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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不知陶助理是公事还是会私事?”“公事。”陶阳荣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要和总经理去哥本哈根开会,短期内回不来。”电话那边的人明知道陶阳荣在说谎,可碍于他提到的许松的面子,便什么都没说,爽快地给了假期。陶阳荣拎起许松打包好的两个大行李箱往外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变了个样子的家,突然有一种自己会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怎么这么慢,司机都等急了。”陶阳荣还没上车就被许松抱怨。陶阳荣在后面安放行李,他的行李箱有些大,后备箱只能放开一个,还有一个要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他自己便只能和许松在后座上挤着做。许松先让司机把两人送到他原来租的房子处,房东正在那里等着和他见面,又用了一个大箱子装东西,许松算是彻底从租了一年的房子中搬了回来。两个人提着四个行李箱往机场赶,陶阳荣觉得自己之前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万一在外面挂了回不来了可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开始全国大部分地区降温啊,小天使们记得及时添加衣物,不要和大BOSS一样生病哦O(∩_∩)O早上好,明天见。☆、第43章其实是私奔吧第43章其实是私奔吧【“签字。”】果真像许松在走之前说的那样,两人在机场餐厅点了馄饨当做晚饭吃。陶阳荣有很多话想问他,都被许松一口一口递过来的小馄饨堵了口,陶阳荣只得把自己的半碗馄饨让给许松,许松这才停止了喂食动作,陶阳荣也没心思再追问。待到两人吃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陶阳荣眼瞅着许松从包里掏出两人的护照,去服务台换了登机牌,然后拎着包去排队等着过境安检。机票哪里来的?许松什么时候定的?拿着护照就能出国门呢?一系列问题让陶阳荣一头雾水,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三岁小孩子呢,这么轻易就能出国,开什么玩笑。许松转头见陶阳荣还停在外面,拉着他去排队,嘴上说道,“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快点走了。”过境安检官检查了两人的通关凭证,什么话都没说就放他们过去。陶阳荣更是觉得不可思议。直到陶阳荣和许松坐在头等舱里,没等美貌的空姐检查舱门,许松已经拉过毛毯把自己从头到脚罩了个严严实实,转头睡过去,陶阳荣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其实他们两人这更像是去私奔的节奏吧。不过话说回来,许松是哪里来的钱买机票?若是通过公司定的票,他怎么会不知道?许松在飞机上整整睡了一圈,还真在飞机降落后在机场吃了顿异国的早饭。许松早年在欧洲辗转过好几所学校,对几种常用语言不说精通,日常对话是没有问题。此时他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和开出租车的司机师傅聊得火热,让一点都听懂的陶阳荣想翻白眼都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出发。满脸络腮胡的司机师傅将两人送到酒店门口,陶阳荣仰头看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建筑,越发怀疑许松是不是在外面有私产,要不怎么会定这种酒店,这地方即使住上一天也是天价吧。早上的客人并不多,两人刚进去就听金发碧眼的招待人员用英语问了一句好,想来是见他们两个是外国人,转而用世界通用语言来问好。还没等陶阳荣接话,许松已经笑着接过去用西语再次亲热的交谈起来。招待员可能没有料到许松会讲西语,一时愣神之后继而换上流畅的母语,亲切地回答着许松各种问题。陶阳荣只觉得有一只乌鸦衔着一条横幅从他脑门前飞过,上书三个大字,听不懂。陶阳荣下定决心,从今晚开始就要学习这种鸟语,枉他还自认自己的英语水平过关,和国际友人交流没有问题,没想到一出国门,谁管你会不会说英语啊,当地语言才是正道。许松和招待员说话时间不短,许松先是递过去两人的护照,又核对了不少信息,两人来来回回还带着手语的,估计许松也是挺长时间没说西语,日常用语还好,稍微专业一点的就不行了。那个服务生抬头看了好几次跟在许松身后的陶阳荣,只让陶阳荣觉得诡异万分,心道,需要对着照片跟他的真人比较这么长时间吗?过了会许松转过头递给陶阳荣一张纸,说道,“签字。”陶阳荣低头看了一眼,别说内容,上面有些字母都看不懂。问他,“什么东西?”“入住押金单。”许松解释道。陶阳荣低头签了自己的名字,许松又递过来一张纸,又道,“这张也签了。”“这又是什么?”“我听说过两天有音乐会,委托他们帮忙订两张票。”音乐会?大冬天的能举办什么音乐会,再说过不了几天就是哥本哈根会议,这会还有时间筹备音乐会呢?陶阳荣心中疑惑。“快签字,晚了票就没有了。”许松催促道。陶阳荣不疑有他,只当是陪着许松玩闹两天,又低头签了自己的名字。许松顺利拿到房卡,两人拿着行李往里走。陶阳荣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座酒店。刚才从外面看着像是一座宫殿,里面也是古建筑结构,各种奢侈华丽的水晶吊灯险些亮瞎了陶阳荣的眼睛。不过越往里走,里面越来越现代化,走到后面的时候俨然变成了庭院式的房屋结构。原来许松定的是温泉房间,这倒是挺和陶阳荣的心意,北欧的冬天比北京还要冷,两人一下机就披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这会到了房间里才觉得暖和了不少。不过,陶阳荣看着屋里只有一张床的设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能换个房间吗?”陶阳荣问正在整理行李的许松,说是整理行李,也不过是许松把原本乱糟糟堆在行李箱里的衣服再一股脑的抱进衣橱里,然后把门关上。许松收拾完,一屁股坐在床上,身子向后仰占据了大半个床,问陶阳荣,“怎么,不满意?”“只有一张床……”陶阳荣有些低声说道。“省钱。”许松两个字把陶阳荣打发了,一涉及到金钱的问题,陶阳荣知道这是许松不会轻易让人碰触的方面,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在飞机上睡了十多个小时,此时也不困,许松只在床上躺了两分钟,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时差影响,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开始拉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