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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绍挑起嘴角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母亲的,能把你这么一个几乎接近神一样的儿子养大是有多么的不容易。”“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反驳道。“我不是狗,另外,能吐出象牙的那就更不是狗,而是象了。”邓绍得意的笑着。双脚在水盆中乱晃,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我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道:“你们穿制服的和它没差别。”我察觉到自己的话太过激了,连忙回头看邓绍的脸色,他倒是平静的躺在床上,双臂垫在脑后,安逸的说:“这些我们都知道,自打我干了这份儿工作,就没想过会让别人说我的好。”我隐约感觉到邓绍的丝丝不快,忙不迭道:“你是好人。”邓绍挑起眉毛,咧嘴笑道:“有多好?”我陷入沉思。“其实,好不好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了算的,自打我当城管那天,就没几个人会说我的好。”我不在搭茬,抓起一旁椅子上的毛巾开始擦脚。“哎,那是我擦脸的毛巾,明天你让我用什么擦脸?”我回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明天继续用来擦脸就是了,在我们村里,一条毛巾可以擦很多地方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邓绍哑口无言,只能身子往里移了几寸。脱衣服的时候,我有些难为情,邓绍直勾勾的盯着,偶尔笑道:“你这内裤可真大,能包住吗?”“包住?包住哪里?”我反问。邓绍挤眉弄眼的往我身下瞅,我恍然大悟连忙道:“从小我就穿这种,像你身上那种很贴身的从来没穿过。”邓绍似乎来了兴致,支起脑袋问:“这么大的裤衩穿在身上,会不会走路的时候跑偏?又或者和挂空挡差不多?”“什么叫挂空挡?”“怎么和你形容呢?”邓绍思索半天:“就是和没穿内裤一样,走路的时候来回晃。”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你当是时钟的钟摆啊?还来回晃。”我掀开被子翻身躺在邓绍的身旁,目光盯着天花板说:“睡觉”“不在聊会儿了?”“聊什么?”“例如……和我说说你家乡的事,又或者和我说说你知道的,总之……随便乱聊呗。”我动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我的家乡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个穷乡僻壤,那里住着一群向往财富的人们。”“呵,你这话说的老气横秋的,简直和教科书一样。”“事实如此。”邓绍躺了下来,伸手闭了灯。病房里黑漆漆的不见五指,偶尔听见走廊里过路人的脚步声。“你会讲鬼故事吗?”我问邓绍。“不会”“那我讲给你听”“不听”我连忙翻了个身,凑到邓绍耳边说:“你该不会是害怕吧?”“怕个毛,赶紧睡觉。还有……别贴我这么近,怪热的。”我向后移动几寸,中间的空隙足够塞进一两个碗了。“你小心掉地上。”不得已,我又往前移动了几寸,一来一去等于没动。夜里,邓绍睡的很安稳,匀称的呼吸如同跳动的旋律打在我的左耳上,有些痒痒,我翻了个身,渐渐睡死过去。第二天一早,我和邓绍还赖在被窝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除了邓绍的同事以外,还多了几名警察。“咳咳……你们叔侄两个还不起啊?”邓绍揉了揉太阳xue,支起上身说:“谁知道你们来的这么早。”“这还早啊?都已经九点了,还有,公安局的同志想和你了解点情况。”我窝在被窝里不敢探出头,邓绍说话期间,故意伸手在我的后背上狠劲掐了几下,疼的我直想掀开被子给他两拳。“不如……不如这样吧,你们先到门外等一下,我们好穿衣服。”说完,邓绍又在被窝里掐了我一把,我一时没忍住,回手在他大腿里侧掐了一把,只听邓绍凄惨的叫了一声。“邓绍你咋了?头又疼了?”“没事没事,我只是睡觉时候压住胳膊了,有点麻。你们出去等我一下。”“行,那你们快点。”众人出门,邓绍猛的掀开被子骂道:“你个臭小子这么用力,想掐死你叔啊?”说完,邓绍伸手就在我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我顶着鸟窝一样的发型坐起身,揉着大腿说:“你不先撩拨,我怎么会掐你?”“你小点声,我同事他们都在外面呢。”我不耐烦的说:“在就在呗,反正我也没做啥坏事。”我从床上蹦了下来开始床衣服。“把我的衣服给我。”我从椅子上拿过衣服丢到邓绍的脸上,邓绍则是哀苦的说:“小侄子,你叔的手麻了穿不了衣服。”我系好裤子:“少来,你刚才掐我的时候怎么有力气?现在就不行了?”邓绍盘腿坐在床上,撅嘴委屈道:“真的麻了,不然也不会麻烦你啊。”我叹了口气:“你就会折腾我。”作者有话要说:邓绍的同事出了病房的门,小声说:“我觉着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具体也说不清楚,总之感觉不对劲。”“你该不会以为……”其中一人指着病房里面继续说:“邓绍和他侄子是那个吧?”那人双掌一合,恍然大悟道:“没错,就是了。”11章男人味穿戴整齐之后,我独自出了病房,而后的事情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参与。出了医院,一路按照邓绍的描述找到了地铁,买票的时候身上仍旧揣着邓绍的钱包,目光特意落在那张照片上,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一番。邓绍的笑容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能将欢愉瞬间传递给我。我站在站台上傻笑着,身旁的情侣偷偷斜眼往照片上瞥了一眼,随即嘿嘿的笑着。我尴尬的将钱包收好,随即上车。出站的时候,我模仿许多人的做法把车票贴在感应器上,可闸门始终不见打开,身后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指着回收口说:“往那里塞就可以了。”我连忙把票塞了进去,风一样的速度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当中。回到店里的时候,店铺已经营业当中,煎饼皇后在站门前无精打采的摘着菜,见我走来则是瞪了我一眼道:“你去哪里了?”我本想隐瞒实情,又觉着没有必要,实话实说道:“我去看邓哥了,大鹏哥怎么样了?”煎饼皇后唉声叹气:“还能怎么样?还在里面蹲着呢呗,那城管怎么样?死了没有?”煎饼皇后在我们村里那就是出了名的嘴损,我十分懊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