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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了?没有我明天你就一个通告也没有。”安均浅才不稀罕当演员,但是男人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时间。夏以琛说着就慢慢走过来,语气忽然就转变的温和了,脸上的表情也变了,伸手来摸他的脸,接着说,“还是说你吃醋了?怪我昨天教训你?我也跟你说了,别去算计苏岩,他也算我半个弟弟当然要照顾,但是和你不一样。”安均浅不自觉的抖了抖,撇头让开夏以琛的手。他是第二次听到夏以琛提“苏岩”这个人,下意识的觉得昨天被那么对待肯定是因为这个人。再一想才记起来苏岩似乎也是个明星,最近杂志上出镜率很高的一个。“夏先生,我真的不是安浅。”安均浅觉得自己再对着男人就会被逼疯了。夏以琛低笑,离开他坐在沙发上,“还是说你想玩失忆?”一口气顶在胸口,安均浅以往都是让别人生气的主儿,今天总算被气着了。傻站着半天,硬着头皮一咬牙,“对,就是失忆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失忆,”夏以琛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有惊讶没有不信任,“那你记得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忆的?”安均浅被他一问,脸上白了青,青了红。他一睁眼就被夏以琛绑在床上侵犯,这个要怎么跟他说?夏以琛看到他红了脸,精致的面孔上带着羞恼,会意的笑起来。目光落在他下身,“那看来只是你的脑袋失忆了,身体没有。”安均浅攥着拳头没说话,只怕一开口就要爆粗口。“你想离开?”夏以琛问他。“是。”安均浅点头。就算他现在不是原装的安大少了,也不想傍个男人天天被压。“不可以。”夏以琛似乎深思熟虑了片刻,一开口就让安均浅“cao”了一声。男人并不介意他的粗鲁,“我在你身上砸了这么多钱,你说走就走,也太不把夏家放在眼里了。被别人知道,我的脸面放在哪里?”安均浅气的要咽气,这男人大言不惭的说被别人知道没脸面。包养一个男人他夏以琛会让公之于众么,这明摆着是诓自己。“我把钱还给你。”“很好。”夏以琛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指着沙发边的茶几,上面有笔有纸。安均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不就是让自己打欠条么。大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就拿了笔纸写欠条。安家虽然比不了夏家,但就当自己包养了个小明星,这钱还是够的。他措了一下辞,就在纸上开始写,写完了直接扔给夏以琛瞧。男人不急不慢的拿起来,对于上面写的金额也满意,点了点头,“可以。”就接过他递过来的笔也签了个字。“现在上床去。”夏以琛将笔“啪嗒”一声扔到茶几上,站起来将衬衫扣子都解开了,很快裸露了胸膛。安均浅傻了,诧异的瞧着男人,这欠条都打了……男人低笑着一把将他给扛了起来,直接扔上床,“等你还够了钱我当然就放你走,不过现在我还用得着你。”安均浅被扔在床上,虽然床垫很软,但是脑袋还是被震的晕乎。他听到男人的话,气的猛然坐起来,就要一拳打过去。若是以前的安均浅肯定将男人的鼻子打歪,可是现在的他细胳膊细腿的,被人抓住了手腕直接按倒在床上。“我cao,夏以琛你个王八蛋,放开我!”夏以琛的力气实在比他大多了,他挣扎的脸都通红也根本不管用。男人将他双手绑在头顶上,让他趴在床上,上衣都不用脱下来,直接将他裤子扯了下来。安均浅嘶声力竭的骂他,很快嗓子就哑了。男人只当没听到,也不做过多前戏,拿了润滑剂直接将硬挺插进他身体里。“啊……”安均浅几乎快哭了,疼得嘶哑的喊出来。腕子和脚肘被绑着,挣扎的磨破了。男人做了两次,最后也不把他的捆绑松开,就退了出去,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瞧着他。安均浅觉得自己都找不到呼吸,一直咬着牙现在才呼出口气,全身不争气的因为快感痉挛着。男人坐在他边上,伸手摸着他的臀瓣,笑着说道:“你不是想离开我么,不过看来你的身体还很喜欢。”安均浅不去瞧他也不理他,虽然男人非常粗暴,但是这个身体居然有些享受,这让他恼羞成怒。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安大少或许会觉得没什么不好,反正都有享受。可是夏以琛完全不是懂得你情我愿的人,他就喜欢掌控的感觉,别人越是挣扎就越兴奋。“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我让人把你的通告恢复。欠条我也拿走了,希望你明天开始会用心工作,不要再想着怎么算计别人。”夏以琛套上了西服外套,将他手脚的束缚解开之后就开门出去了。安均浅半天没动,眼睛都红了,最后疲惫的直接睡了过去,也没有去浴室清洗。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怎么亮,就有人来叫他起床。说是他的助理刚才打电话说联系不到他,让他赶紧收拾,马上就来接他了。这才想起来昨天将手机扔的电池都掉了,捡起来安装好,打开之后就接到很多短信,有两条是助理的,让他六点半出来,要去片场试镜。另外还有几条短信,似乎是慰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感冒了之类的。不过不知道是谁也就没有回复。安均浅看了时间,六点二十,爬起来去浴室洗了澡,随便找了衣服穿上就出门。保姆车停在别墅门口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车上就一个女人,看起来不到三十,挺年轻的,长得也不错,应该就是给他发短信的助理,邹蓉。邹蓉看见安均浅立刻皱起眉,“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今天要试镜的。上面本来说已经内定了你,昨天又改口了,你还弄成这样就出来了,真不想要这个角色了?还有,你是不是得罪了夏老板?”看起来邹蓉和以前的安浅应该关系还不错,口气也直。“这样怎么了。”安均浅觉得自己穿的很得体,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花里胡哨的,他肯定不会穿着出去,所以就拿了一身看起来还正经的。邹蓉被他反问一句憋着什么都没说。他脖子上一片一片的吻痕,手腕上也有勒痕,领子和袖口都挡不住,一低头一抬手就都露出来了。开口少年音带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