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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就目前看,得来全不费工夫。长远来看,亏了。”韩非穆将自己投放在沙发中,带着些午后的慵懒,看来是有意愿在许松这里歇息一会。☆、第15章做亏本的买卖第15章做亏本的买卖【我先出去了,大表哥您忙。】“你还会做亏本的买卖?”许松抬头看了韩非穆一眼,见他已经把双腿搭在了沙发上,脑袋枕着交叠的双臂,眼看就要睡过去了,立即皱眉道,“要睡觉回家睡去,在这里睡觉是想表达最近工作量太少希望我给你增加工作量的美好愿望吗?”“随意。”韩非穆毫不在意,双眼彻底闭上,享受着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的午后阳光的温暖。许松切了一声,手上的活计不停,在陶阳荣刚拿进来的文件上签字,“你若没事抓紧时间走人,省得我看见你就想给你找活干。”许松终于忍不住赶人,想他大中午的还要加班,连和小秘书一起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再见韩非穆这副悠然的样子,许松就气不打一处来。韩非穆转头,单手撑着头部,睁开眼看他,“我是来向你汇报工作进展的。”说话的语气也相当不以为意。忍着怒气的许松问他:“进展如何?”韩非穆眨眨眼,面带无辜,“刚才已经汇报完了啊。”许松大怒,“那你还不走人!”在他面前杵着是想气他吗?“你的反应?接下来我要做什么?”韩非穆反问道。许松:“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给你放年假,好好回家相亲去!”走得远远的,现在许松一看见他就觉得自己的桃花缘全被韩非穆给吸走了,丁点福利都没有啊,这日子没法过了。韩非穆摊手:“不好意思,我刚刚休完年假回来……”许松终于放下手头的工作,深吸了两口气,过了半分钟才认真地看着他,“说吧,有什么事?”“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韩非穆眼睛转了个圈问道,原来他的演技这么差啊,许松早就猜到他的心思了吗?许松点头,“是的。”“好吧,我就是想知道杜津梓在龙井那边有什么朋友。”许松立刻摆手,“陶阳荣买药应该回来了,你去吃两片再来见我。”韩非穆轻咳一声,表示自己已经治疗完毕,摆正姿态,从沙发上坐起来对许松说道,“杜津梓的行为应该只是私人方面的,和华润的关系不大,我试探着问了两句,她都没有透露。”“不是故意隐瞒?”许松问。“没有必要。”韩非穆说道,“根据之前的调查来看,杜津梓和华润的关系只能说一般,彼此关系恶化只能使她手中的股份更加棘手,也没有必要这么做。”谁也不想让自己手里的钱贬值,杜津梓既然要把华润的股份拿出来卖,最少在她卖到一个好价格之前不会让华润陷入不利中。“处处都是帮着你家杜津梓说话……”许松小声嘀咕了一句。韩非穆轻笑了一声,几步走到许松的办公桌前,双臂杵在上面,低头看他,“大表哥,我最近资金有点困难,您支援一下?”“谁是你大表哥!”许松突然暴起,看见韩非穆脸上虚伪的假笑,转而又摆足了架势,说道,“自己去找财务。”“你同意了?”许松怒斥道:“你一个人能吞下华润?”韩非穆连忙后退,“怎么可能……我先出去了,大表哥您忙。”许松:“你……”韩非穆退出去之后,陶阳荣推门进来,刚才还火山猛烈喷发的许松已经进入了休眠期。“总经理,翟经理在外面等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陶阳荣汇报着。许松连头都懒得抬,问陶阳荣,“非穆那家伙又做了什么?”他就知道韩非穆在知道杜津梓已经离婚的消息之后会着手处理翟晗,不借用职位之便还对不起他今天中午这一顿午饭的付出了。“韩副总把翟经理炒鱿鱼了。”陶阳荣在心里称赞自家大BOSS是先知,连是谁做的这事都能想到,继而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太不谨慎,又改口,“辞退,嗯,已经通过人事部下发通知了。”“理由?”陶阳荣回道,“公司内不允许谈恋爱。”许松骂了一句笨蛋,韩非穆这不是把自己的后路也给堵死了嘛,早晚还要他去擦屁股,就知道给他惹事。许松让陶阳荣放翟晗进来,随口两句花把他打发了,又交代陶阳荣说道,“去和人事部的人说,找个正经理由把翟晗辞退。难道我们公司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想不和谁玩就不要谁呢?财务那边给翟晗多发一个季度的工资,做好安抚工作。”陶阳荣一一记下,许松又开口,“部门例会推到下午两点,我睡一会,到时间叫我。”这是赶着陶阳荣去做事,别打扰他的意思,陶阳荣出门后把要进去送咖啡的安德鲁也拦在了门外。“总经理忙完了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安德鲁眨着带有迷惑性的大眼睛问道。“总经理有些累,要休息一会,咖啡还是不用送了。”陶阳荣说的是实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安德鲁笑道,“咖啡凉了不好喝,放着也是浪费,陶陶,要不你喝了吧。”陶阳荣对他的小心思也算是了解一二,只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遂问道,“你对我真的有兴趣?”“当然。”安德鲁丝毫不掩盖自己眼中对陶阳荣发射的炽热情感。陶阳荣有些茫然,他的思想中并不排斥同性恋,若是排斥也不会跟在许松的后面干了一年多,可他不能接受一个人明明在与人热恋的时候,还会去调-戏别人,甚至发出明确地求爱信号。他可以确定这一段时间许松都是和安德鲁在一起的,两人如胶似漆正是甜得发腻的时候,安德鲁为什么要再来sao-扰他呢?陶阳荣严重的疑惑太过明显,安德鲁嗤笑一声,“你们汉语不是有句古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遇见陶陶这样更能吸引我的人,我为何不努力尝试一把呢?”陶阳荣真的怀疑安德鲁的汉语已经学了十年了,要不他就是小时候学过汉语,甚至汉语曾经是他的母语,不然不会把成语俗语张口就来,还能让陶阳荣理解起来一点困难都没有。“实在抱歉,我对你没兴趣。”陶阳荣对安德鲁的解释听不进去,也不准备再听他多言,转身绕了两步从安德鲁身边走过。安德鲁抿了一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