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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愿意出手扶他,只得梗着脖子在那儿站着,面上没带表情:“我看你锁。”其实就是按一下车钥匙的事儿,走回家不过几步远,段彦哲脸却板着,车子锁完发出嘀的一声之后,他比江循率先走出车库,不着四六地说了一句:“梁婉长得不错吧?”江循几乎没反应过来梁婉是谁,想了两秒才知道是刚刚在天籁门口挽住段彦哲的那个女人,他点个头,出了车库:“很漂亮。”段彦哲发出一声嗤笑,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锁上车库以后,他才说:“你挺有眼光,所以你放心。”江循听不懂他什么意思,没打算接话,好在段彦哲也不需要他发表点什么意见,在他前面尽量稳住下盘,走到家门口,开了门,直接踢掉鞋子就上了楼。江循刻意避开他,动作放得很慢,换好鞋去收拾桌上的一口未动的剩菜,等他把它们全部转移到冰箱里,听见楼上又有了动静。他以为段彦哲是睡觉去了,没想到他只是去换衣服,江循从厨房出来,正好看他站在客厅,不知道在想什么。江循瞧着对方,见他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薄衫,看上去很是居家放松。“我给你煮汤?”段彦哲手一挥:“不用。”说完,他打开电视,也没换频道,就站在沙发后面看起了广告。江循忍不住说出心里的疑问:“既然你不在家吃,怎么让钟点工做饭?”段彦哲终于坐下来,语调平常:“没想到有人给你庆祝生日,所以做多了。”“……”江循着实感到诧异,诧异过后是淡淡窘迫,“那你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就不会到外面吃饭。”“哦。”段彦哲不置可否。江循想了想,进了厨房去取那个蛋糕,摸索时,他听见段彦哲不大的声音:“打什么电话,我们说好了不干涉彼此的生活,你的生日,你愿意和谁过就和谁过,我无所谓。”江循摸到蛋糕盒子的手一顿,听他这么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取出来。段彦哲看了一会儿广告,突发奇想道:“最近没和舒静瑶联系吗?”江循觉得他不是想问舒静瑶,而是另有所指,但他不想谈那个他暗指的话题,合上冰箱门:“没有,听说她现在忙着考雅思,要出国。”段彦哲把头向后仰,努力看了一眼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江循,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江循挽起袖子弓着腰的样子,他留着那种标准的学生头,不短也不长,本来脸上看着也是很不成熟,但莫名的在这一刻有了点稳当可靠的意思。段彦哲禁不住自嘲似的一笑,嘀咕道:“突然觉得结婚也挺好的。”江循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没有听清,只得停下手别过头来看他,面目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段彦哲发现了他的目光,觉得自己说过了头。的确,这个对话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发生。他不知不觉低头思索,江循已经从厨房走出来,直接从沙发后面绕过去,没有和他打照面,丢下一句:“我上楼看书了,你也早点睡。”其实江循的保研结果已经下来了,段彦哲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书好看,不过他也懒得过问,洗了澡之后自己先回屋,躺在床上看英文。他正看得投入,电话突然响起来。段彦哲没有看是谁,直接接通,那边立刻就传来一个女人劈头盖脸的愤怒吼声:“段彦哲你什么意思?!你玩我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结婚你考虑过我什么感受没有?”段彦哲眉头一皱,但鉴于对方的身份,只得好言好语:“廖雪,我结婚邀请过你,是你自己不肯来。”廖雪冷哼数声,冒出一句:“我有那么可怕,你唯恐避之不及?”“……”“你结婚,你和什么人结婚,我直到看到你寄来的请柬才知道,怎么,咱们这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你对我就是这么敷衍,还刚好卡在我去美国出差的时候,你——”段彦哲有点生气,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我不知道你去美国出差,请柬都是十号寄的,只能说正好,这样吧,我叫我哥带份喜糖给你,这周末他要和廖伯父去钓鱼。”廖雪听出他语气低沉下来,已经在发怒边缘,只是竭力克制,可就是感情用事,想耍点小女生脾气,仍旧气急败坏道:“滚!谁吃你的喜糖!你有多远滚多远!”说完,她干脆把电话挂了。这正中段彦哲下怀,他不想和她浪费这个时间,对她的歇斯底里咄咄逼人也觉得不可理喻,努力调整情绪,重新拿起英文看。廖雪是他的大学同学,标准的富家千金,父亲廖衍是丰骏的董事长。不仅如此,她人也长得非常漂亮,学习成绩优异,在S大金融院是一呼百应的女神。女神自然倾心于才子,段彦哲本科时期修了金融和法学的双专业,并且还金融院的年级第一,人又高又帅,总是笑眯眯的,爱玩也会玩,骑马游泳击剑钢琴,他都玩得不错。对女生都是不近不远,不可琢磨,颇有点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意思。如果是个寒门学子,廖雪恐怕也不会轻易放下架子,但偏偏段彦哲的父亲也是知名大所曼思律师事务所的头号合伙人,说他是富家少爷一点不为过。廖雪觉得段彦哲和自己是相配的,也只有他才配得起自己,不自觉的在他面前就变成了小女生,有时候爱跟在段彦哲屁股后面跑,亲昵地叫他“彦哲”,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宣示主权,把对段彦哲有点意思的女生都赶得远远的,段彦哲对她私底下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所以也从未表过态。但别人都以为她和段彦哲是男女朋友,久而久之,虽然段彦哲从没说过和她交往,她也已经自我催眠的很彻底,觉得自己就是段彦哲的女朋友。段彦哲重拾情绪,好容易再度看进去,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接起来:“怎么了,妈?”叶亭宜在那边说:“小雪刚刚给你打电话了?”段彦哲听着就头疼,哼了一声:“她到底要干嘛?”叶亭宜叹了口气:“不是她要干嘛,是你要干嘛。你和谁结婚那是你的自由,我们做父母的尊重你,但是你能不能有点家庭责任感?你这么对小雪,怎么,就怕丰骏的上市案子交给咱们曼思做吗?”段彦哲合上书,撂在床头柜上:“曼思发展挺好的,不做丰骏的上市照样风生水起,也让丰骏自己考虑考虑。是非要舍弃曼思,去找些不了解不靠谱的律所,还是能一码归一码,让公司好好的上市。廖雪不清楚,他爸自然心里有数。”叶亭宜听他毫无一点愧疚,还说的头头是道,拿他没办法,只说