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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是我爸爸。”“那我是你的谁?”霍白衍深邃的眼底出倒映出小孩儿姣好的面容,包裹在翻涌的温柔里。“是……”黎言支吾着,下巴被捏了一下,“是叔叔。”霍白衍笑笑,(作话还有)作者有话要说: 放开了怀中脸色通红的小孩儿。电梯门打开,霍白衍转身大步往外走。黎言见他好像生气了,一时情急,直接抬脚追了上去,“哎,爸爸,你等等我啊。”刚从对面员工电梯里走出来的众职员:“!!!”他们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霍总的儿子竟然都这么大了!唉唉唉,霍小少爷你别跑啊,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黎言怎么可能不跑,他捂着嘴巴,直接撞进霍白衍怀里,埋着脑袋装鸵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君子不语5瓶;瞒2瓶;离离、馨星星星、我要改昵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新网址:..:,网址,m..,,☆、第73章黎言脑袋埋在霍白衍的怀里,脖颈不断往下弯,像是要把自己团起来。霍白衍生怕小孩儿伤到自己,急忙伸手去抱,“言言,怎么了?”“我……”黎言吱吾着,手指揪住他的衣摆。霍白衍抬眸,一个冷眼扫向围观的人。大家纷纷做鸟兽四散,不敢再多看一眼。“言言。”霍白衍揉了揉小孩儿的手背,耐心轻哄:“没人了,他们都走了。”黎言今天穿了件连帽的卫衣,他放开抓住老狐狸衣摆的手指,将帽子往脑袋上一罩,抬脚快步往外走。真的是太丢人了,刚才到底有多少人听见他喊霍白衍爸爸了啊?黎言一路快步走,一直到爬上车后座,才松了口气。罩在脑袋上的帽子也没摘,霍白衍一上车,他快速强调:“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霍白衍知道小孩儿应该是害羞了,也没再继续逗他。两人都没再提要刚才叫爸爸的事情,似乎就此翻篇了。回到家,吃过晚饭后,黎言躺在沙发上给司桉发消息。“怀孕期间,是不是不可以做那个呀?会不会伤到崽啊?”黎言一天都在担心这个问题,但他又没感觉到任何不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最后决定咨询专业人士。司桉收到短信的时候,正站在家门口和墨南骁对峙,“你到底要干嘛?”墨南骁拎起手里的塑料袋,那天吃了你家的东西,今天来还给你。无语地撇了撇嘴,司桉刚准备怼人,手机震动了一下。看见是黎言的信息,他低着头开始打字回复,没有理外面站着的墨南骁。“按理来说,前三个月不宜房.事。不过你身体构造非女性,只要不是特别激烈,应该没什么大的影响。”发送完之后,司桉又补充了一句:“你这是做了?还是打算做?”问得如此直白,黎言腕部一抖,手机直接砸在了鼻子上。他犹犹豫豫,哆哆嗦嗦,一咬牙诚实地发送了两个字:“做了。”司桉又问:“有不舒服的感觉?”黎言下意识摇摇头,摇完才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老老实实打字:“没有。”“那就没事。”司桉回,又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别太频繁。”黎言耳朵尖一点一点烧起来,赶忙回了句:“知道了。”后,便找借口溜了。再聊下去,怕是尺度更大。司桉不愧是医生,哪怕站在家门口和别人聊关于房.事的话题,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收起手机,抬头冷冷淡淡抢过墨南骁手里的塑料袋,“东西我收下,你可以走了。”墨南骁刚想说些什么,司桉已经后退一步,砰得一声把门关上了。空气中回荡着他冷漠又无情的声音,“再见,不送。”墨南骁抬手揉揉自己差点儿被撞扁的鼻子,无声地笑了。黎言在沙发上滚了两圈,还是觉得脸颊烧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从茶几上抓了个苹果,边啃着边去院子里吹风了。不能太频繁,也就是说其实可以做的,是吧?黎言啃了口苹果,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咀嚼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笑的弯成了一条缝。晚上十点多,他洗完澡爬上床,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药瓶,之前被凉风吹冷的脸颊,一下子又烧了起来。昨天晚上,霍白衍非要逼他睁开眼睛看着那个药瓶,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黎言拍拍自己脸颊,抓起药瓶冲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空空如也。药片被他冲进了马桶,药瓶被他丢进了垃圾桶,完全毁尸灭迹。做完一切之后,黎言钻进被窝里,安心地睡过去。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霍白衍把他圈在怀里,不停地要,还贴着耳朵逼他叫爸爸,不叫的话,就把耳朵咬掉。黎言被吓醒了。一睁眼,黑漆漆的一片。还好,都是做梦。黎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完好无损,都在。他长舒一口气,翻过身,在昏暗的光线里,用视线描绘霍白衍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霍白衍眼神异常凌厉,衬托得五官也尽显冰冷,沉着脸的时候,十分慑人。所过之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此刻,凶猛的狮子蛰伏沉睡,少了大部分的凶戾,叫五官都柔和了许多。黎言看了一会儿,蹭过去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叫了一句:“爸爸。”蛰伏的狮子突然睁眼,自投罗网的猎物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你竟然装睡!”黎言控诉地推着男人的肩膀。霍白衍虚压在他身上,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戾光,“你刚才叫我什么?”“没,没什么。”黎言红着脸,磕磕巴巴。“宝贝儿,想再叫一遍吗?”霍白衍声音暗哑,压抑着克制。“不想!”黎言果断拒绝,眼神却是心虚的。“真的不想?”霍白衍俯下身,叼着小孩儿发烫的耳朵咬了一口。“不……唔……”深夜,淅淅沥沥的雨点泼洒在落地窗上。潮湿的空气中,响起黎言软绵绵的求饶着,“我错了。”“叫我什么?”“老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