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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明显能感受到她比平日更高的体温。女人面上为着妆,头发凌乱散落着,身上穿的还是一身在家里面休息换的袍裙。看她衣着单薄,改改连忙解开自己外面套的那件棉袍下来套在她身上。四姨搂住惠娘往后退去,她的面上也有挫伤,一定是一路拖来的路上落下的。老妇一双眼憎恶的看着那两个不通情理的家伙。可又担心改改,在抱住了惠娘以后,急忙伸手去扯了扯他衣袖。改改来不及回头宽慰他们一句,迎面就对上了一拳头。平日里唱戏的人能有什么本事?自然没想到对方连开口解释都不给,直接就上手打过来的。那一拳直接砸在了改改的眼眶旁,霎时一阵眩晕感铺天盖地而来。他来不及站直身子,便看另一人也伸脚踹过来。“改改!”听四姨嘶声力竭的一声,改改勉强避开那脚后,却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什么东西咬上了他的rou。刀。是那个日本男人拿着把短刀捅进了他腰背。“改改——!”疼痛一霎时渗入五脏六腑,刀被拔了出去,殷红的血涌出,浸湿了一身袍子,冷汗顺他后背冒出来,青年顿时弓起了身躯。一人过来伸脚狠狠将他踹去一边。背撞上地面的时候疼痛感与地面凉意一同袭来。改改抱住了一个人的腿,妄图利用这微弱的一点力量去阻止那两个男人,还没有等他真正将手箍紧,就听见尖叫声传来,惠娘被他们扯着头发拖了起来。不要这样啊……至少,至少不是现在……不要这样啊!血液流失造成的寒冷感不断侵袭着他全身,额头的冷汗滑落,呼吸也一点点急促了起来。很冷,虽然可能是因为脱掉了一件外衣,可越来越冷。他披在惠娘身上的棉袍落到地上,沾染上了灰,四姨还在挣扎,即便那两个男人拿着带血的匕首朝着她来回挥舞了也不曾躲闪。而那个人的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正如绝望之际的光。“你们……改改!”改改勉强爬起身看他,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天酬……帮帮我,拜托了,帮帮我。”仇天酬伸手过来扶他时,正摸到他身后一手的血。男人抬头,用日语大声谴责起来,改改靠在他肩上根本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能看出,那两个人对于仇天酬会日语这一点非常惊讶。他们在仇天酬沉默等待答案的时候,开口回答了他。昏昏沉沉之间,改改只感觉自己被人背起,四姨搀起了惠娘。他的手由仇天酬肩上垂了下,靠在男人耳朵边虚弱询问道:“情况……情况怎么样?”“我们回家。”“可以……回家了吗?”仇天酬把他往身上送了送,背的更稳妥一些:“信我,改改。我们回家!”可有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开口询问的时候,对方明确表达,之所以要抓着惠娘回去,是因为在她当值的时间段里,有一位日本商人遭人谋害,他们必须要找出真凶。仇天酬向他们保证,惠娘绝不是会杀人的那一个,既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也……也透露他与坂本的关系。当时他们用日语对话的时候,仇天酬是这么告诉他们的。“我认识驻扎在本地的长佐一郎上校,他是我在仙台医科大学读书时的同学。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想办法问问长佐上校。我做担保,这几个人,决不可能涉嫌谋杀!”其中一个高个道:“仇先生,虽然您这样说了,如果真的出事情怎么办呢?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了!”“现在是有人受伤有人重病。如果因为你们所认定的诬陷最终导致两条生命消失,你们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仇天酬愤怒低吼道,“放心吧,我们哪里都不去的,就在凤轩斋!任何时候,你都可以让你们的上司过来查审。可在此之前,作为一个医生,抱歉我必须要把我的病人们带走了!”他是抱着对方会忌惮长佐的军衔地位才敢那样带着他们二人离开。幸运的是,那两个日本小卒也确实如此,不敢轻易对其有所得罪。可是刚刚对话中他们所提到的事情也让仇天酬心下略微存疑。一位日本商人死了,还正是死在了惠娘当值的时候。看惠娘身上的伤,绝不是今日才有,显然是昨夜留下。这个女人会和谋杀案有关吗?还是说她只不过是被迁怒的那个?他踌躇犹豫是否开口,侧过头,却发现改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方才所担忧思索的事情一瞬间烟消云散,只有一件事真正攫住他心神,令他不安。他摇晃着改改身子:“改改,保持清醒,我马上为你伤口做处理,别睡过去!”“就……睡一小会。到家叫我,好不好?”“别睡,改改,天那么冷,别睡好不好?”“我觉得……冷。”“到家就不冷了。马上就到家了,很快,很快就不冷了!”第四十六章分明开春和暖了才对,然而一夜之间,却若骤然降温。风雨飘摇,冷雨坠窗,凤轩斋中总是能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哭声。头昏昏沉沉,想睁开眼时,又觉着后背隐隐生疼。神智一点点的恢复,睁开眼后,正想开口说话,却是嘴唇干裂,喉中沙哑艰涩的吐出几个字来:“mama……回来没……?”脚边一阵动静,改改觉得肩上忽然一沉,入眼便是仇天酬一双熬得通红的眼:“还好,醒来了是吧?饿了没?想不想喝水?背上还疼不疼?”听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改改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仇天酬去倒了杯水过来,揽着他在怀里扶他坐起来。改改身上穿的单薄,胸上缠着纱布。他喝了水润了润嗓,问仇天酬:“惠mama怎么样?如笙呢,他的伤怎么样。”仇天酬叹了口气在他身前坐下,捏紧了他的手放在自己面前:“你呀,一醒来为什么不先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他们俩都还好,如笙没事,惠娘也退烧了。放下心没?”“我身体我知道,既然能醒过来好好跟你说话,看来就是没问题了。”看改改冲他宽慰地笑笑,仇天酬既不忍心又有些生气,谈起几天前的事情:“你不知道他们带着刀吗?如果那天我没有及时赶到,你该怎么办?”“那天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也看见惠mama的情况了,我怎么敢有所迟疑呢有所畏惧呢?”仇天酬为他感到心疼,把人拢进了怀里。“之后情况到底怎么样?”犹豫了一番以后,仇天酬还是如实把情况告诉他了。关于被谋杀的日本商人,列入嫌疑的那些妓女,还有杂役。“有我给你们做担保就放心,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