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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恒现在胆子大了,尽管还是战战兢兢,怕唐湘芝哪日灵机一动跑来跟唐湘昔告状,不过想想事迹败露,要紧张的人是他们,索性安然了。“你吸着舔着男人的东西,不觉奇怪吗?”说到这儿,唐湘昔真是怒了。“那换你吸着舔着我的?你金口娇贵,一场演出价值千万,倒是我廉价了,是不是,蛤?!”罢了罢了,好在一周前,唐湘昔彻底放过他。距离演唱会倒数三天,演唱设施陆续进入会场,开始布置,幕后人员的心酸劳苦总无人看见,苏砌恒拿手机到处拍,崔贺忱好奇:“你拍啥?”“拍这些人。”苏砌恒:“他们为我付出,我很感激。”“天真!”崔贺忱笑了,“你若赚不了钱,一文不值,毫无声名,公司肯为你聘请他们,他们又愿意为你这样?”“喀嚓。”苏砌恒拍下老人家的笑,反问:“那您呢?当初我赚不了钱又一文不值,更不要谈声名,您还不是担任了我的制作人?”虽然是受迫的,但他不信崔贺忱打死不愿,唐湘昔能拿他怎样。某方面来讲,那头狮子还是通人性的。“那是唐湘昔那家伙……算了,哪知你忽然就得我缘了呢?”崔贺忱想想也觉奇妙,他最先不看好青年,觉得他太阴沈、空无长物,可他却往他完全没预料的方向变化、发展,想及春酒那场震撼人心的表演,他亦称奇:“是我太刻板了,也算学了一课。”“老师。”苏砌恒突然郑重其事,崔贺忱莫名,“做啥?老头子可没钱借你啊。”苏砌恒好笑,“没事,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恶心!虚伪!矫情!”崔贺忱活似遭轻薄的大姑娘,抱胸一脸别来污辱我的美。实际上这是他掩盖不好意思的方式,有点别扭,有点……嗯,傲娇。但苏砌恒其实更想与他道歉。唐湘芝与苏沐熙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不意外,两人是父子。他有很多疑问,例如:你认识我姊姊吗?那天又是怎一回事?如果晓得了你有个儿子,你会接纳他吗?但姊姊早逝,对方则已婚,人世间有太多事情不要追究得太深,太深了,就陷了,如同他与男人关系,一身泥泞,他现在只想妥善处置一切,带着小熙,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在此之前,他有最后一场表演要做。演出当日,花篮排满走廊,他看见里头居然有钟倚阳的,颇为稀奇,随后想想应该是经纪人送的吧,毕竟是师兄弟,闹出不合传言,对公司不好。他在圈内没什么朋友,VIP席大半是经纪人帮忙挑人发的,他自己倒是特别发了一张给当初谈话节目的主持人,对方说一定会来,苏砌恒没搁心上,他已明白这圈子不适合较真,但真正看到人来,心里还是不觉一暖。这世间,总有一些事情,是真的。所以相信吧,不要怀疑。表演开始,灯光暗下,开场曲是〈表白〉,一片黑暗之中,男性清亮声音震动全场:“好想和你表白──”全场欢呼、鼓掌,舞台布幕升起,苏砌恒用一种非常男性的方式,改编这首女性舞曲,一首轻快歌曲变得充满爆发力,他男女声转换,真假音极为流畅,一连几首快歌带动气氛,萤光棒摇摆。配合苏砌恒从前专访透露情报,萤光棒统一蓝色,彷如一片蔚蓝海。这是他的舞台。真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在这时这刻。他想看清台下每一个人,可惜太困难,他尽力。中场时间,他已经不再拘泥非要谈〈小夜曲〉的灵感,短时间历经太多,他已经前进,成长驱使他眼界开阔,放眼望去尽是光亮,他受到鼓舞,渴望令这些人快乐,不过一时要讲话,他接不上来,“呃~”了大约三十秒,台下有人笑喊:“苏小呆!”苏砌恒囧,他何时又多了这么一个威猛的称呼……他清清嗓,总算开口:“其实,在演唱会开始前,我还是很迷惘,以前参加选秀比赛时,我看到大家都好厉害,充满目标与梦想,有人会作词、有人会作曲、有人会演奏乐器……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件事。“当然,我喜欢唱歌。”他小声补了这句,模样腼腼,在大萤幕上让人特别想舔,台下歌迷威猛吼来:“你也唱得好!”“谢谢。”面对单纯好意,苏砌恒莞尔,他摸了下耳麦,道:“我不太会讲好听话,尤其是勉励人的言语,但我能站在这里,一切都是你们的支持,不论将来发生什么,只有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忘……请让我们珍惜所有缘分。”谢谢你们。真心谢谢。他念在心里,钢琴准备好,他坐下弹奏,开始唱起抒情歌曲:徐佳莹〈寻人启事〉,这是他在“歌战”海选唱的歌,那种渴望找到一个人的心情……他把所有心意化作音符,传达给听众,台下则予以回报,有时鼓掌有时欢呼有时一并唱唱跳跳,有时仅是静静挥舞萤光棒。一切和谐,他以为自己无所求,可一想到未来即将离开,仍产生不舍。和是否成名、能否赚钱无关,而是一种纯粹分享。分享自己的人生、分享走过的一切、分享种种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在作品里,邀您共同徜徉。这是所有演绎人的本质。所以此刻,他们才会在这里。最后一个琴键落下,苏砌恒深呼吸,忍住泪意。他没有任何遗憾了,甚而感谢,谢谢姊姊生下小熙,因为小熙,他阴错阳差走上这条路,遇见男人,产生自我,将之发散。要谢的人太多,所以──那就谢天吧。第54章End.在演唱会结束一个月后,毫无预兆,苏砌恒走了。而一周前,他们还在屋子里zuoai,苏砌恒回到最初的良和温顺,他们不谈任何不愉快,只享受性爱,唐湘昔很久未如此纵情恣意,有什么比枕边小情儿的柔从更令男人舒心痛快的?至少他是想不到。他沉溺其中,决定暂时搁浅,不去深思二人关系。两人趁孩子不在时机,在家里各处全做了,甚至包含男人办公室,苏砌恒简直怀疑他被yin魔上身,不管在哪儿见了他都得腿发软,男人发情次数更甚以往,演唱会后足足一周苏砌恒根本离不了他下头孽棍。男人欲望如焰,焚他全身,细胞都被毁成灰烬,身体各部成了性器,敏感得随便一碰即有反应。他羞耻极了,床笫间各种哭喊求放过,好在男人尚有理智,夜夜笙歌不早朝了一段日子,总算歇下。唐湘昔预计出差去韩国一趟,原本想带青年一道,可对方以孩子为由拒绝了。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