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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入温度计,先借透明的温度测量仪器观察,再一枚枚放入拟真卵球。粗大而冰冷的温度计推入时,若不是椅子绑着,江斐立刻便要被捅得高高举起双腿。饶是如此,他也头皮发麻,一边哀哀哭叫着一边向后缩,腰被一把捞住,元帅惩戒性地在他被锁着的yinjing和抖颤双臀上滴落几滴红蜡,又残忍地剥去。江斐立刻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温度计全数插入,只在最后一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肩。勋章快要掉光了,取而代之的是rou感弹性十足的双臀上点点红泪。“你也算是军人?”元帅愉快地笑着,抖了抖长方形的温度计:“情况不错。”看得出他为了做父亲,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居然极为娴熟地一粒粒向江斐体内推入了卵球,看着洁白而荣耀的军服被一点点顶起,仅存的两枚纽扣挡不住渐渐隆起的小腹,镜中凄艳的景象更添悲凉。军服下是他一点点被异物入侵的雪白皮rou,元帅饱含爱意地吻了吻痛苦呻吟的雌性:“你穿这身很美……”怀着自己的孩子,大着肚子羞耻而无力地半裹着残破军装——这样的形象象征着这倔强的人类终于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成为了专属元帅一人的雌性。元帅心中有说不出的欢畅,江斐也在习以为常的痛苦中找到了快乐,小声啜泣中透出了欢意。“自己喝。”元帅贲张的yinjing就顶在他下体,来回摆动着将会阴处摩擦得一片暖红,江斐知道这是要自己喝“营养剂”,虽然大着肚子勉为其难,但还是奋力舞动着大腿向前挺腰。每次一动,肚子里被压迫的感觉便更加强烈,好几次他几乎窒息昏厥。脚趾已不自觉痉挛得无力,因不断挣扎,大腿更是被束带勒得青紫交加。直到将软皮座椅蹭得一片水光,黏答答的水渍从不断翕张的rouxue中淌下,大腿内侧的束带都被打湿,他才终于急切地收缩着rouxue,“吃”进了那形状伟岸roubang的guitou。江斐哭得已分不清聚在锁骨处小小浅洼中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元帅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挺身直入,两臂的腱子rou下意识地一紧,胸膛上的肌rou也大块大块,硬邦邦地顶在江斐身上。通人意的rouxue不忘用力吸吮,已经可以一臂环住的纤腰剧颤着为征服者服务,镜中更清澈可见那饱受蹂躏的双臀也被抽插出了一波波rou浪。元帅几乎想要就此干死他,但甬道内引人沉溺的温度提醒着spwan星军事领袖,这个雌性正怀着自己的孩子,将要和自己共同诞育生命。“叫我的名字,我恩准你叫我的名字。”元帅飞快地cao干着他,激得一条条束带“啪”一声崩断。“菲……嗯嗯……菲尔里德!……啊!”被男人guntang的jingye和卵球一起灌满时,江斐捂着凸起的小腹柔媚地微笑。Spwan星人大约不知道,人族的战神只会直呼敌人名讳一次——在亲手射穿他的心脏时。TBC作者有话说:下次是触手√☆、三06在spawn星所处的星云很难遇到潮湿而温热的天气,然而越接近地球,他们的生物体感飞船便愈加升温,令机舱内有如热带,暧昧得令人昏昏欲睡。地球人同spawn星人互相接触,免不了使情绪感染,浪漫,比病菌侵蚀更甚。已经获得荣宠的人类宠物们怂恿主人,在甲板上举办了盛大的舞会,隔着全息晶化玻璃的闪烁光斑,可以看得到宇宙中亘古漂移的灰白星尘,璀璨得不生不灭。不远处的甲板露台上传来留声机的旋律,战列舰的星火充当了烟花,礼炮齐鸣。隔着遥远的二十七个星系,本该彼此隔绝于宇宙尽头的两种智慧生物在酒精中达成妥协,以不相称的身躯尽力拥吻。而船舱最高处的舱室却隔着厚厚的装甲,还放下了曳地的黑紫色帘幕。满室只有急促的喘息和低吼声,共人体撞击的rou感声音短兵交接。江斐双眼被黑色绸带蒙住,双手和一侧的脚踝被束了起来,身后的男人拥着他的脊背,从侧面又深又狠地干着他。原本只是日常的调教训练,因科学家们表示这样双腿双手被绑缚起来的姿势,对帮助改造后的人体适应胎儿成型过程有利,因此江斐便被屈张着膝盖,大张双臂绑缚了起来。原本已经浮在深空,更添一层无着无落。他忍不住嘴唇发白,有些害怕。菲尔里德只是想试着安慰他,但不过摸了几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厌恶这种场合。”他扯断了江斐一足的束带,以便享受禁脔温暖而紧致的身体。然而在剧烈的冲撞中,元帅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战前惯例示威,庆祝,都是人类的恶习。菲尔里德从不祝祷,他不信诸神,只信手中刀。云散雨歇,江斐疲惫地任长发腻在脸颊边,绸带掉落了一半,露出他纤浓的眼睫。菲尔里德倒了一杯瓶身犹带水珠的威士忌,赤膊一饮而尽,却仍觉得闷窒。梅雨季,抑或热带雨林里无休止的夏日。于是这来自遥远之地的外星人掀开了帘幕一角,那柔软的织物被称为天鹅绒,他只触碰了一下便厌恶地缩回了手。外间的歌舞升平令他鄙夷,但星空中变幻的云图夹带着茫茫寒影兀自起舞,无端便镇定了舱内浮躁的空气。他在微光中以手指触碰俘虏的脸颊,自额头描摹至哭干了眼泪的双眼,又至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齿。残血添红妆。他动作幅度太大,彻底打落了蒙眼的束带。江斐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从元帅的角度,星星的光晕正好映在他垂眸的瞬间,那一刻,阴影的轨迹很美。他捧起江斐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脚踝,沿足弓满怀爱怜地轻吻。敏感的俘虏不住颤抖,手指陷在束带中不断舞蹈成盛放的形状。落入网中的一束月光。菲尔里德替他解下了束带,江斐反射性地抬起手指搭在他手背上,无声地乞求他停下动作。元帅挑了挑眉,将他拦腰搂在怀里,手指顶入后xue查看伤势,并极为自然地同他五指交握。征服者侧头索吻,江斐轻轻地开口:“……您心情不好。”他的声音也像海面上的一层薄雾。“我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开口了。”菲尔里德将手指自江斐濡湿的后xue中撤出,怀中的俘虏绞紧大腿,猝不及防地猛颤了一下:“没伤到,孩子也很好。”他圈住江斐的腰,双手来回抚摸对方的小腹,手掌将每一寸肌肤都揉搓得火热,偏偏又不含多少情色,反而像守财奴小心翼翼点数金币。每数一枚,就亲一下,亲到其上雕刻的人像也模糊。江斐为自己的想象而微笑了片刻:“您不喜欢?”“不,我……”元帅沉吟:“我应当对你好一些,让你多说说话,或者出去走走。如果不是你前几年太倔强,也不会闹成这样。”江斐不语,元帅胸膛的温度灼得他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