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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人烟热闹的江岸停泊了一连串漂亮的茶楼画舫,远望过去,就是飘在水面上一栋栋漂亮的阁楼,以供来往行人休息娱乐。江岸不远处,正在修建一座九层宝塔,等宝塔修好后,便能登塔远望,将阳州码头的美景一览无余。段枢白带着萧玉和以及众多的来看热闹的阳州居民,一起上了高大的游船,今天的江面上,会有一场庆祝码头开始运营的赛舟活动,出于某种福至心灵的想法,段枢白让人给今天来看热闹的人发粽子,全当是纪念今天的日子。历史就是在这种不经意的时候悄悄书写。混合着一片糯米香和粽叶香,赛舟比赛开始了,敲锣擂鼓,气势汹汹,逆着江水直迎而上,游船画舫中都是加油鼓劲的呐喊声,场面一时如同烧旺的柴火,将一片江水煮的沸腾。可能是技术不佳,有一条还翻船了,整条船的人落入水中,为了确保安全,他们腰间都捆着两个葫芦,葫芦还是用红绳绑的,于是,江面上不仅有船,还飘着人和葫芦。观赏客人们善意的笑容,隔着一江碧水都能听得到。拿葫芦挡脸的,望着江岸边黑压压的人,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萧玉和抱着怀中的团团,也是看得兴起,段枢白搂着他,在他耳边道:“怎么样?看多了船,还晕船不?”萧玉和撇撇嘴,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就是看再多的船,该晕得还是得晕。”“你儿子太重了,你抱一会吧。”萧玉和把怀中的小胖墩交给段枢白。段枢白:“我怎么感觉他是要尿了。”萧玉和:“我也觉得。”第70章无题“????”觉得孩子要尿了就把孩子交给他?段枢白哭笑不得,他下意识捂住团团的小屁屁,继而神色古怪,似乎多了一坨……萧玉和:“怎么了?”段枢白看了一眼萧玉和:“被你说对了,他确实拉了。”萧玉和也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接而是小团团不舒服地哭闹声,段枢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给团团换尿布去,幸好今天都兜着呢。”“真的啊?”萧玉和似笑非笑,瞥见段枢白那一脸憋屈样,特别开心,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神清气爽。他伸手去逗小团团,颇有闲情逸致:“乖宝宝,来看一眼爹爹,莫哭了,等你父亲给你换尿布啊。”小团团干嚎了几声,被萧玉和白皙的食指吸引住,伸出小爪爪想要抓住他的手。在这臭气隐隐弥漫的时候,萧玉和还有闲心和宝宝说笑,段枢白觉得这双漂亮的狐狸眼睛真是又可笑又可气,白胖胖记仇的倔强脾气稳稳当当发作。“你啊你啊,和宝宝越来越有默契了。”“那当然啦,这可是我亲自生下来的,夫君,你老老实实伺候团团换衣服去吧。”“你和团团一起坑我。”“谁让你们父子俩前几天先欺负我的。”……两个新鲜出炉不久的父亲慢慢地给孩子换尿布换衣服,段枢白做这事还熟练一些,萧玉和就不太行,坐月子的时候,他只管休养身体,伺候小团团的事情落不到他身上,现在出了月子,逐渐体会到了当爹爹的艰辛。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有空闲也不舍得假手于人。两人给小团团清理完毕后,让奶娘抱着他喂奶去。段枢白拉着萧玉和继续看划舟比赛,作为一州之长的他给第一名颁奖,是一队健壮的小伙子,“船划得不错,有力气。”他给铸了金银铜牌,给前几名队长带上。“谢谢将军。”拿着小金牌的黑脸小伙子聂锐笑出一口白牙,皮肤黑得细腻,这皮肤,果真不愧是经常在水里泡着的。其他没得到小牌牌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那群翻船的,灰溜溜的跑了。看完比赛,他们去岸边游船里坐下欣赏江岸风景。两人坐在方桌前,窗外江水滔滔,清风吹起他们额前的发丝,萧玉和手撑着下巴往外面看,段枢白左手按在桌子上,右脚长靴踩在长凳上,仰起头,潇洒地拎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拿着白瓷杯的萧玉和正好能瞥见他俊朗的侧脸。长发垂荡,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中,身边的男人更加迷人,鼻尖嗅着淡淡的酒香,萧玉和移过头去看外面的江水,碧水接连青穹,他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咻地伸手夺过段枢白手中的酒,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喝了一口。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小狐狸,还是那个滴酒沾不得一杯倒的小狐狸。萧玉和眼神迷醉,细如烟丝,脸颊一下子就酡红了起来,眉间的朱砂痣也红的似血,浑身上下仿佛变得软绵绵的,散发出诱人的媚意。我以为自己酒量提升了的……萧玉和低头按眉心,颇为后悔将那口酒喝了下去。他左右摇晃,嘴角泛起笑意,带着nongnong的鼻音,“船是不是开始摇了?”段枢白走到他身边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道:“船没摇,是你自己摇了。”萧玉和巴掌大瓜子脸的左晃晃,又摇摇,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夫君,你也在晃。”“我没晃,是你在晃。”“就是你在晃。”“好好好,是我在晃,玉和,头晕不晕?”“有一点晕。”“想吐吗?”萧玉和左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但摇完头后又捧着自己的脸,眩晕道:“现在想吐了。”“乖乖乖,别摇了。”段枢白看着差点把自己摇吐了的萧玉和哭笑不得,双手按在对方太阳xue上给他按摩,萧玉和老老实实地倚在他怀里,倒是乖巧的紧,段枢白居高临下看自己喝醉酒了的小夫郎,长长的羽睫如同两把漂亮的小扇子,在金黄的微光下仿佛带着点点荧光,段枢白没忍住,在他眼角边亲了一口。萧玉和红唇轻启,发出些许微弱诱人的呢喃声。他睁开眼睛,迷离的双眸填充进了无尽的媚意,酡红的双颊如同敷上了一层嫣红的脂粉,房间里的气氛被空气中弥漫的酒气点燃,变得暖熏而暧昧。段枢白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萧玉和的手自动攀上了他的脖颈。自从知道萧玉和有了身孕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地贴在一起,唇舌相依,紧而不分地完成一个悠长的吻。“嗯哼……”萧玉和衣衫半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半空中,被窗外的江风一吹,他酒意阑珊,打破了微醺的思绪,他从醉酒中醒了过来。外面江水浩荡,萧玉和心里发急,伸手往前推,光天化日之下的,“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段枢白不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