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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干嘛,如果真的想做唱见,回去好好练一下气息。”袁北北见他眉宇间恢复了柔和的模样,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乖乖点头道:“谢谢你,粉丝们说的对,你可真温柔,我来的时候以为你会打我的,毕竟,我做的事情太坏了!还有,你长得真好看!”陈晏:“……”“你人真好,我可以喊你陈晏哥吗?”袁北北期待地问道。陈晏无所谓地点点头,“随你吧。”“恩,那就不打扰你上班了,我走啦。”袁北北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往外走,眼见着他要走出诊室,陈晏突然想了起来,赶紧喊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上班的?你还知道什么?”第21章第21章隐情袁北北又颠颠儿地回来,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乖巧地坐下去,小声说:“那个啥,我不是和莫子扬住一块儿吗,他有好几次都趁着我睡着了偷偷和别人打电话,当我不知道呢,后来有一次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悄悄地翻了他的手机,发现他和一个叫江茹的女人联系的特别勤,就,就,我就翻了他的聊天记录……”陈晏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然后呢?”袁北北飞快地瞥了陈晏一眼,低声说:“那个女人说她丈夫出轨了,和他丈夫一起工作的医生,叫陈晏,她不甘心,想让莫子扬出手教训教训他。”陈晏敲了敲杯沿,垂着眸子问:“她想怎么教训我?”袁北北抬起头,同情地看着他:“想让他丢掉工作,退出唱见圈,一无所有。可惜……”陈晏连忙打住他:“等等,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她让我退出唱见圈的事情我知道,她怎么就能让我丢掉工作了?”袁北北叹了口气:“她手里有你的一张照片,她打算把你的三次元信息曝光的。”陈晏好笑道:“她曝光我三次元顶多是我麻烦事多了些,她以为凭这就能让我丢掉工作?”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是,我说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天真啊?她是不是对我这个行业有什么误解?我本硕博连读,十年的辛苦,仅凭着我在网上唱唱歌,我就能丢了工作?还一无所有?”袁北北悄悄看他:“没有,她打算让我在网上唱唱小黄歌,安到你头上,然后举报网警。”陈晏磨牙:“……这么处心积虑关照我,我还真是谢谢她了。”袁北北继续之前的话:“可惜计划被打乱了,就昨天你们把那个视频发出来后,莫子扬就一直没联系上那个女人,急得团团转,还冲我发脾气,我一气之下,就……”陈晏:“就怎样?”袁北北惭愧地又低下了头,声音如蚊蝇:“和他打起来了。”陈晏哑然半晌,方问:“打赢了么?”袁北北头垂得更低了:“……没。”他这么一低头,陈晏便发现了他白皙的颈部赫然一小块青紫,之前有头发挡着,他一直都没有发现,当下关心地问了一句:“身上的伤严重吗?”袁北北摇了摇头,“我看打不过他,嚷嚷了一句分手,就跑了。”陈晏:“……”他略无语了一会儿,便丢开不管,突自好笑道:“那莫子扬倒也听那个女人的话,为了拉我下水,连自己经营了十年的名声都不顾,他现在怎么样了?”袁北北撇了撇嘴:“还能怎么样,死皮赖脸地待下去呗,反正他名声臭了也不是一天两天。”陈晏看着袁北北的眼神顿时奇怪了,袁北北见他表情奇异,好奇地问:“怎么这样看着我?”陈晏:“你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没早点和他分手?”袁北北傻乎乎地笑了起来:“他颜好嘛。无论他做了什么,看着他那张脸,我就不去管了。”陈晏:“……那这次的事他稍微色.诱一下,你是不是还要吃回头草啊?”袁北北拍着胸脯:“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之前那是不关我事!这次他是连我一起算计了!世界上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我干嘛吊死在他身上?”陈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无语,不过这倒霉孩子有一点倒是挺让人佩服的,拿得起放得下,当断则断,毫不拖泥带水。而这种行事方式,无论是他,还是傅彦成,都做不到的。陈晏的情绪瞬间低落了几分,他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江茹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歪歪上唱歌的?”袁北北:“这我就不知道了。”陈晏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xue,这件事到现在,就像是裹了千层假面的谜团,一层拆开,里面还有一层,竟是越来越复杂。他逼着自己不要被情绪控制,强自冷静下来。从头到尾,这所有的事情都和这个叫江茹的女人分不开。先是控诉他抢了她男人,又故意暴露出已结婚,并有孕的事情,从头到尾,她的目的看起来很简单——抢走傅彦成。陈晏得到这一推论之后,简直是啼笑皆非。那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傅彦成只对男人硬得起来吗?他正沉思中,便见傅彦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刚忙完,脸颊上还有层细细密密的汗珠,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他此刻看上去极为狼狈,衣衫不整,被什么淋湿了的模样,看上去比平时禁欲的模样,更添了点湿身的诱.惑。一进门,看见陈晏,他也没管别人在不在,就迫不及待地问:“听说你找我?”陈晏见他狼狈的模样好奇地问:“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傅彦成摆了摆手:“刚才抢救的一个人走了,他家属拿开水泼的。”陈晏绞紧了眉,顾不得复杂的心情,担心地上前打量:“没烫伤吧?”傅彦成安慰地笑了笑:“不碍事。”说完,他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房间内的第三个人。陈晏顺势看过去,只见袁北北正眯着眼睛笑,一脸痴汉的表情。陈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袁北北偷瞥了一眼傅彦成,脚步有点挪不动,他没话找话:“病人走了还不好吗,这家人可真过分!”陈晏:“是、走——了!”袁北北:“我知道啊,走了,能走了不就是没事儿了吗?”陈晏:“……是死了。这下听懂了吗?”第22章第22章重情目送着袁北北走远,陈晏这才回头问傅彦成:“什么情况啊,办公室的门不是有锁吗,怎么还被泼到开水了?你就不知道躲躲?”傅彦成:“不是在办公室里,是在监护室门口泼的,这不是没防备么,谁能预料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