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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来,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着快点给夏以琛弄出来就算完了。结果还是夏以琛把他先弄xiele,安均浅觉得脊背上过电似得,腰颤了几下,紧紧靠在夏以琛身上,xiele之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夏以琛将他搂在怀里,下体放在他大腿根中间有抽插了几次才射出来。安均浅觉得大腿上小腹上都粘腻腻的,不仅有自己的还有身后男人的液体。夏以琛纾解之后还放在他双腿中间,虽然软下来了,却还是非常烫,让他不敢并拢双腿,就怕又刺激到他。好在夏以琛也知道节制,并没有继续的意思。拿了纸巾帮他擦干净,两个人这才安静的睡了。安均浅是周一做手术,最近调理的很好,手术之前的身体状况不错。虽然医生说目前这种手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也不排除非常小的概率。上手术台之前还是要家属签字的。安均浅被推进去先做全麻,医生就拿了东西出去让他的家属签字。因为是夏以琛安排的时间,安浅的父亲一直在外地出差,算着时间能够回来,可是谁想到火车晚点了,这个时候才下火车。当天安蕊和曹玲淑来了,可是曹玲淑不太想签字。说是没有风险,可万一没从手术台上下来,那她签了字不就是她的责任么?“你看我也不是他亲mama,我签这个字不合适吧?一会儿他爸就来了,要不等会儿再签。”曹玲淑显得很为难,拿着纸翻来覆去的瞧。安蕊说:“妈你快签了吧,爸爸刚下了火车,还要半小时才到呢,不能耽误时间。要不然我签吧?”“你签个什么?你还没成年呢。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曹玲淑瞪了她一眼。夏以琛也没说话,走过去将纸笔都拿了过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医生。那医生看了一眼签名,估计是听主治医生说过夏老板的事情,所以也没说什么不行之类的话就拿着走了。曹玲淑这时候也不说夏以琛签字不合适了,拉着安蕊坐在一边等着。中途的时候就问安蕊最近学习怎么样了。没有一会儿手术室的灯就亮了,显示手术中。安均浅自然不知道是谁给他签的字,被带进来,医生递了麻醉药的呼吸器,他就觉得吸进来的空气带着点甜甜的味道,紧接着眼皮就越来越沉,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剩下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一觉睡了很长时间,但他只觉得像是眨了眨眼睛,中间的过程一点也感受不到。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中间安浅的爸爸终于赶过来了,刚下火车还拉着行李箱子,非常匆忙的样子。听说是夏以琛签的字,脸色一下就不好了,看起来很不高兴。曹玲淑瞧他拉长了脸也不乐意了,大声叨唠着:“你的儿子你让我签字,万一死了我怎么陪你?万一死了你还不让我赔命?”夏以琛在旁边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和王鹏睿说了句话,很快就有护士过来把几个人都请到外面的等候区去了。手术过了一个小时,旁边的手术室也亮起灯来了。不过只亮了半小时,就有医生从里面出来,跟家属说情况非常不好,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然后匆匆的走了,待了几个医生又进去。围在外面的几个家属看着手术室门关上,有的似乎就要崩溃了,趴在椅子上就哭。好在安均浅的情况没有什么危险,手术很顺利。已经是成年人,随着成长心脏室间隔也自己修补了很多,只是有很小的一些筛子装的眼儿,修补好了手术就结束了。安均浅醒来的时候是大半夜,他觉得全身没有劲儿,嗓子眼里有种顶着的感觉,想要干呕,可是用不上力气,只能喉结上下滚动的吞咽,只是嘴唇都要干裂了,连点口水也没有。他的手脚都被绑着,以免随意乱动的时候撕裂了伤口。脸上罩着呼吸机,也没法开口说话,不过就算让他现在说话也没力气说出声来。他睁开眼睛是一篇黑暗,只看到床边有个人影,都没看清楚就听到了夏以琛的声音,“你醒了?别动,我叫医生来看看。”他说着赶紧开了小灯,然后跑出去叫医生。安均浅思维有点迟缓,等着人都跑出去了,才想着原来夏老板也有这么不稳重的时候,真是非常的难得一见。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进来,然后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体温心跳和血压各项数值都稳定,没有大问题,然后才嘱咐了几句出去了。医生出去的时候安均浅又有点昏昏欲睡,虽然又困又没力气,但是想吐的感觉折磨着人,让他不能入睡,刚要睡着就又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夏以琛看他皱着眉,就俯身过来问他,“是不是想喝水?医生说麻药的劲儿没有过去,暂时还不能喝水,如果不舒服,我给你拿湿纱布擦擦嘴唇?”安均浅没力气说话,点个头都觉得累。夏以琛之前可没有照顾过人,更别提住院的病人了,陪床也是头一回。他小心翼翼的给弄了湿纱布,按照医生说的方法,一点点的压在安均浅嘴唇上,都不敢用力气,刚碰到嘴唇就离开了。安均浅瞧着他的样子,不禁有点想笑,感觉有点像逗猫,好几次纱布根本就没碰到他。他只是牵了牵嘴角,立刻就觉得伤口疼,又苦着脸皱眉。夏以琛也笑了,说:“闭眼睡觉,等再睁开眼睛你就好了。先别这么开心,小心伤口疼。”安均浅很快就睡着了,早上是被给他检查的护士弄醒的。醒了的时候麻药的劲儿已经过去了,所以也不会再想吐,不过伤口就开始隐隐的疼,弄得他更不敢动了。突然觉得自己又像是重生了一次,一点也不亚于上次的情况。夏以琛是一夜没有合眼,刚做完手术的第一个晚上,陪床的人是不能睡觉的,要一直观察着各个仪器,不然出了问题容易有危险。“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安均浅瞧着西服革履的夏老板,眼睛红彤彤里面都是血丝,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感动。或许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安均浅也不是没住过院,小时候做过阑尾手术,在小孩子眼里已经是很大的手术了。当时睁开眼睛,只有护工陪床,也是半夜黑乎乎的,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心里也挺不舒服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阑尾手术只要住院三天,结果有六个护工轮流陪他,每个人半天。“你别瞎cao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