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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咳,白胖胖。”“你才胖你才胖,你儿子胖。”“对对对,咱儿子胖,白胖胖生的小胖胖。”萧玉和磨牙,一头扎进段枢白怀里,“不许闹了,你回答我正经的。”“正经的就是这样。”段枢白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有利可图,于是就答应了,我家白胖胖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水平,还幻想当祸水,你吹个枕边风来给我听听?”萧玉和:“……”他满腹怨念不想说话。萧玉和开始给自己找借口,“就你这满肚子歪理,比粪坑里的石头还硬的模样,谁能吹的动你呀,要是换个其他的人……”段枢白眼神有点危险,“换个其他的人怎么样?”“那还不是我萧玉和说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我说往西,他就不敢往东。”说完后,无比得意的小下巴一扬。段枢白冷着脸一巴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把人箍在怀里拷问,语气危险无比,“你还想过其他的人?”萧玉和:“……”他只是一时嘴快。但是话已经出口,那就死鸭子嘴硬着,“想过,怎么了?”脑袋上飘起青青草原,招惹了万千匹马来啃噬,“好啊你萧玉和,说吧,还想过谁,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在马车上办了你。”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就出来了。萧玉和被人抓住了关键位置,还有往更隐秘而去的,他着急道:“你放开我,不准用手指,你吃过糕点没洗手呢,王八蛋段枢白。”段枢白:“……”意思是洗过手就可以吗?……“说说吧,你心里的另一个野男人是谁?”萧玉和瞪大眼睛怒火滔天。“要是不老实交代,那就大刑伺候,沾满糕点碎渣和糖浆的手摸遍你全身哦。”萧玉和:“……”太狠毒了。“我心里的另一个男人就是——”萧玉和别过脸去,不顾一切说出来,“就是我孩子他爹。”说完之后,被逼迫的萧美人有底气多了,在大魔头面前细数对方各种好处,“我孩子他爹对我可好了,我生产的时候还会不顾一切陪在我身边,会哄我,会带孩子,会给圆圆换尿布,他就从来不会凶我,我身体不舒服他比我还着急,反正……一万个你也比不上他。”说得仿佛真的有第三个野男人似的。段枢白:“……”我ntr了我自己。段枢白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里带着几缕难以掩盖的痛苦,他哑着声音,无比苦涩道:“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男人?”“你心里只有他。”“我得到了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萧玉和:“……”他已经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我的人和我的心都属于我孩子他爹,你就不要自作多情肖想你得不到的东西。”段枢白低下头,心爱的人钟情的人不是他的痛苦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他只好从此堕入黑暗,“为了你们萧家的利益,你会待在我身边的吧。”萧玉和打了个呵欠,“去你的萧家利益,我是老段家的人。”段枢白:“……”不按剧本来。马车外的帘子被掀开,探进来一个清秀的小脑袋,是秋然,他说道:“公子,老夫人让您和姑爷不要再大声嚷嚷了,吵到孩子。”可怜的马淑琴,听到隔壁马车偶尔传过来的几声“野男人”“枕边风”“王八蛋”之类的词,差点没把自己的小心脏给吓死。得知是误会后,一颗年老衰弱受不得刺激的心才安定下来。她的儿子儿婿,怎生的有这种怪毛病。萧玉和被闹了个大红脸,狠狠瞪了段枢白几眼,“都怪你,玩闹被娘知道了。”段枢白笑笑把他揽进怀中,耳鬓厮磨。“你啊,脸皮真薄。”六万兵马在原州很快被挑选集结完毕,开拔一路畅通无阻前往西原,定西王探子掌握了这支军队动向,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被别人插手抢夺,定西王惊怒无比,连忙快马加鞭派人去阳州给段枢白送警告信。信上规劝段将军早早撤军,莫要被狡诈的二皇子欺骗了,扶持三皇子上位才是正统陛下的旨意,若是依旧冥顽不灵,莫怪他们定原边界驻扎的精兵战士刀剑无眼。段枢白心道,咱原州的兵,也是刀剑无眼啊。谁怕谁。于是他依旧冥顽不灵的让兵将一路西行,定西王一口气咽不下去,派出兵马来找原州延边战士的麻烦,段枢白早就在借出六万兵马时,备了更多的兵马驻守在原州,粮草马匹早就运过去了,哪怕和对方死磕几年都无所谓。在定西王无故损失了两万兵马,原、定、宣、阳四州某些山头多了几百种地的俘虏后,定西王转换了策略,称先前的是误会,再次派人过来谈和。许诺只要段枢白撤军,他就附送大量马匹、粮草、以及牛羊珠宝等等。第162章rou粥段枢白看着他的谈和条件,差点没笑出声来,牛羊马匹粮草,等他赢了之后,不都是他的吗?就这点东西,还不足二皇子承诺给他的,打发叫花子呢。他果断是不能答应的。还不如帮助二皇子拿下大舜,再三军会合转攻定州,到时候再让岳天朗派人来两面夹击,这世上就再也没什么定西王。军队前驱直入打进了大舜腹地,一路旗开得胜,定西王悻悻然败军而走,二皇子赢得夺嫡之战的势头无人可阻挡。其实此时段枢白就此占领大舜也是可行的,但是,沙漠中的绿洲小国,语言不通,占领它何必呢。就等二皇子坐稳皇位,配合段枢白的军队,带人回转攻打定州。秋风吹过,冬季来临,这是段枢白来到阳州后过的又一个新年,去年的年三十正是萧玉和生产之时,他们的小儿子出生在喜庆的大年初一。只是这一个年过得并不快乐。段枢白本来是筹划要给小儿子办一个偌大的周岁宴,奈何还未满周岁,圆圆差一点夭折,他天生体弱,这样的冬天更是难熬,生起病来将全家人都折腾。一岁的小双儿并不比刚出生那会儿多重几斤,瘦瘦小小的窝在襁褓之中,哪里像他亲哥哥一样,早已吃成个小肥团,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的哭泣,还不能开口说话。一两岁的孩子得病最是凶险,小小的发热便能使人夭折。看着他哭成一团,药苦,喂不进药,可怜见的被强行灌着吃,没几斤重的小rou团哭得嗓子发不出声响,守在旁边的大人最是难受,萧玉和整晚守着他。段枢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