张,俊逸的面容越发的深邃如刀刻,双眸黑如点墨,潇洒的长发披在肩上,单就这画面来讲,可谓是迷人极了。可真会在他面前摆把式。萧玉和看好戏地走了过去,正想就那句“真是一手好字”嘲笑几声,却陡然望见了段枢白手边的那本书册。段枢白随意在书架上抽了一本,摆在书案上沿着上面的内容临摹练字。段枢白一边写,一边翻页找喜欢的内容誊抄。他还在翻页,萧玉和却刷的一下脸都白了,心跳都快给震出来,那本册子,段枢白可能不知道,萧玉和心里却很清楚,那本册子里夹了一张萧玉和亲手画的画。那画里面的内容……就是那一副有味道的不能直视的画。要是被段枢白看见。萧玉和简直不能想象!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萧玉和面红耳赤地快步过去,伸手抢段枢白手底下的册子。段枢白怎么能让他一个娇少爷从虎口上夺食,他笑着捞起角支着脸颊:“怎么?还不准我抄书练字啊?”“不是你让我练字的么?”萧玉和急了:“你把它还给我,都能抄,谁让你偏偏选这本,这本不行,你还给我!”“为什么这本不行?”撞见萧玉和着急的模样,段枢白恶劣地笑了笑,拿着书册放肆地抖了抖:“不就是一本山水册子,里面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在书页翩飞声中,一张折叠的白纸飘了出来。段枢白:“???”里面还真有东西???萧玉和心跳慢了半拍,眼睛直直盯着那张白纸,大叫着扑过来:“你把它还给我。”段枢白摸过白纸,一溜烟逃到了两人的架子床前,一系列动作如同一手上好的毛笔字,行云流水不带半点停滞。他也是活学现用。段枢白把白纸拿在手上,萧玉和大叫道:“你不准打开!”段枢白反骨作祟,你不让我打开我偏要打开。他把白纸打开了,纸上的画面映入眼帘,只看了一眼,就转身趴在床板上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玉和被他的笑声羞的崴了一下脚,踉跄地往床边走。段枢白埋在被子里闷头笑,白纸上画着的人化成灰他都认得,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