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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胸口小孩的几声轻喘,问:“第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怎么解决的?”“就和你分开没多久嘛......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段时间家里乱的不行,爸和哥哥整天黑着个脸,还说要给我换学校。我待在家哪也去不了,太想你了有一天晚上就......”“就怎么呢?”燕宗眼睛眯起,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你又不在,我还能怎么办,心里又烦又难受,哭一会,就又软下去了。”洛新刚说完,就感觉燕宗胸腹微微震动,抬头一看,果然是在笑,立刻拿手打他。燕宗感觉洛新实在太好欺负,也难为他这些年在外人面前能装出一副冷淡模样,只在自己这里还是任由他搓扁捏圆,心中一片柔软,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顺势将小孩也拉起来。“干什么?唔!”未等洛新反应过来,就被燕宗一把抱到身上,命令道:“腿叉开,坐好。”洛新红着脸依言照做,羞地十个脚趾不自觉蜷起来。两人同时低头看去,借着烛火去看立起来的那两根,洛新表里如一,那东西也是白白嫩嫩,现在充血有些泛红,像一条小rou虫,燕宗那根却如茂密草丛中蓄势待发的一条毒蛇,三角头略显狰狞微微上昂,青筋顺着柱身凸起,颜色深红。洛新一看,顿时眼泪要掉不掉,燕宗头大如斗,问:“怎么又哭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里一看就是用过了,你这个人渣!你就没为我守身如玉,呜......是谁?呃......我非弄死他!”燕宗无法否认,他今年已三十,二十四五冲动憋闷时多少也挑过一两个人做床伴,不谈感情只是各取所需,其实次数不算多。这些私生活只要他不想,别人很难查到,但他无意隐瞒洛新。“我承认有过几个人,但没付出生命感情,你要是介意,那我不会碰你。”说罢两手扶住洛新腰侧,作势要把人放下去。“不要!我,我是介意,但也要你碰......”洛新委屈的不行了,他怎么能那么委曲求全。燕宗伸手拨了拨有些软下去的小东西,问:“那继续?”洛新点点头,补充道:“但是你碰了我,就再不能去找别人了,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这样的狠话根本没威慑力,但燕宗严肃保证:“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洛新满意了,要求道:“那你先亲亲我。”燕宗心里好笑,他过去从来没有洛新这样小男生的恋爱心态,箭在弦上还要先搞柔情蜜意那一套,就像洛新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可以把床伴和真爱看得泾渭分明。将手盖在洛新后颈上,把人往下压,攫住两片略显丰厚的湿润嘴唇轻轻吮动,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让洛新腰软了一半,自作聪明地探出舌尖勾引对方,果然换来燕宗更粗暴些的动作,拖住他的舌尖往嘴里吸,直到洛新舌根发酸才放过,紧接着一根火热的东西强势闯入,软中带硬。两人唇齿相交,燕宗攻势惊人,四处扫荡。“嗯......”洛新不断从鼻间嘴角漏出浅浅□□,上颚被扫过,带起一片酥麻,那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好上十倍。开始燕宗还能轻描淡写,到最后也有些难以控制,能肆无忌惮地对眼前人为所欲为,比十几年前趁人熟睡时偷偷亲吻不知要强了百倍千倍!且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香甜......洛新敏锐感受到抵住他小腹的凶刃越来越□□火热,有只手在腹部揉来捏去,偷笑道:“哼,把持不住了吧?”燕宗亲了片刻,分开后舔了舔唇回味道:“肚子的小赘rou真软,捏起来真舒服。”洛新恼羞成怒,不肯承认,拼命吸气:“胡说!我根本没小肚子!”燕宗暗暗发笑,他对洛新的身体恐怕比洛新家人还要了解,洛新骨架不大,喜吃零食又不爱运动,体重虽不高但浑身都是软rou,穿着衣服或许看不出,但光身子时肩膀、小腹还有屁股都很圆润绵软。好在这是他个人的体质原因,倒也不是肥胖。肚子被重重捏了一下,洛新一下子xiele气,伸手蹭了蹭燕宗的腹肌,保证道:“我明天就去锻炼,争取比你多两块腹肌出来。”“不用,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燕宗笑道,“不过体力不好确实会遇到些麻烦......这个我以后会针对性给你做训练的。”洛新只当他说的训练和自己想的是一个样,点头如捣蒜。......“我拿毛巾去洗手间沾点水给你清理下。”洛新腿还有点软,闻言急切地拉住他说:“不行,你一个人去出了事怎么办?”“一分钟就回来,我保证。”六十秒内洛新心惊胆战,甚至于燕宗重新回到门口时唬了他一跳,看清人后彻底放下心,不顾年龄地撒娇道:“你再不能丢下我了,我害怕。”但说到后面几个字身体却真不受控制地微微抖起来。入夜海风清冷,燕宗检查好门,快步躺回床上,将人揽入怀中,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再次给出承诺:“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就再不会了。”眼前仍迷雾丛生,但两人心意初解,此夜睡得格外香甜。有一人的房门却被敲响。作者有话要说:中间略去的1300字,还是按照以往的办法上微博(牛顿哭出了声)看图呦~第10章第二夜(三)“看到我陆总好像很意外?”陆宇只把门开了一点缝,神色满是戒备:“我只是觉得今晚大家互不打扰最好,你突然找上门我当然惊讶,怎么,昨天杀了老姚,今天轮到我了吗?”“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来人丝毫不在意陆宇的说辞,“我知道一些绑匪的信息,思考了一天还是认为和你商量最妥当,所以才来找你。”陆宇吃了一惊,有所意动,但还是怀疑道:“为什么是我?”“我们非要隔着门说话吗?就不怕被人听去?”陆宇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好奇胜过一切,打开门放人进来。想到姚文兵的死状,陆宇可不敢大意到背对这人,慢慢挪到床边坐下,问:“你想告诉我什么?绑匪是谁?”“先不急,姚总的死,您有什么高见?”“我只能肯定自己不凶手,其它的不敢下定论。你要是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我没那么多精力奉陪,还是请回吧。”“万事万物都息息相关,我也要先听听陆总的判断,才能决定是否值得把绑匪的信息透露出来。”陆宇闻之也觉有理:“首先我最不怀疑的是洛新,其次是杨静。”“哦?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