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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穷苦人家养不起孩子就喜欢往青楼卖,不过一般是卖女儿,倾城他们家比较奇葩,卖儿子。第二天当我见到倾城的meimei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馆子会收倾城。倾城的meimei虽然和倾城长的很像,也是美人坯子一个,却真的不如倾城漂亮。不过......我拎着那人的后衣服领子拖到一边:“你来干什么?”飞雪整整衣服,说:“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啥?飞雪昂首阔步,补充:“不光是她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之后,是飞雪施展飞贼轻功一个海底探月势,一手一个,把我和倾城的meimei捞上来的。飞雪:“你不加飞贼两字会死么?”我就加了,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对了,还没请教小美女芳名。倾城啜口茶,漫不经心的说:“倾国。”我瞪着双眼:“哈?”你俩真不愧亲兄妹,名字还是成套的。倾城看见我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茶水来不及咽下,呛的一阵咳嗽,不同于平日里为了取悦客人的那种妩媚与娇嗔,笑的那么放肆,整张脸因为这个放肆的笑容变的明艳起来,我一下子竟然有些回不了神。真的,非常好看。小姑娘嗔了哥哥一句,过来向我行礼,道:“公子不要听家兄乱说,小女阿桃。”倾城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你不会真信了吧,你也太好骗了。”我无语问苍天,老子不跟你们这群半大孩子一般见识。倾城让阿桃姑娘回屋,神神秘秘的问我:“公子觉得我家妹子品貌如何?”品我暂时看不出来,不过貌确实难得。我答:“甚好。”倾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端起桌上的茶。接着听见倾城的声音幽幽响起:“倾城有意让小妹服侍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飞雪的茶杯掉在地上,我鄙视他一眼,看你这不镇定的样子,我非常淡然的放下杯子,道:“阿桃姑娘品貌无双,在下恐......”倾城道:“公子不必拿这些场面话来搪塞我,倾城知道,公子是官宦世家,虽说不怎么得宠,却也瞧不上我们这些小户人家的姑娘,是倾城不自量力高攀了。”这话说的,像我欺负你一样。我忙说:“倾城公子误会,只是,终身大事非同儿戏,须得回家与长辈商量才定。”倾城笑:“公子这样说就更是笑话了。小妹此去并不是正妻,不过是个侍妾而已,若是公子不愿意,就是让小妹做个丫鬟替公子暖床想必小妹也没有怨言。何须惊扰长辈?”我有这么招人么?别老是摆出一副弱势群体的可怜样好不?我起身,道:“要的要的,在下岂能这般委屈阿桃姑娘。三日后,在下再来拜访倾城公子和阿桃姑娘。”说完拉着飞雪遁了。原来住持大叔说的桃花运是指这个,娘了个X的。飞雪上下打量我:“敢情我费这么大劲把你俩捞起来,人阿桃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只记得对你以身相许。苍天无眼啊。”我说:“那我让给你。”飞雪摆手:“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无福消受。”我道:“那就别老说风凉话。”飞雪道:“其实,你也确实该娶阿桃姑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飞雪说:“那日你下水后,对人姑娘又扯又拽又搂又抱的,知道是你在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非礼人家。后来还把阿桃姑娘的衣服袖子拉破了,窥见了半截玉臂。姑娘家名节重要,你这样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靠!人命关天老子哪还顾得上礼节。再说了,老子看你半截膀子就要娶你了?老子当年看□□的时候什么没见过,还稀罕你半截膀子?你要心里不平衡大不了老子下次把袖子撩起来让你看个够,还不行老子再买一送一附赠一条腿。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怎么偏这个时候阿桃姑娘非要嫁给我呢?我对飞雪说:“你消息灵通,能不能帮我查查阿桃姑娘的来历?”飞雪道:“你应该去问另外一个人。”你说衡睿?虽然他是王爷,对王公大臣的是比较了解,这些市井小民的事情还是你这江湖人知道的多。飞雪摇头道:“是徐大人,调查向来是他的强项。”我道:“你别逗了,徐宁已经辞了官职,现在不是大理寺少卿,查起来不方便。”飞雪面皮抽了抽:“你真是一点不关心徐大人。徐大人是提出辞官,可是圣上没批。”我:“啥?”第27章第27章番外凌波曲徐宁五岁的时候,徐广指着顾惜琴微微隆起的小腹对阮徽笑着说道:“这里面,注定是我徐家的媳妇。”阮徽笑而不语。四年前,徐宁一岁,徐广也曾这样指着大夫人的肚子对阮徽说:“若嫂夫人诞下一位小姐便指给犬子如何?”数月后,大夫人产下了长子阮承。两年前,徐宁三岁,徐广摸着下巴说:“阮兄若是喜得千金就指给我家宁儿做媳妇吧?”然,数月后,大夫人产下次子阮商浚。这一年,徐宁五岁,顾惜琴有了身孕。徐广再次涎皮的贴过来,搭着阮徽的肩膀,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道,我就不信你阮徽命里无女。某一夜,顾惜琴梦见一尾锦鲤纵身一跃化而为龙,这昭示着将生下才貌双全的女子。第二天,顾惜琴临盆。小孩肤白如雪唇红若脂,一双漆黑的眸子盈盈似水,美的不像人间之色,却可惜,依旧是男儿身。佛祖曰:世事难料。命啊,这都是命。阮疏桐的百岁筵,徐广捶胸顿足,在院中提剑暴走,险些砍得满园□□尽凋零。阮徽扯着徐广的袖子赔笑:贤弟息怒。徐家三代皆是武将,徐广更是个中翘楚,身长八尺有余,长得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徐宁却不知道随谁,细目长眉,生的很是清秀,不喜欢练剑,只爱捧着书安安静静的看,一看就是一天。徐广常看着这个儿子不爽,此刻,儿媳妇没讨到,看着儿子坐在一边看书,小身子骨怎么看怎么弱柳扶风气就不打一处来。襁褓中的阮疏桐似乎感到了小院的不寻常气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任凭奶娘怎么哄也哄不住。各种声音夹杂,何其聒噪。徐宁终于没法静心,他合上书,默默站起身看着父亲,小小年纪却颇有些与年纪不符的器宇轩昂。他走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