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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抱著多少感情,一字一句,努力熬完歌词;唱的时候……他想著他喜欢的两个人:苏沐熙和唐湘昔,揉合感情,放入珍爱,愿他们一生平安喜乐,日日安眠,他投入那么多,想和喜欢他的苏打们分享,可只因钟倚阳捷足先登,他就不能说他自己了。哪有这样的事?人生来来去去,谁都有相近的经历或情绪,如同剧本发展,不然那些电视电影乃至歌曲,何以动人?走向唐湘昔办公室途中,他陡然停步,望向窗外。碧空如洗。丁满:“怎么了?”“没事。”苏砌恒摇摇头,“天气真好。”真话无人听,他也只能讲些虚伪的话。他们来到办公室,丁哥道:“我就在外头等你了。”唐总没要他一起,便是点名苏砌恒单独一人的意思,他又不是崔贺忱,没那个胆子直闯龙窟。“别跟唐总倔,他宠人还是有分寸跟底线的,知道不?”丁满叮嘱,苏砌恒给了他一个难看的笑,意思是别让他恃宠而骄吧,终归他跟男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没什么好感伤的。他独身走进办公间,唐湘昔的工作区域他很少涉入,第一是明白男人对公事的重视,第二……他不想那么真实地面对自己被包的处境,或许他那么认真努力达到众人要求,学习不惯之事,也是基于这一点。男人爱净,办公环境如家里一致,唯独一面墙上挂了靶子,外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细孔。苏砌恒:“……”这准头是得多差?唐湘昔见他进来,自椅子上站起了身。他有些奇异的口吻,“听说你方才在楼下闹脾气了?”这么小的事……他不过吭了两句,后来不讲话了,就解读成这样,还传到男人耳里。他摇摇头,“没有。”“苏砌恒。”唐湘昔难得正经唤他,他坐上待客用的沙发,拍拍一旁,示意他坐过来。苏砌恒原本是不想的,可忖及丁哥叮嘱,怕又遭受曲解,不得不乖乖坐过去。男人身上烟味依然,苏砌恒闻著闻著就习惯了,唐湘昔掏胸前口袋,貌似想点烟来抽,可瞥见一旁的人,最终扔弃了这念头,苏砌恒明白他的小动作,真正的体贴无须言语,他心里是有些暖的,那个从前还会故意吐烟呛他的人,现在却懂顾忌他了。或许,他还是可以跟他说说真话?唐湘昔松了松领带,吁一口气,“钟倚阳这事儿,确实是做得有点不好,我会处理,并且把原凶揪出来,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苏砌恒:“我不在意这个……”唐湘昔:“怎么,你不相信我?”狮子挑眉,隐约不悦,大男人主义发作,苏砌恒叹气:“不是……算了,你拿主意吧。”对唐湘昔来讲这是必然得为之事,旁的就算了,同室cao戈,哪能默许?若是放任了往后带来更大不好影响,对公司发展来讲绝对弊大于利。所以必须查。他捏捏苏砌恒脸,轻松气氛地笑道:“事情交给我,别想多,专心演唱会的事,知不知道?”苏砌恒:“……听说钟倚阳没见过外婆。”“……嗯,他妈那边的亲戚很不喜欢他爸,他小时从来没回去过,不过外婆是真的过世了,在他小的时候。”往前追溯,彼时钟倚阳母亲尚未离家,若真有人搜,不至于有破绽。他功利思考,苏砌恒打断:“所以,他对外婆没有感情?”唐湘昔:“没有吧,都没相处过了,何来感情?”苏砌恒:“那他岂不是说谎?”唐湘昔看著兔子漾漾的眸,曾经他觉得这样的纯(蠢?)挺动人的,可如今他已是旗下艺人,单纯很好,然而什么都不懂就太教人头痛。他扶著太阳xue,忙一早了,浑身倦累,可仍耐住性子给兔子解释:“谁管他说不说谎呢!效果好就行了。”节目播出,反响良好,今日就有通告代言及电视剧等找上门来,钟倚阳打滚三年,在cao弄宣传上已驾轻就熟,可谓炉火纯青,这方面他不打算多苛责,仅透过下面的人提点,最多念两句罢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好好一个小天王跟新人争什么话题性,也不怕掉价。苏砌恒一时有些回不上话。唐湘昔叹气,强行把人抓过来,亲了一下。“我晓得你心里不痛快,可换角度想想,或许有1%是真实的,我们都不是他,不能片面判定……至于你的〈小夜曲〉灵感,我也觉得很可惜,但事情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苏砌恒先有这样的想法计画,钟倚阳欠了苏砌恒一分,唐湘昔必然会找时机请他归还,Z>B,可以说苏砌恒还是赚了。到此为止,皆大欢喜,然而──“为什么?”“什么为什么?”苏砌恒挣开他,“不管是真的假的,为什么他说可以,我却不能说?”唐湘昔皱眉,“下头的人没给你解释?”苏砌恒:“说了,只是我不懂……对,这也许不是什么创意,国外有歌手这么做过,不止一次,可今天不管它是不是老梗,我想要分享我的人生……”“你能分享的事很多,不差这一桩。”早上母亲传来相亲的具体时间地点,他看了莫名焦躁,苏砌恒影响他太多,他不能连在这种事上都跟他妥协。“想想别的?你喜欢你外甥,照旧可以谈他,还有你姊姊……”“不要跟我提姊姊!”苏砌恒难得大声,可大声完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消得干扁。不要提姊姊,你们唐家人不配。姊姊遗传母亲,本就体弱,坚持生下孩子大大影响生理机能,他不可能埋怨姊姊任性,更不可能怪罪小熙,两者对他而言均是不可取代的重要存在,可对小熙生父,他不否认自己有恨有怨。即便对方压根儿不知此事,躺著中枪,可没有对象让他迁怒,他撑不住。──尤其是姊姊离世不久的现在。唐湘昔不明就理,苏砌恒也晓得自己反应大了。“……抱歉。”危机就是转机,也许这是一个时机,他该开诚布公,和男人好好谈谈姊姊跟小熙的事,他一个人承受,几乎到达极限,著实需要个人帮他分担,唐湘昔……应该会帮助他的吧?他所求不多,仅想确认孩子生父,仅想在孩子的成长过程里,占有一席之地;他相信他、追随他,尝试那些他未曾想过的事,建立了一个崭新自己,终于对人生有了些希冀、盼头,旁人不懂没关系,可他希望男人懂他、支持他……苏砌恒:“小熙、那首歌,都是我一个历程,我想讲出来,让喜欢我、支持我的人知道──”“你够了啊?”唐湘昔怒了,他已好声好气安抚,亦说了会给交代,那便到此为止,“话都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