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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总统结为兄弟,双方便是一家人,一起祭祖就是。当年上位的贾总统是京师人,宗祠就在京师,自然不用搬牌位进来,于是乎新华宫的宗祠里,就只有沈华两家的先祖。沈七觉得,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华总统对身边的夫人和姨太太亲昵有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暗恋他老爹了,老实说,其实私底下这样猜测的人不少,只是暗戳戳没有人敢明说出来罢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时代,新与旧交汇,在这里能看到依旧固守陈旧腐朽到骨子里的顽固,也能看到新潮到让现代人都汗颜的思想。再加上华总统带来的冲击,每时每刻都有许许多多让人惊讶稀奇的事情在发生。或许对那些拥戴新式思想的人们来说,只要不抽大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华总统建立民国二十多年,便坚持禁烟禁了二十多年,一道道法律条文越来越严苛,对于犯了禁烟法的人判刑也越来越严重,不厌其烦的宣传,政府带头坚决的打压,终于达到了如今的效果。单凭这一点,沈七便可以不介意他那些小私心,何况死者为大,华总统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毕竟是益大于弊。虽说倭国以及其它各国还在虎视眈眈,但只要这几十年内能凝聚住不闹内讧,就不用怕。沈家祭祖,参与的自然全是沈家人,赵怀煜便被留在了家和园里,沈七十分好心的,派人去将赵怀潮接了过来。沈七穿上大衣,拍拍赵怀煜的肩膀,笑得一脸和善:“既然母亲让我照顾你,我当然不能放你孤单单一个,正好你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家人了,跟你三哥好好叙叙旧。”赵怀煜已经隐隐摸到他的脾气,选择保持沉默。见他面不改色,沈七就叹了口气,狼崽子越来越会控制情绪,也越来越不可爱了。一套祭祖的程序下来,沈家人都累极,沈七根本顾不上跟赵怀煜和赵怀潮打招呼,直接收拾收拾睡了,第二天是除夕,还有的忙。沈家身份不同,放在过去是皇室,放在现在是领导,除夕自然也过得不同。一大清早,沈总统开始往外派发福字和对联,凡是跟他亲近的属下都有,至于那些军阀,提早邮寄了,估计也正好这个时候收到。家和园在昨天就已经装扮了起来,门神对联挂牌桃符,焕然一新。各国领事馆开始陆续来上门送贺礼,虽说租界被收回了,但并不禁止各国国民来往,商人学者等等仍旧交际往来,大街上时常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洋人。趁着这个时候,沈家上下,包括才会说话的斗金在内,都必须通过电台,通过录音机,给全国人民拜年,说祝福词。这个电台祝福是沈七想出来的,按照他的想法,这么重要的时刻,自然是要在人民群众中刷一波存在感和声望值,也让人民知道是谁在领导他们,加深他们的印象。通俗一点,叫接地气。在没有网络的时代,如今收音机是最快速且有效的传播手段。从沈总统开始,祝福词不可能是简单的几句话,总要回顾一下过去,含蓄而委婉的告诉大家他这个总统今年又为大家做了哪些哪些好事,再展望一下未来,明年会继续为大家做哪些哪些好事。人民群众听着广播热泪盈眶:好人呐,好领导。各随时磨刀准备上位的军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发言完毕,是庆贺新春晚会,从傍晚七点开始,到十一点结束,之后是守岁宴会,会一直持续到十二点,一听就知道是华总统搞出来的,上台表演的全部都是当世的大师,咳,当然美女不会少,华总统曾经的两房姨太太就是这么认识的。沈总统端坐,沈七和三个大哥负责招待来宾,他将赵怀煜带在了身边,赵怀潮交给了沈二哥,他们比较有共同话题。宴会上沈七端着酒,觥筹交错,寒暄交际,赵怀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每每被介绍,都是一副腼腆单纯的模样。接近十二点,沈七才脱身出来,上了休息的阁楼,他褪去外衣,接过沈安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蒸腾的热气让他浑身舒坦,放下毛巾,睨了一眼旁边的赵怀煜,懒懒散散的在沙发上歪躺下来:“说说你现在的想法,感受如何?”他带着他一晚,可不是让他蹭吃蹭喝的。赵怀煜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和忐忑中恢复过来,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能够从头到尾保持得体,已经算很不错了。短短不到两个月,从遇到沈七少,被他看中,被送到军营,到这几天所见所闻,他被迫如此强势而迅速地打开了眼界,看到了未曾看过的世界,也看到曾经短视狭隘的自己。他不笨,相反十分聪明,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沈七少这么做的意思,明白了他的想法。他看着面前被酒气熏染,面带薄红的沈七少,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单膝跪下来,奉上自己的忠诚,没有言语,却用肢体表达了全部的意思。沈七非常满意,满意他的聪明,满意他的选择,更满意他这副完全臣服的姿态,尤其他的臣服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更甚者是否藏着相反的念头,但他表现出来的这种臣服,还是给了他极大的满足。“很好。”他勾了勾手指,那向他臣服的狼崽,便单膝挪到了他面前,他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喜欢听过程,只看结果,四年,我给你四年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将赵正和的鲁军拿到手,否则不用再来见我。”赵怀煜只觉骨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是激烈,是激动,眼里瞬间浮起了一层腥红,藏在心里异想天开的隐秘心思被掀开,但摊开给眼前的人,他并不觉得窘迫,也不觉得慌张,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让他热血沸腾。“去吧。”沈七收回手,微醺的酒意上头,手抵着下巴懒懒的笑,带着一些漫不经心,“希望四年后还能再见到你。”赵怀煜觉得全身都在燃烧,他抬头,一双泛红的眼直勾勾凝着沙发上的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倏地起身,扑上去,急促的,笨拙的,对着那张错愕的,艳若桃李的脸亲了下去,或者说咬了下去。一触即分。然后仓皇的、飞速的,却又身姿笔挺的离开。没有回头。第40章为少帅鼓掌九民国三十二年冬,鲁省军首赵正和中风瘫痪,军首之位暂时由其四子赵怀煜代为接管,虽说赵四少才刚满十八,但鲁军上下却并无多少反对之声,抗议最强烈的赵二少赵怀森,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至于三少赵怀潮,两年前从军校退学,重新考了京大,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